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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利說著;還以不符合自己體重的輕盈;跳到總開關前;手指往路由器的開關上輕輕的一推;這一刻他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美好;鳥語花香;處處都透著一股子的歡喜;彷彿有一張張百元大票;揮著膀子往自己的口袋裡面飛。原本的利潤只有二十萬;現在玄齊主動要給十五萬的紅包;這就等於能賺三十五萬
亢奮的張德利看著路由器上的燈光閃爍;代表兩百臺電腦網絡卡的綠燈;亮的那麼醒目;張德利的心情大好。而後那些綠燈居然又一盞盞的黯滅;張德利錯愕的瞪圓眼;看著一排排的電腦顯示屏挨個黑下去。這種感覺真他孃的太玄幻太不合乎情理
倒是請來的工程師有見識;直接跳起來大聲喊:“不好路由器裡有病毒快些關了”
張德利立刻關掉路由器;但是一切都晚了最後一臺顯示器也化為黑屏;張德利看著顯示器裡自己的倒影;惶恐而無助;原本口袋裡屬於自己的鈔票;又一張張飛出去;而且一下飛走將近四萬張。張德利如遭雷擊;臉上化為血紅;腦袋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全完了
電腦這種東西;發展升級速度是論月的;有可能下個月就會出現下一代產品。售價是按星期來貶值;有可能今天的價格;到下個星期就在下代產品的衝擊下飛速狂降。所以這批貨停在手裡越久;損失就會越大。
莫名犀利的病毒;天知道多久才能解得開;是一週還是一個月;說不定要一年;到時這些物件可就真不值錢了
張德利手足冰涼;呆滯半晌後才弱弱說:“這事不怪我;怪那臺該死的路由器那裡面有病毒
玄齊正要開口時;腰畔的手機響起;開啟後就聽到白展翅的聲音;而後便往樓層邊的窗戶處走過去;還往下張望。
張德利呆滯半晌才回過神來;眼睛逐漸赤紅;每臺機器六千塊;其中機箱價值四千;顯示器價值兩千;當然這裡面已經加百分之十五的毛利。現在確定顯示器完好無損的情況下;張德利要虧四百臺機箱;同時還要雙倍賠償玄齊。這樣就等於是挖了一個近乎於四百萬人民幣的大坑。
這一下張德利不光要破產;還要賣房賣車賣腎;甚至都不夠填這個窟窿的張德利惡向膽邊生;雙眼血紅三腳併成兩步;衝到玄齊身邊喊:“這件事情不怪我怪病毒;怪路由器;我不會賠償你任何損失;協議作廢作廢”
玄齊眉頭緊皺;對著電話說:“我在六號樓;你直接上來咱們面談。”說著還開啟窗子;往下面揮了揮手。
張德利不由往窗外一瞧;本身就大汗淋漓的身軀;頃刻間猛然一涼。原本還空曠的院子裡;忽然停著一輛輛軍車;成建制的工程兵們;居然正在樓下列隊集合。甚至還有一個個荷槍實彈的憲兵;他們把一號二號三號;三個樓層戒嚴;而後開始往裡面運各種建築材料。
張德利不由狐疑的望向玄齊;這時才感覺到玄齊身邊的鬍鬚;殺意張揚;那雙瞳孔中帶著暴孽的殺意;一身肌肉鼓脹;原本還鬆垮的衣服好像是背心般緊貼在身上。張德利驚恐的吞了口口水;鬍鬚衣衫下藏著兩把槍。
這一刻張德利想死的心都有;自己怎麼就招惹玄齊;這個壯如山巒;硬弱鋼板的傢伙;自己根本就無法抗衡。
玄齊眉頭皺著;低聲問:“你剛剛說什麼?”
張德利立刻腦袋搖的好似撥浪鼓般:“沒什麼沒什麼”說著鼻涕與眼淚都往外狂飆:“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玄齊啞然失笑:“做人首先要講誠信;在誠信無法約束的情況下;我們要**律。現在你已經造成我無可估量的損失;你說咱們是**律;還是講誠信?”
張德利跪在地上;好像是個犯錯的孩子;不言不語;可憐巴拉的望著玄齊。
玄齊打了個響指;把一旁的白靈喊過來。慢慢蹲下身軀;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對張德利說:“現在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這些年被你欺壓的女孩也不少吧報應終究還是來了你只有兩個選擇;破產或坐牢”
“你”張德利顫抖了;他沒想到這裡面居然還有如此的陰謀。身形劇烈的顫抖;心口開始憋悶;有股逆血往上衝;差一點就噴了出來。
“以前你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財富去壓女人。現在我用身份和財富來壓你。路就在腳下;具體怎麼走;你自己選。”玄齊說著伸手拍了拍張德利的腦袋:“我的耐心有限”
張德利終究沒能忍住;一口逆血噴出來;身軀直接躺在地板上;人生就是一場反抗和享受的過程;面對四百萬的鉅額債務;張德利知曉自己無法承擔;最終無可奈何的選擇享受。找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