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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個個肆無忌憚的人;玄齊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西醫從骨子裡鄙視中醫;彷彿有著先天性的優勢;又或者是血統上的高貴;他們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這種高貴;偶爾又會對中醫進行肆無忌憚的嘲笑。這是潛意識的行為;又或者說發自根骨的嘲弄。
玄齊望著笑得最開心的劉明問:“如果我能治好樑子墨;你怎麼辦?”
屋子內爆笑的醫生們;忽然間都閉上嘴巴;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望了望;而後有把玄齊上下打量了三遍;最終又都化為狂笑。王頭更是指著玄齊說:“看看吧看看他都開始上火犯擰了;你們說他是不是神經病?”
原本就已經狂笑的醫生們;現在更是捂住自己的肚子;笑的太狠了;笑的肚子疼。王頭更是把手伸出來;指著玄齊說:“如果你能把他紮好;我就拜入你的門下;跟著你學習針灸之術。”
“此話當真?”玄齊嘴角上浮現出莫測高深的笑容;既然他想拜師;那就成全他。
“那當然了”劉明一時間心情大好:“只要你有行醫執照;並且取得患者家屬的同意。醫好了他;我就拜你為師。”劉明倒是聰慧;直接提出兩個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要求;完全是一副貓吃老鼠前的戲弄。
玄齊雙眼中華光一閃;而後嘴角上露出一絲快慰的微笑;對著劉明說:“那咱們就一言為定”說著伸出手和劉明拍在一起。
劉明伸手看了看腕錶說:“那就以一天為限;如果你做不到;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不放棄治療就行了王頭可是最好的神經專家;到時讓他幫你治治妄想症。”
玄齊輕聲說:“不用等一天這麼久;很快我就能拿到行醫執照。”玄齊拿出手機;繼續輕聲說:“我究竟有病沒病;很快就你就知道。”說完把電話打了出去。
聽到玄齊跟人嘀嘀咕咕;讓某個人給他辦行醫執照;周圍的一聲更用看白痴神經病的眼光看著玄齊;他以為辦行醫執照是小孩子過家家?一個電話就能搞定;那麼還要醫療機構做什麼;還要四年專科學習;修學分做什麼?
玄齊又給樑子墨的父親梁穩根打去電話;梁穩根知曉玄齊的能耐;玄齊說的輕巧用善意的謊言隱瞞了樑子墨真實的病情;只說他是在打籃球中受了傷;需要梁穩根籤個字。而後讓小薇去給梁穩根發個傳真;等他簽好字後再傳真回來。先用影印件;原件用快遞送過來。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用看白痴的眼光看向玄齊時;滿頭大汗的薛啟東推開門;走進了病房;看到一屋子專家;便笑著打招呼:“諸位;正忙著呢?”
這些專家立刻跟薛啟東打招呼;特別是劉明更弓著腰去握薛啟東的手;笑呵呵問:“薛老;最近的身體怎麼樣?很少見有人到了他這般年紀;還如此的矍鑠。當然盛家的老爺子除外”
劉明是看不起中醫;但是劉明敬畏薛天楠。或者說敬畏薛天楠曾經的經歷;敬畏薛天楠編織的那張龐然的關係網。給首長們當保健醫生;還救過一號首長的命。光這份金燦燦的榮譽;就足以⊥每個人都拜服後心馳神往。
而且薛啟東本身也能耐;作為京城最權威;也是學歷最高的腦科專家;再加上不菲的出身;傲人的學歷。溫文爾雅的性格;完全就是前途不可限量的潛力股。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一幫人討好他;吹捧他;逢迎他;希望能夠獲取到好處。
面對這樣的情況;薛啟東早就已經適應;和周圍人點點頭;打打招呼後就往裡面走;對著玄齊笑著說:“你怎麼臨時想要行醫資格證?”這個問題問出來後;原本還有些喧囂的病房內;頃刻間落針可聞;全部人都帶著若有所思的眼神望向玄齊;紛紛思量這個傻小子和薛啟東是什麼關係。
“就是忽然間覺得沒有這個執照;行醫很不方便。”玄齊隨意的說著;而後問:“要多久才能辦好?”
“這個資格證我可辦不好;畢竟牽扯的部門太多。”薛啟東實話實說;劉明不由得長出一口氣;而後心又懸起來。就聽著薛啟東繼續說:“老爺子聽說你要行醫資格證;那可是欣喜若狂;親自出馬去找大院內的誰給你辦;很快就能辦好”
劉明的臉立刻垮下來;若有所思的望著玄齊;也許這傢伙並不傻。有病的也許是大家。
第二百三十八章 收徒
劉明努力讓自己笑的和善一些;這樣才顯得親切;但卻又因為笑容太過僵硬;顯得有些皮笑肉不笑。
滿是於澀的向玄齊打招呼:“你看這事情鬧得;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嗎?”劉明猜測玄齊應該是薛天楠新收的徒弟;說不定還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