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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夢凌來到範意安跟前,一本正經地說:“成年未婚男女,在各自情願的情況下,可以進行婚前同居的!我倒是想聽聽,陳超然到底怎麼犯罪,還有誰竟然能讓範少爺這樣一個劣跡斑斑的人帶著這麼多幹警?”
羞辱!特別是被李夢凌這麼一針見血地逼問,範意安顯得有些慌亂,口舌結巴地說:“他陳超然有故意傷害罪,這是病例證明不信,你可以看看”說著,拿出了五份病例證明交給李夢凌看。
李夢凌一看這五份病例證明,基本上每一個病例不是左腿斷碎就是右腿斷碎,確實有些殘忍。她看了看陳超然,問:“你打人了?”
陳超然萬萬沒有想到範意安會來這黃雀在後的陰招,只好認衰:“打了!”
“你看,他承認了,趕緊把他抓了!”範意安一聽到陳超然承認打人了,趕緊招呼警察給他拷上手銬。
李夢凌看著病例,只能愛莫能助,這病例證明已經超過了正當防衛的範疇了。
蘇馨兒站起來,質問範意安:“我不知道範少爺,為什麼這麼關心這幾個人,難不成這些人是你的人?”
“當然當然不是!”範意安沒有說謊,但是他只是隱瞞了更重要的一個事實:僱兇傷人!
蘇馨兒怒了,冷不丁狠狠地往範意安甩了一記大嘴巴,霸氣側漏,威脅道:“我也故意傷人了,抓我啊?”
這一巴掌,打在範意安這張賤臉上真他孃的爽,其實最早看到範意安在她爸面前裝乖乖孫子,蘇馨兒早就想甩範意安幾嘴巴子了,看他到底有沒有臉?
她知道這五個人一定是範意安派去傷害陳超然的,而陳超然出於正當防衛,可能將這五個人打成重傷。她不想陳超然因為她的關係,而被範意安陷害。
這一巴掌,徹底奠定了陳超然對蘇馨兒的臣服之情,真性情,真暴力。
李夢凌趕緊拉住蘇馨兒,擔心這真會鬧成故意傷害罪。
這一巴掌,打得範意安有點昏天轉地,眼睛不停冒金星。他從來沒有想到蘇馨兒竟然會動手打他,捂住被打的左臉,喘著粗氣,看到李夢凌擋在蘇馨兒的身前,憤怒無比:“敢打我啊?”
“啪!”陳超然揚起手,又往範意安沒有被打的右臉狠狠地扇了過去。
這次,陳超然出手的力道很足,把範意安整個人掄翻在地。
打完後,陳超然覺得手有點疼,衝著槍口圍靠過來的警察,笑了笑:“打他又有什麼敢不敢?想打就打唄”
半天,範意安才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只見右邊臉頰青腫,鼻子嘴角都溢位了血,講話都極其困難了,“把他他帶回局裡狠狠地打!”
幹警們一哄而上,陳超然沒有半點反抗,對著背後的蘇馨兒和李夢凌兩個女孩嘻嘻一笑,然後乖乖地被警察帶走。
看著陳超然被警察帶走,蘇馨兒急了,“夢凌,現在怎麼辦啊?”
“不能讓陳超然進局子,這樣範意安會在裡頭安排警員折磨死他的!”李夢凌可能是大家都在同一戰線上的原因,她也會陳超然擔憂著急。
李夢凌像想到什麼,大聲叫道:“有了,馨兒快給我電話”
第十八章 省裡有大來頭
做好蹲十五天局子賠些醫藥費的陳超然剛下車就感覺氣氛不對,派出所門口七八個大小領導模樣的的人物排成一列,個個臉上神情緊張。這興師動眾的場面就像華夏國的出訪外國,受到的接機禮儀一樣隆重。
這讓陳超然很費解,連同他一起歸來的幹警們和範意安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這場面就像迎接人而不是一個犯人呢?
佇列之中走出一個警服筆直最有官相微微發福的中年人先是環視了一週,然後畢恭畢敬地問陳超然:“請問您是陳超然同志?”
這讓陳超然更是一頭霧水了,頭腦裡迅速進行了緊急的頭腦風暴,梳理了一通的他家譜,在他所有的親戚朋友中似乎沒有人當大官。他無奈地應聲道:“我就是,我就是!”
“你們一個個瞎了眼了啊?抓錯了人知道嗎?還不快給陳超然同志開啟手銬!”中年男人對著陳超然背後的幹警大聲嚷罵,然後又主動握住陳超然的手,一臉歉意地對說:“陳超然同志,事情經過我們調查清楚了,都是誤會。也確實我們工作的失誤,請您千萬別見怪!”
“乾爸爸,你這是怎麼了?”範意安不幹了,衝到前頭來,擺出手裡那五份病例證明,憤憤不平道:“陳超然他明明都已經承認了動手打人了。再加上這病例證明,你竟然說他沒有罪,有沒有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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