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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皇帝的,你想哄我啊,還象牙的,要是真像你說的會是十萬塊嗎?我看著就是一件骨雕,不過比其他的大一點而已,最多也就是民國時期的,兩千塊賣不賣,不買就算了。”
這件東西其實是這攤主從另一箇舊貨市場買來的,並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歷,只是看著像是象牙,就編了這麼一個來歷,被人識破也不尷尬,這樣的事情他天天都在做,也天天都會有人識破他,臉皮早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笑道:“呵呵,兩千塊那麼少啊,連本都不到的,怎麼也要五千塊吧。”
他這麼一說,張辰心裡就更有底了,直接拒絕道:“就兩千塊,不賣我就走人了。”說完轉身就走。
攤主見張辰說走就走,還真是著急了,急忙道:“回來啊,再加一點就賣了,三千好不好啊。”
張辰還真怕他不賣,轉身的時候就在考慮如果他不賣該怎麼辦,是不是要寧琳琅配合一下,聽到對方說三千塊,張辰的心也踏實了,轉身說道:“三千也有點貴了,不過算了,這東西看著還有些意思,三千就三千吧。”
就這樣,一樁表面上雙贏的買賣成交了,張辰得到了康熙年間官造的牙雕擺件,也滿足了撿漏的心理,攤主順利的把自己手裡的工藝品賣出去,還轉了幾百塊,可謂是皆大歡喜。
走出幾步之後,寧琳琅說道:“師兄,你膽子好大哦,你知道嗎,就在剛才你要走的時候,我真的好怕那人會不賣了。這樣一件儲存完好的清代官造牙雕可是很難遇到的,如果他不賣我們不就錯過了嗎。”
張辰攬過寧琳琅的纖腰,在她臉側親了一口,說道:“沒什麼好怕的,我這不是還有你呢嗎,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就會暗示你說喜歡那東西,雖然可能會貴一點,但絕對不會跑掉。有時候這也是一種鬥爭,就像打仗一樣,要看誰能堅持到最後,當然也要看實力。這個攤主明顯是不知道這是件寶貝,否則他不會被我一詐就說出五千的價格,所以實力他是沒有了;而他也沒有堅持到最後,因為在他眼中這東西就是三千塊的價格。”
寧琳琅抱著張辰的胳膊,笑道:“師兄你真的好狡猾啊,太狡猾了。”說完又親了張辰一下。嘴裡說狡猾,可行動卻說明她喜歡這個狡猾的傢伙,這狡猾在她這裡明明就是褒義詞嘛,愛情好偉大啊。
兩個人又逛了一陣子,並沒有什麼值得出手的東西,就在想要離開的時候,張辰在街尾的一箇舊書攤子前停了下來。
一眼看去,這個攤子上的貨品都是一些舊書舊報紙之類的,其中也夾雜著一些民國時期的刊物或者電影海報,都不是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張辰當然不會對這些東西有興趣,真正吸引他的是一個筆記本,這個筆記本也有著五層綠色光芒,很明顯十一件老東西了,在這一大堆最多隻有一層光芒的書報雜誌裡邊特別的顯眼。
蹲在攤子前,張辰看似隨手地拿起那本筆記,翻開之後裡邊是用拉丁文書寫的日記,講述了一個海盜的航海曆程。
日記的主人公威廉·丹比爾張辰也是知道一點的,在歷史上他航海家和海圖繪製家的名聲要遠遠高過海盜船長的名聲,他根據自己的經歷所著的《風論》、《新環球航行》和《新荷蘭航海》都曾引起很大的轟動。
這本日記是威廉·丹比爾的一份私人日誌,他裡邊講述了自己的出身、成長以及海盜生涯等事件,和歷史上的記載有很大的出入,這讓張辰對這本日記更加的看重了。
張辰又隨手拿了幾本民國時期發行的期刊,連帶著這本海盜日誌放在一起,經過討價還價之後,以八百港幣的價格買下了這些東西。
成交之後,張辰就沒有再逛下去的打算了,這本日誌的內容有些是很隱秘的,他不可能就在地攤上去翻看閱讀。張辰一邊走一邊和寧琳琅說了這本日誌的內容,寧琳琅也對這本日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兩人立即乘車回到酒店,洗漱之後坐在書桌前仔細研究起這本日誌。
寧琳琅不懂拉丁文,只好是張辰一邊看一邊給她念,整個過程中寧琳琅給張辰倒了近十杯茶水,時間從下午四點到了晚上九點這本日誌才被張辰全部唸完,日誌的內容著實讓張辰和寧琳琅吃了一大驚,就連晚飯都顧不上吃了。
威廉·丹比爾在這本日誌裡說,他其實是十七世紀歐洲著名的公路大盜克勞德·杜瓦爾的私生子,他母親就是在克勞德·杜瓦爾在英國做盜賊的時候和克勞德相愛並生下威廉·丹比爾,後來克勞德·杜瓦爾被抓獲並審判,他母親一直都不敢說出威廉丹·比爾的真實身世,直到他十八歲的時候才告訴他自己的身世,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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