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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根據地,蔣就用了五十萬的兵力,分南北兩路大軍。
北路軍的主要任務便是,由北向南,構築碉堡封鎖線,實施對中央蘇區的主攻。
而彭石穿領導的紅3軍團,便是護衛中央的一支主要力量。
陳一誠為北路大軍的總指揮,這一次又和彭石穿對上了。
他手下有一支國黨嫡系部隊正規軍,裝備精良,作戰勇猛,由蔣派下來的親衛,八字眉親自領導。
“指揮,這一次還是屬下親自去,屬下和那彭石穿打過對手仗,不說很瞭解他的作戰風格,但是也略知一二,相比而言有經驗,勝算更大。”八字眉坐在棋桌的一邊,對正在研究黑白子的陳一誠道。
“你知道他的指揮部駐紮在哪裡嗎,去,給我從地圖上標示出來。”陳一誠研究了半響,終於決定落下手中白子。
“這”八字眉猶豫半響,手指在於都附近地區來回,始終不能確定。
“屬下如果沒有估計錯誤,他的指揮部也就在於都附近。”
“差幾厘米呢,你可知道地圖上的幾厘米差距,對應真實就是幾千米的差距,具體在哪裡,確定不得,若是你撲錯了位置,一旦打草驚蛇,他彭大司令,可就要反撲你了。”
“那屬下就先派遣一小路軍深入敵區探查。”八字眉沉吟道。
陳一誠,又落下一黑子,面無表情道:“他們的地下情報小組也不是吃乾飯的。並且,沿途還有眾多相親幫助傳遞訊息,打掩護,只怕你的探查小隊一入敵區,就被發現了。”
“那”
“這一次的較量,可以說是德國顧問之間的較量。我們的德國顧問,和他們的德國顧問之間,就要看誰更高幹,誰更切合實際。赤匪內部以毛為首,主游擊戰的官員,這一次沒有弄過蘇聯**派下來的代表,讓李德等人奪取了指揮軍隊的權利,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以我們的德國顧問推知他們的,你有何感覺?”
“理論知識掌握的很牢固。”八字眉道。
“如此甚好。”又落下一白子,吃掉自己的一大塊黑子,顯然,白子勝了。
“屬下還是不明白,這和彭指揮部的駐紮地,這之間有何關係,屬下愚鈍。”
“你不需要明白,若是你都明白了,我這個總指揮就要讓給你當了。呵呵”陳一誠一笑,扔下手中的黑子和白子,對八字眉道:“我猜他的指揮部就駐紮在於都,孫師座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佈置人手。”八字眉也是一位極其有才能的軍事家。一想,于都曾是他們的軍隊駐紮的地方,若是一般,赤匪是不敢駐紮在那裡的,但是若依著彭石穿愛冒險的脾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將指揮部駐紮在於都的可能性極大。
登時,對陳一誠的軍事指揮能力更是佩服。
“不忙。我一直很欣賞孫子這樣一個大軍事家,他曾說‘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最厲害的用兵手段便是不費一兵一卒既可打敗敵人,讓敵人臣服。”陳一誠從容的拿起小桌子的一隻軍事畫圖專用筆,在標著著于都的地方畫下一顆五角星。
又道:“彭石穿此人,我亦是敬佩。貧民出身,卻能做成一個軍團的指揮,不容小覷,比我等這些畢業於高等軍校的軍官高出太多了。”
“指揮,您千萬不可妄自菲薄。您一向用兵如神,中原大戰時,您曾立下許多戰功,您是我輩學習的榜樣。”
“中原大戰,兄弟相殘,是我的一道硬傷,不提也罷。”陳一誠嘆息。
再說,細妹,昨夜突然發瘋,彭石穿想想心裡都發毛,還是不放心,就讓人請了孫家老大夫來給細妹診脈。
“無甚大事,往後,莫可再有大動作,好好養胎。”孫老大夫放開手,又寫下一張新藥方遞給一旁的白衣女子,“惠娘,記得將藥親自給司令送來。”
“送給我就行了,石穿忙公事,怕是要慢待夫人。”細妹很想翻白眼,什麼叫送給司令呀,又不是他要吃,是我吃藥好嗎。暗地裡,很掐彭石穿大腿嫩肉,一轉一圈。
彭石穿皮也厚實,硬是沒吭一聲,一把握住細妹掐他的小手,捏了捏,扯出一抹笑,道:“細妹說的對,我這幾天忙,招待不周,還是直接找細妹吧。”
那個叫惠孃的素服夫人,長得也俏麗,不都說,要想俏一身孝嗎,這女子頭上戴著百花,身上穿著白孝,也不知是為誰戴的。
這女子也是個清高的,冷冷道:“爹,讓個丫頭送來就是了,不然,別個人還以為咱們上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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