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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底下的顧小夏，插在褲袋裡的左手突然狠狠捏住了手機，如果不這樣，他真怕自己會衝上去掐死那個女人！

然而，僅僅是眨眨眼的功夫，霍凡就很好的掩飾掉了眼裡的那抹陰鷙，轉而勾唇一笑，沒有把對面的那對男女放眼裡，“素素，你說怎麼辦？”

聽到霍凡的調笑，顧小夏反射性的眼角一瞥，果然，一雙修長光潔的腿出現在了視線裡。

不知為何，顧小夏難堪的別過了臉。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沒有霍凡的空氣，才能讓她自由呼吸。

程素素眼尖的瞧見了顧小夏的小動作，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稍一想，她便猜出了霍凡舉止失常的緣由。原來，是為了這個女孩啊

“咳咳凡，真是對不住了，請你來參加這個酒會，還被擾了興致”程素素雙手勾住霍凡的脖子，很自然的撒著嬌。

霍凡似乎很享受，眯起眼看著對面的人。只不過，在沒人注意到的情況下，他稍稍移動了點腳步，擋在了顧小夏的前面。

看似無害的眼光，卻著實讓他們感到壓抑。其實，早在霍凡喊出素素的時候，男人就有些膽怯了。

程素素是誰？程友國最疼愛的女兒，未來程家的繼承人，今天酒會真正的東道主。

“真是對不起，程小姐，不知道是您，失禮了”下一刻，男人趕緊表明了態度。心裡的小算盤也是打的飛快，看樣子是剛過來，應該沒聽到什麼，就算聽到了又能怎樣？沒有證據！

一旁的女人倒是識相的沒有多嘴，有時候說多便是錯。

“嗯哼這樣啊，凡，你看呢？”程素素又把皮球踢回給了身旁的男人。

“你高興就好，素素。”

“討厭”

兩人若無旁人的打情罵俏，完全忽視了對面男女越來越差的臉色，以及，腳旁啞巴狀態的顧小夏。

等到那對男女離開，顧小夏都沒有移動過絲毫，不是不敢，而是沒有力氣。

“走吧，凡？我爸爸還在等著你呢。”程素素滿臉笑意，整個人都快粘霍凡身上了。

只是她一邊說著還一邊在霍凡和顧小夏中間瞥來瞥去，嘿嘿，霍凡啊霍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