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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決心致力於興旺串本漁業市場,繁榮我們的地方經濟,為串本和串本市民提供更好、更優質的漁業產品,也為家庭主婦們和諸位的餐桌上提供更美味的漁產,所以這是聯合集團成立的初衷。因為,我們這些小漁業加工者和漁業捕撈者已經受夠了某些壟斷勢力的壓榨。讓我們想想看,在這個漁季過後,在一年多數時間裡面,一條魚,不過一公斤小小二流水產的秋刀魚而已,竟然要被某些邪惡的勢力賣到600元,甚至更多。可是他的收購價是多少呢?還不到200元,僅僅是經過了稍微的加工就獲得了超過了180%的暴利。家庭主婦們,你們知道嗎?”,田倉廣毅轉身對外面的主婦支援團大喝,“漁季的5個月是多麼美好的時刻啊,一公斤秋刀魚只賣180日元,你們可以在漁灘上盡情地收購回家存放在自己的冰箱裡面慢慢地享用,可是在這之後呢?到了10月,你們又得去買600元一公斤的罐頭。你們算過沒有,所謂漁季的便宜貨根本就不能抵償你們在封漁期的損失。你們都不記得了嗎?”
這話讓還在喧譁的主婦們閉上了嘴巴,不少人開始悄悄地互相詢問。
“這麼多年以來,或者可以說是100多年來,我們這些小捕撈者受盡了欺凌,封漁期不能出海,風大浪高也不能出海,颱風來了——也得在家休息,很多家庭每年漁季也就不過30噸的收穫而已,按照漁產的平均價格300元來算,一年收入也就900多萬元(3。6萬歐元),再剔除稅收和成本,拖家帶口的我們容易嗎?可就是這樣,我們還得遭受某些邪惡勢力的壓榨,他們不斷地來掠奪我們的收穫,把我們辛苦捕撈而來的,甚至是以生命換來的魚用極其低廉的價格就收購走,然後就囤積居奇,到了休漁季節拿來賣出600元甚至800元。
100年前,在串本有100多家小加工者,從業人員3000多人,可是現在呢?還不到20家,從業人員還不到500人,這是日本的悲哀,也是我們串本的悲哀。
他們到那裡去了?
他們——都破產了。
在休漁季節,我們買不到魚,是因為我們買不起魚;甚至就是在漁季,我們也收不到魚,那是因為某些黑惡的勢力在阻撓我們買魚。
我們本小利薄,我們受盡了欺凌,就是在去年我們中間的某些加工者試圖提高一下價格就被暴力團上門來威脅,砸船鬧事那其實都是小玩藝。還要遭到瘋狂的威脅不準把魚賣給我們,否則以後都不要想這裡賣魚。這為的是什麼?就是為了在漁季裡面控制價格讓某些勢力來多收魚。
在過去的50年裡面,發生在我們小加工和小捕撈者身上就至少有不下130起的暴力事件,他們的魚被扔進海里去了,他們的漁船被破壞,而他們的加工廠也要遭到火燒“
說到這裡,田倉廣毅停了下來,回過頭去輕輕擦掉自己的眼淚,才繼續堅定地質問正在高座著的委員們,“可是為什麼當我們成立一個聯合集團,用我們自己的錢來獲得一個競爭和生存下去的機會——都要遭到這麼多的圍攻?就要遭到無恥的攻擊?看看,請都來看看這些報紙和電視,都把我們的調價行為直接定位成為市場規則的破壞者。那末就在上一個漁季,為什麼就沒有什麼人出來幫助我們抵抗非法競爭?這是為什麼?”
沉默。
在場的委員們無法回答,因為,這些話都是實情。
山崎焦躁地看著自己的代表,在他目光的嚴厲催促下律師被迫站了起來大聲抗議,“我抗議,主席先生,聯合集團這是公然對我的委託人進行的影射和攻擊,我抗議”
田倉廣毅冷冷地轉身過來,盯著對方的律師,“那你來解釋一下,去年你委託人的漁季平均收購價格是多少?他的售出價格又是多少?他在我們串本掙了多少的暴利?他又委託了多少的暴力團去威脅那些小加工者?”
警察局長和法官都是一個想法,如果山崎家不能抵抗的話,就順勢幫助聯合集團,反正再把市場攪亂一下也是好的,也方便自己以後介入漁業市場,洗劫一遍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正在私下關心賭博集團籌備工作的鈴木和宮本就不能這麼想,自從決心放棄漁業市場上的開發以後,兩主席基本上都是一個念頭,穩定穩定串本經濟,不能讓聯合集團這樣來破壞經濟,他們的觀點已經秘密轉移到維護山崎或者說是維護既有市場格局上面來了。
白痴!
鈴木沒有了語言,山崎請的這些白痴,竟然沒有一點點反擊能力,就是外面的那些圍觀者也正在一個個苦思瞑想,這樣下去,整個委員會都將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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