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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運氣。
盧廣延圍著操場跑小圈;剛病癒的身體還不能做劇烈的運動;所以他只是伸展伸展身軀;放眼遠眺;就看到一頭烏髮的玄齊;盧廣延嘴角不由泛起笑容;昨日裡這個小傢伙要到潘家園撿漏;估計恰逢其會;不知道他又沒有見到這兩塊價值十億的翡翠;思量間盧廣延衝著玄齊招了招手。
“昨天潘家園撿到什麼漏?”盧廣延已經把玄齊當成是子孫輩;說起話來份外隨意;畢竟他已經把玄齊劃歸到了妖孽範疇;不能用常理度之。
“五萬塊買了副黃少強的竹骨;是技法大成之作;有人出到一百萬;我沒賣。後來發現這是畫中畫;於是又揭了一幅畫出來。”玄齊如實奉告。
盧廣延卻聽得如夢似幻;卻也不由得追問了一句:“畫下是誰的畫?”
“是鄭板橋的竹畫;上面有他的題跋和印章”玄齊正要背誦畫上詩句的時。
盧廣延卻感覺如夢似幻;這書裡面的劇情;而不應該發生在現實社會中;直接出言打斷說:“空口無憑;字畫在哪裡;讓老夫鑑賞一番。”盧廣延感覺有些心痛;玄齊未免太誇誇其談;他是聰明但別人也不是笨蛋;這樣匪夷所思的過程;真能出現在現實生活中?
“就在小院裡;你老請跟我來”玄齊說著就往前走;帶著盧廣延來到院子中。因為心事重重;盧廣延並沒注意到院子內的變化;兩幅畫就擺在客廳內的桌子上;一副是未裝裱的竹骨;一副是原生態的鄭板橋。
盧廣延見真有兩幅畫;心頭的疼痛減少三分;暗自想也許不是玄齊誇誇其談;而是玄齊打了眼;被人捉成棒槌。既然如此那就是自大惹的禍盧廣延心中打定了主意;一會兒鑑定這兩幅畫找出錯處;而後再把玄齊敲打一番;讓他明白天高地厚。
伸手拿起黃少強的竹骨;一眼就看到竹子的風骨;哪怕是來挑毛病的盧廣延;也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好。”而後出言評價:“黃少強一生短暫;但卻璀璨。我一直以為他停留在宗師境界之下;卻沒有想到他也突破宗師之境光這一副竹骨;就足以媲美張大千;齊白石好好好”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畫作者的功力;還有藝術境界。偽作形似而神不似;真跡總是有著別人所不能模仿的精氣神。
盧廣延已經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捧著黃少強的竹骨;嘖嘖稱奇:“這的確是個大漏子。也的確值一百萬即使揭畫出的鄭板橋是偽作;也大賺特賺。”
第一百四十五章 買樓大發展
盧廣延當了三十年的北清校長;早就看透了名利。逐漸迴歸赤子本心;遇到美好的事物;他要讚賞兩句。遇到不對的事情;他也能張口罵娘。
這就老頑童般的精神;不計較得失;無慾而無求;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聲;這才能活出來一個真我。
越看這一副未裝裱的竹骨圖;越覺得耐看;不光是看寥寥數筆的佈局;還要看著墨的匠心;和揮灑的宗師級匠氣。盧廣延已經觸控到宗師級的門檻;再往前走一步就能自成一派;成為大家。所以他需要博百家之長。
足足看了半個小時;才戀戀不捨的把竹骨圖放下來;隨手開啟卷軸;無心的說:“這幅鄭板橋仿的倒像真的。”說罷忽然虎軀一震;而後凝神仔細觀摩;要知道鄭板橋可是清朝大家;專注畫竹五十年;竹畫早就已經晉升化境。
一筆一劃;一勾一勒;看似狂放無心;實則暗藏玄機;還有那一個個鐵畫銀鉤;如同翠竹般的文字: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無不彰顯出鄭板橋的狂放。
盧廣延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個鐘頭;這才用顫抖的聲音說:“這一副鄭板橋的字畫也是真跡?”而後狂呼:“難怪黃少強能夠跨入宗師境;原來他得到一副鄭板橋的字畫;每日對著臨摹;不突飛猛進那才奇怪呢而後黃少強又裱了一副竹骨在上面”
望著玄齊點頭;盧廣延還不相信能在潘家園撿到這樣的大漏;於是低聲說:“你不是故意用兩幅真跡混淆在一起;逗老頭子開心吧?”
玄齊無奈聳了聳肩膀:“這幅畫是玉石軒的羅老闆親手揭開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玉石軒問問羅老闆啊”
“玉石軒;就是昨天開出那兩塊老坑玻璃種帝王綠極品翡翠的玉石軒?”望著玄齊點頭;盧廣延更是驚詫:“昨天一天他都在開石頭;哪有功夫陪你瞎折騰。”
“是不是真的;你去玉石軒一問便知。”玄齊露齒一笑:“我也沒必要為了忽悠你;專程串通羅老闆。”
“也是這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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