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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薛春茗嘴角上浮現出一絲灑脫的笑容:“我還有個小要求;如果你以後娶了妻;生了個女兒;我希望你能也叫她春茗。都說女兒的上輩子是爸爸的情人;我貪婪的希望;我的下輩子是”
盛登峰已經淚如雨下;哽咽著說:“不會的不會的這一切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明天的針灸一定能夠治好你;要相信他們;相信”
剩下的話都被薛春茗堵住;漲紅色小臉的女孩子;用笨拙的舌頭去親吻有情人的眼淚;而後用弱弱的聲音說:“愛我我要帶著你的味道走。”
“不”盛登峰決然的搖頭;而後狠狠的抱住薛春明:“答應我;明天你一定要好;等你痊癒後;我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漂亮;也最幸福的新娘。”
情到深濃處;反而沒有那麼多的肉慾;他們所在乎的是天長地久;是子孫滿堂;是等著雙方都白了頭髮;而後一起牽手看夕陽。
不在乎曾經擁有;只在乎天長地久。這一種近乎於古樸的法子;卻在這個時刻綻放出別樣的光彩;期待天下有情人;都能成眷屬。
第二天的太陽照常升起;秋天的燥熱還讓人有些不安。薛東陽的小書房被改造成臨時手術室;裡面進行除塵殺菌處理;一排金針都放在滿是酒精的白瓷盤裡。
玄齊和薛天楠雖然不情願;卻也按照薛東陽的吩咐;換上白大褂。戴上了帽子;不讓頭髮往下掉落。
屋子正中央擺著一張躺椅;頂棚上的吊燈也被改造成無影燈;薛家已經把一切細節都注意到位;剩下就是看天命了。
薛春茗消毒後走進書房;焦急難耐的盛登峰被擋在外面;關心則亂;他進屋子裡來也與事無補;不但不能幫著解決問題;反而只會添亂。
薛春茗的臉上帶著淡然;恬靜的對著父親和爺爺點了點頭;而後對著玄齊說:“我現在很感恩;很知足;也很快樂。所以不管結局如何;我都能接受;希望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玄齊緩緩的點頭;人的一聲分為很多階段;大部分時間我們都被五音所迷;被五色所幻;被五味糾纏沉淪而不可自拔;庸碌一聲;追求無數;卻不知道自己真想要的是什麼。是名利?還是快樂?直到生死關頭走一遭;才能夠徹悟;原來自己的要的很簡單;能讓自己開心快樂的東西真心的不多。
而薛春茗就屬於是生死關頭走一遭;已經徹悟的人;前幾天忙著做善事;不去想生啊死啊原本疼痛的腦袋也不疼了;看著別人開心;自己也就開心。而後這三天開始齋戒;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回憶;在盛登峰的懷抱中回憶。
也許是人之將死;薛春茗所能夠回憶的;居然都是快樂的;不快樂的沒有找到一點點;就連曾經的不愉快;都在即將走向夕陽的生命中;顯得是那麼的難能可貴。於是薛春茗的心被開啟;顯得有些超然物外;所以看事情也比以前通透許多。
等著薛春茗坐上了椅子;薛東陽開始進行麻醉;把藥品都注入薛春茗的身體後;再把自己的女兒捆綁在椅子上。一頭烏墨色的秀髮在無影燈下;泛著青光的光澤。
玄齊吸了一口氣;薛天楠對玄齊點了點頭。玄齊把全身的真氣運功行轉;而後從鋼盤裡拿起一根金色的長針;運用鑑氣術看向薛春茗的頭部;一團團;一道道黑色的絲線在她的腦袋上流轉;這些都是病氣。
人的顱蓋骨是沒有縫隙的;想要施針就要透過特殊的途徑;例如從臉上施針;而後讓金針彎曲;刺入腦袋裡面的病舍;卻又要避開其他的器官;這很考驗施針者的技藝。好在玄齊已經練習過很多次;下手有如神助。
刷的一聲修長的金針就沒入薛春茗的穴位中;而後玄齊捻起第二根;刷的一下;再次刺入穴位。如同玩花般;刷刷刷的刺入六根金針。
薛啟東張了張嘴巴;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心頭對中醫根深蒂固的反對;讓他一直覺得這是一種偽科學。而現在看到玄齊施針;他又有一些感悟;這是不是和手術有關係;只不過這更像是一種微創手術;利用尖刺的長針來治癒患者的不適?
就在薛啟東開始把中醫當成科學;繼而往西醫上面靠攏時;玄齊拿起那根最長的金針;這一根金針與眾不同;因為他的針尖不是實心;而是中空的
隨著六針入穴;配合鑑氣術;已經把病氣困在中央;玄齊現在要做的就是放病氣。再次深吸一口氣;穩一穩心神;出手如電把這根長針捅進去。
這一刻無比關鍵;這一針必須要恰到好處;短一分則前功盡棄;扎不到;長一分則更麻煩;一下子刺穿了;甚至都無法補救。所以玄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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