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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克集團是米國大型醫藥集團;世界五百強排名一百零一名;市值超過三千億米元;在五大洲上建設有製藥工廠。
保羅作為華夏區的負責人;自然底氣十足。望著外面風雲色變的局勢;依然無比淡定的坐在辦公室內;喝著紅酒看著美國職業籃球賽。忘憂露還真是個好東西;真的能抑制毒癮;這幾日不吸毒後;保羅的精神明顯好上許多。
相對保羅的雲淡風輕;魯爾福則顯得惶恐許多。自從他看到聚焦訪談後;就感覺泰山壓頂;自己已經窮途末路。惶惶不可終日幾天後;每日午夜都會噩夢連連;生怕一睜開眼就哐啷入獄。
驚恐惶恐幾天後;魯爾福終於扛不住這般的壓力;收拾了衣物;裹帶著財物。拿著護照就去找保羅;試圖說服他一起逃往境外。
望著惶恐的魯爾福;保羅無語的搖頭;半是嘲諷說:“你發什麼瘋?只不過對付了一個小廠商;犯得著這樣惶恐嗎?要知道我們可是大米國的人;即使在華夏犯了事;也要被引渡回米國;才能接受審判。你覺得米國的法律會在乎華夏的律法嗎?”
在天朝有不成文的規定;洋大人總是高人一等。一百年前洋大人趾高氣揚的在華夏縱橫無際;一百年後和一百年前好像沒什麼分別。即使犯了什麼法;有了什麼罪;因為持有境外護照;國內的律法根本無法對他們宣判;最終被引渡回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被保羅這樣一說;惶恐的魯爾福才想起來;自己持有的可是米國護照;更何況還有面具島這顆參天的大樹;原本心胸中的忐忑;在這個瞬間都煙消雲散
拿起水晶杯滿斟葡萄酒;正要一飲而下壓壓驚時;忽然間傳來一聲巨響;緊閉的房門被踹開;幾個特戰隊員衝進屋子裡;左右而立;把兩個老外都控制起來。
精神抖擻的指揮官走進屋子裡;照本宣科的說:“你們已經被逮捕了;你們所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已經被逮捕了?”保羅依然趾高氣揚:“我要見我國的大使;我要見我的律師。”
門外走進一群人來;看著喋喋不休的保羅;玄齊的嘴角上浮現出一絲的獰笑;原本不想見這隻落水狗;但卻有人託關係找上玄齊;把一份檔案交交給玄齊查閱;上面懷疑保羅管理的藥廠暗地裡製造毒品;但卻因為一切都做得太過隱蔽;又不能打草驚蛇;所以一直在外圍偵測;沒有觸碰到了核心。自從聽聞玄齊言無不中後;辦案人員就主動聯絡玄齊;希望玄齊出馬找到直接的證據。
玄齊還在與魯卓群、盛登峰研究究竟把米克集團的股票做空到怎樣的程度;魯卓群與盛登峰都比較保守;覺得做空百分之三十就行了;再多就有很多的不可預見性;也就危險了。
而玄齊打算做空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多;只有這樣才能讓米克集團傷筋動骨。等著情報被玄齊閱讀一遍後;腦海中又冒出新的想法;帶著魯卓群與盛登峰來到米克製藥廠。
望著狂霸叼酷拽的保羅;玄齊嘴角上浮現出一絲的笑容;一拳打在保羅的肚子上;讓他的五官疼痛的皺在一起;玄齊露齒一笑說:“洗於淨屁股;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你說什麼?我要告”保羅還是一副很拽很拽的樣子;強忍著疼痛要控告玄齊。
“在倉庫後面的地下有什麼;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我會把你送進一個滿是基佬的監獄裡;開心的日子這才剛剛開始;有你享受的時候。”玄齊說著露齒一笑:“我這個人從不記仇;喜歡有仇當面就報。敢動我的企業;我不介意狠狠的教訓丨你。”
“不”保羅感覺很是恐懼;原本的優越感頃刻間蕩然無存;心底最深處的秘密都被玄齊窺測;這下可要出事了。
相對保羅的惶恐;魯爾福已經崩潰。本就不是做壞人的材料;最多躲在暗影裡搞些陰謀詭計;現在被人打上門來;一舉擒拿又掌握他們的犯罪證據;一下讓魯爾福驚恐的口不擇言;大聲唔鳴哀嚎:“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們都是面具島的成員。”
“該死”保羅本就皺在一起的五官;現在直接縮到了一起;怎麼就跟這麼蠢的傢伙是朋友;面具島的身份是張暗牌;現在亮出來;那不是找不自在嗎
“原來是面具島的成員。”玄齊還真是出乎意料:“難怪有這麼大的膽量
“怕了吧怕了就快些放過我們;要不然”魯爾福自以為唬住了玄齊;繼續威脅說:“現在放過我們;我可以當做”
嘭玄齊的拳頭打在魯爾福小腹上;疼痛蔓延到胃袋;魯爾福痛的像個蝦米般;腰身弓起發出一陣陣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