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理睬。

這個女孩子大概14、5　歲吧，短短的頭髮。有著高高的鼻子，長長的睫毛，因為一直低著頭，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從側臉看過去，輪廓很是漂亮。身材高挑，勻稱。一身T　恤牛崽的打扮在這個村子裡看來算的上是少有的前衛了。或許是哪家的親戚來做客的吧。

客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我也沒來得及仔細打量，來來回回地端菜，倒酒。眼見著天就要黑了，虎子又從屋裡拉出根電線，接上燈泡。一陣忙活後，終於可以開席了。

坐在最裡面的桌子上的是陳莉家裡輩分最高的一些老人們，還有一個我非常不想看到人——村長那老王八蛋。不過他今天沒主動來惹我，我也沒必要去主動尋鬧心。拉著同樣閒了下來的陳莉在一張空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非常湊巧的，剛幫忙的那個小女孩子也在這桌，陳莉見到她，熱情坐在緊靠她的那條凳子上，拉著她說著悄悄話。我熱情地拿起酒壺，給全桌的人倒上酒；如果是女客，就給他們倒上虎子從小賣部買來的水果酒。

輪到那個小孩的時候，她依然低著頭。陳莉跟她說著話她也是那樣，只是偶爾回答兩句，很溫順、內向的樣子。

〃　小妹妹，你喝點水果酒嗎？〃　我柔聲問道。看到她這個樣子，我以為是她不太熟悉，所以才不夠開朗。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這誰家的孩子啊，也太惦靦了點吧。我搖了搖頭，挨著陳莉坐下。陪著滿桌的大叔大嬸哥哥嫂子們吃喝，胡侃。在這過程中，那小女孩始終低著頭，只顧著扒碗裡的飯。偶爾抬起頭來也只是為了夾菜，夾完菜以後又飛快地低下頭。整桌的人好像也習以為常了，只顧著自己吃喝，也沒人去招呼她。只有陳莉偶爾地幫她夾上一點菜。

在我感覺裡，這個村裡的人都是非常熱情好客的啊，今天這樣表現不免有些奇怪。莫非她就是本村的人？看著她柔弱到這種程度，心裡感覺有些酸酸的。誰把自己的孩子弄成這個樣子啊，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應該是非常活潑開朗的啊。我刻意地打量著她。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在她抬頭起來的那短短的瞬間根本不能看清楚她的臉。只是憑感覺，覺得她臉上一定是很落寞的表情。

〃　莉，那是誰家的孩子啊？〃　好容易逮到個沒人注意到的機會，我悄悄用手杵了杵陳莉，小聲問道。

〃　啊？誰？〃　陳莉回過頭看著我，不清楚我問的是誰。

〃　喏！〃　我朝小女孩坐的地方努了努嘴，說道。

〃　你不認識她？〃　陳莉驚奇的看著我，滿臉的不可思議。

〃　誒？我為什麼要認識她？〃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陳莉，同樣的不可思議。

〃　她是小麗啊，餘小麗！〃我的腦子裡彷彿炸起了一個響雷般的轟的一聲。我來來回回地在陳莉和餘小麗身上看著。陳莉看著我詫異的目光，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不再說話。

這世界也真是太奇妙了。誰能想到，外表看來如此溫順，柔弱的一個女孩子，居然會去大膽地偷看自己老媽偷情？我狠狠地搖了搖頭，想要證明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可是餘小麗依然是那副小媳婦樣，安靜地坐在那裡。

〃　陳莉家的，搖啥腦袋呢？喝高了？來，咱倆再來一個！〃〃　奧，好的。叔，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你得再倒點。滿上？好，滿上就滿上。來，幹掉！〃連著幹掉好幾碗酒，腦袋有些發昏。再次回過頭來看餘小麗，此刻的她低垂的臉上，一邊露出的是趙寡婦般嫵媚的笑臉，另一邊，卻是一副滿腹委屈，楚楚可憐的模樣。醉了，醉了

陳莉和蘭蘭好容易把地方收拾好，拍醒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的我，叫我回家。

此刻原本熱鬧的庭院冷冷清清地就剩下我們四人。虎子和蘭蘭送我倆到門口，小聲地叮囑到回去的時候小心些。

〃　回回去吧，虎子明天就出去了，今天晚上，倆夫妻好好溫溫存下。

〃　我已經醉得差不多了，說話都有些不太利索。

蘭蘭勉強地露出笑臉，眼神裡滿是憂鬱。虎子輕輕地擁過蘭蘭，嘆了口氣。

穿著輕薄的蘭蘭小腹微微隆起，我才想起，蘭蘭已經懷孕了。

我抱歉地朝蘭蘭笑笑，蘭蘭也笑笑，輕聲再次叮囑著我倆小心些，讓陳莉好生些看著我。看著蘭蘭豐滿的小嘴輕啟著，我心中無緣由地升騰起一團慾火。

蘭蘭的嘴唇很豐滿，很性感。上嘴唇翹翹的，下唇很豐潤。在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最注意的就是她的嘴唇。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