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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語重心長的提醒你五個字,”徐湛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重新恢復討人嫌的揶揄,“夏天不遠了。”
其實葉采薇不胖,只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瘦得不明顯。
徐湛的五字箴言讓她回想起去年夏天那條死也拉不上拉鍊的美貌小裙子,頓時有種膝蓋中了一箭的感覺。
“下一話題。”葉采薇扶額。
徐湛挑眉,語氣分外愉悅:“不是你約我出來的嗎?”
“噢對,是我找你有事,”葉采薇恍然大悟,轉頭從包包裡摸出一個信封遞過去,“我的年終獎發下來了,錢還你。”
徐湛愉悅的表情漸漸淡去,雖然還是笑著,可眼睛裡卻開始冒出涼颼颼的寒氣:“我追債了嗎?”
他討厭她的這份急迫,顯得兩人之間很是生分。
葉采薇無視他的眼神攻擊,嬉皮笑臉的打哈哈:“你絕對是全世界最大方最寬仁的債主啊!可我葉家有明訓,‘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借了不還,全家死完’。”
不著四六的神經病女人,還真是張口就來,百無禁忌。
徐湛雙手抱在胸前,強撐著黑臉的表情,費了很大的勁才忍住沒笑出來。
“我必須要保持在你面前的良好信譽,這樣才好意思在買房的時候再找你借。”見他眼神回暖,葉采薇這才放心下來,疲憊的靠向身邊的牆面。
牆面上冰涼的觸感透過額角穿透她疲倦的大腦,總算是提了點神。
徐湛愣了一下,眼簾下垂,覆蓋住雙眸裡詭譎莫測的光芒,嘴裡雲淡風輕的調侃著:“婚房嗎?”
不要在大齡單身女青年面前提這麼傷感情的事情好不好?
葉采薇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婚毛!跟你啊?”
“所以這算是你的求婚嗎?”
徐湛一副“有何不可”的表情讓葉采薇慌張得一頭磕在牆上。
“別玩了,說到這事兒我就煩,”葉采薇揉著額頭坐正,臉頰浮起可疑的暗紅,“素姨說我下次回家要不能帶回去一個正常的男人,她就能把我掃地出門。真是殘酷、無情、無理取鬧!”
“你放心,我在咱爸和咱素姨眼裡絕對是正常並且正確的男人。”徐湛堅定的把她轉移話題的企圖消滅在萌芽狀態。
葉采薇順手抽出一張紙巾揉成團砸向他:“夠了哦你!誰在跟你‘咱爸’‘咱素姨’啊?語言調戲也是流氓罪的一種!”
徐湛笑容開懷的偏頭躲開她的攻擊:“你不是常常自詡臉皮厚嗎?我就是測試一下你的程度。”
“我只是臉皮厚,不是不要臉。”葉采薇真是白眼翻到累,再次無力的靠到牆上。
徐湛定定的看著她出神,笑意漸漸恍惚,思緒無端的飄向讓他耿耿於懷的從前。
徐湛從來不是笨蛋,他很確定年少時葉采薇是迷戀過自己的。
雖然那時候兩人的關係並不像現在這麼親近,可是她看他的眼神,十米外都能讓他感覺到那種熱烈和專注。
年少輕狂時的徐湛在父親那圈子的叔伯們惡劣的攛掇和教導下,縱橫這個城市各大會所的地下賭場,叔伯們不遺餘力的傳授給他各種“秘籍”,導致十幾歲的他不僅吃喝玩樂一把罩,就連一些很老派的呃,遊戲都很精通。
後來某一天他突然發現,儘管葉采薇和他之間很少有交集,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些他會玩的東西,葉采薇都悄悄學會了;那些他去過的“戰場”,她也都去過。
於是他開始抱著“逗她玩玩”的心態,刻意給她機會接近自己,而她的反應果然印證了他的猜測,她喜歡他。
後來兩人就在一些胡天海地的場合漸漸有了比較頻繁的互動,私下裡偶爾還會單獨約著一起喝酒吃飯,或者就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下注,賭上幾局。
葉采薇的賭品極好,總是願賭服輸。而且她為人大氣,不易動怒,也不記仇,得失取捨之間的決斷都很豪爽,這讓徐湛對她的好感倍增,兩人之間不為人知的相處日益和諧。
後來有一度徐湛甚至很強烈的感覺到葉采薇打算將兩人的關係更近一步。
他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接受她表白的心理準備。
畢竟,在徐湛那段吹毛求疵的青蔥歲月裡,葉采薇是唯一能和他長時間和諧共處的雌性生物,他有很認真的考慮過,如果那個被稱為“徐湛的女朋友”的人是葉采薇的話,可以的。
可是事情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出了錯,從某個至今都讓徐湛一頭霧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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