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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凱凝神瞧了半晌;最終緩緩把頭一搖;他還真沒看出這片竹葉有什麼不同。倒是羅掌櫃凝神一瞧;被驚的虎軀狂震;而後才拍著巴掌說:“妙啊妙啊妙”再凝神觀看整幅墨竹圖;立刻嘖嘖稱奇:“技法已經大成;畫作返璞歸真;可惜黃少強英年早逝;要不然也能成為可以比肩齊白石;張大千之流的名家。”
聽到羅掌櫃這樣說;周凱更驚訝了;這一刻他發覺好似自己又悲劇了再一次成為上躥下跳的小人;努力睜圓眼睛;再一次看墨竹圖;卻依然看不出這幅圖裡面有哪裡不對;技法青澀;佈局尚可;著墨偏重;而且用的毛筆質量很差;畫上的枝葉都好似分叉般;這明明就是一篇的習作啊怎麼又返璞歸真;比肩齊白石;張大千?疑惑的周凱不由得再次望向羅掌櫃;希望他能說個清楚。
這時候不光周凱好奇;就連盛登峰和魯卓群都好奇;這幅好似技法拙劣的圖;怎麼又成了返璞歸真的大作呢?
羅掌櫃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喉嚨說:“我們常言;畫虎畫皮難畫骨;這裡面的骨就是一種神韻;一般能掌握這份神韻的人;都畫藝大成;成了大家。而這幅畫就是黃少強技法大成後的畫作;他畫的不是墨竹;而是竹骨”
聽到羅掌櫃這樣一說;周凱再去看這幅畫;那些看似塗鴉般的地方;頃刻間都清晰了起來;甚至就連似乎是毛筆開叉的地方;都變得鮮活;整幅畫好像近在眼前;原本定型的水墨又開始顫動;整幅畫有著一種難以言表的神韻。
羅掌櫃繼續說:“梅蘭竹又並稱為歲寒三友;竹在我國傳統文化中;一直就是堅韌不拔的代名詞;黃少強在技法大成後畫竹骨;這是在借物喻人;又是在自喻;他不光畫出竹骨;也畫出了竹的風骨。”
羅掌櫃說著嘖嘖稱奇;見獵心喜說:“老朽願意出一百萬;請上這幅竹骨圖。”
還未等玄齊答應;周凱大聲的說:“這裡面應該有什麼不對為什麼民國的水墨畫用清朝的底紙;用清朝的卷軸;這裡面還存疑;是不是黃少強的巔峰之作;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
周凱現在只剩下嘴硬;死犟著不鬆口;拿這幅圖的底紙和卷軸說事。羅掌櫃的臉上閃過不悅;卻沒有說什麼。而盛登峰與魯卓群的眼中閃過一絲不齒;真正的世家子;講究的是個光明磊落;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像周凱這樣胡攪蠻纏;已經不像是個世家子;而像是個潑婦。
玄齊並沒有多言;而是望著整幅竹骨圖再一次運用出鑑氣術;仔細上下打量的整幅畫一遍後;心中忽然閃過一絲明悟;這一切的不合理一下說得通了
就在玄齊用鑑氣術時;魯卓群以為玄齊是尷尬;於是舊事重提:“我見這幅竹骨圖也很歡喜;即使存疑我也願意購入;不知玄家兄弟是否割愛;我出一百五十萬。”
玄齊默默的搖頭:“別說一百五十萬;就是三百萬我也不會出手;這幅畫裡有玄機。”
“玄機還懸崖呢”周凱已經放開了;大聲的說:“我看你是抽風了就這麼一副存疑的畫作;還有可能是偽造的贗品”
玄齊並沒有理會狂吠的周凱;而是轉身望向羅掌櫃:“貴號有放大鏡嗎?還請拿個倍數最大的來。”
羅掌櫃隨身戴的就有;從口袋拿出一個放大鏡交給玄齊。大傢伙就聽著玄齊低聲說:“黃少強究竟遇到什麼;一個並不擅長畫竹的人;畫出竹骨?”而後又似自問:“清朝誰畫的竹子最好?”
周凱不放過任何打擊玄齊的機會;直接賣弄自己的淵博:“清朝畫竹子最好的是鄭板橋;專注畫竹五十年難道你不知道嗎?”
除了被憤怒衝昏頭腦的周凱;剩下的三個人都是心思慎密之輩;整幅圖處處透著蹊蹺;為什麼黃少強能在生命的最後幾年畫藝大成;又為什麼他的畫會出現在清朝的卷軸上面?這一切只有一個解釋三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玄齊用了放大鏡仔細觀察整幅圖的裝裱出;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當真看到介面處時;他也難耐激動的大聲喊:“果然是畫中畫”
羅掌櫃更是激動;他已經推斷出黃少強的畫作下面;應該還有一副畫;聽到玄齊這樣喊;他也湊上去;拿起放大鏡望著有些奇怪的裝表處;還真看出蹊蹺來;立刻興奮的喊:“要不要揭畫?”
玄齊也對畫作下面的畫卷好奇;出言問:“揭畫需要多久?會不會傷到黃少強的竹骨?”
“不會不會”羅掌櫃好似遇到心愛玩具的孩子;出口向玄齊保證道:“我親自來揭;保證不會出現絲毫的紕漏。要相信我的手藝;我能從一張宣紙上揭下三層來”亢奮中的羅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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