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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個擔任很大官的人來了,父親很高興的樣子,不過我最喜歡的就是他的兩個姐姐來了,以後按照我們的規矩就應該叫她們“大姑子”了,當然,這是私下比較習慣的說法,正式的還是應該叫姐姐。
悄悄地看了看她倆,到現在還沒有和我說上話,不過她們倆似乎都比較喜歡這個弟弟,連帶著看我的眼神也比較友好和帶有很關懷的感覺。
哦——這個就是今天要和我定婚的未婚夫嗎?
不會吧——
…
摘自某小姐日記
司儀,穿著蘭色上衣的臺灣綜合節目主持人劉。Joulack(現在的華夏國雖然還有外語名,但已經沒有人把姓放在後面了)以很輕鬆地的語調在和場面上的眾人調侃著,“女士們、先生們,流金6月的日本的確是個好天氣,今天,我們大家相約到這裡,是為了參加張凌風先生和李雅藺小姐舉辦定婚儀式。我的確很榮幸,因為聽說小夥子很帥,姑娘也很漂亮,哦,對不起,到現在為止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這位準新郎官是個怎麼樣的帥哥,說老實話吧,我剛才已經看見過了。對了,井上先生,您一定要注意哦,千萬要看緊他啊——別讓其他姑娘把他給搶跑了——好了。有請我們今天男方的親屬代表,張凌風先生的姐姐——張御風小姐”
在刻意的叮囑下,也許是故意提供的吧,主持人得到的名字是御風小姐這樣沒有冠姓的稱呼,劉。Joulack也就想當然地稱呼她為張御風,自然這在日本人這裡也就沒有什麼懷疑的地方,何況就是在中國的部分地區“蔣”聽起來就和“張”差不多。
1米68的蔣御風走上臺和稍微有點瘦的主持人站在一起還是顯得有點偏單薄,劉。Joulack的眼睛突然就放亮了,笑著向對方問道,“張小姐,我都快要開始嫉妒你的父親了,他竟然有這麼一雙出類拔萃的子女?”
“先生您說笑了”,穿著綠色套裝的蔣御風大方地站在話筒前面。
“哪裡,現在有請井上端午先生”
穿著白色傳統日式外套的井上端午(現在還要在日本繼續混下去,女兒加入華夏籍,甚至改華夏名都可以說是需要隨未婚夫的習慣,井上端午可就不行了)很有風度地走上臺子,臉上看起來也比較紅潤。
“井上先生,請”,主持人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對面兩三步的地方站好,“現在,按照華夏傳統,由男方親屬代表給井上先生敬上一隻雁,以示誠意”
這樣的天氣,在中國的大多數地方可是見不到雁的,不過日本海里就有很多,自然不是什麼難事,雖然也涉及到野生動物保護方面的法規,但是現在敬獻的是活雁,明天正式放生也就是了。
一隻已經被修理好的雁,羽毛梳洗得很光滑,用紅線捆住翅膀和腳放在一個不鏽鋼盤子呈上來,似乎知道眼睛前面的人類還不會傷害自己,雁把脖子伸得老高,“咕估”叫著。
蔣御風按照主持人的說法端起盤子,恭敬地站在井上端午的前面代表男方給予獻禮,嘴上還謹慎地選擇著用詞,“家嚴俗務纏身未能親臨,特遣御風敬上,年輕不知禮數,但有不周之處,萬請井上叔叔見諒”
“無妨,無妨。請轉告親翁,萬以國事為重,井上焚香掃塌隨時以待駕臨”,雙手接過來,客氣而又傳統地解釋道,還很體諒對方。其實最後這個“焚香掃塌”就長達12年之久,張羽正式退役以後一直到2056年才最終見到親家。
“好!”,主持人率先鼓掌,表示已經完成了自己前挑萬選才精簡整理出來的“定婚儀式”的第一步了。
劉。Joulack自己從浩如煙海的華夏傳統中選出來的相似禮儀竟然有1939種之多,可又不能照抄,只好結合臺灣福建和四川三地風俗進行簡化和刪改,最後還是用了3個晚上才編制出的程式。別看只有四步,但這就已經是精華中的精華了。(劉。Joulack就不停地哀嘆,現在的口水錢咋就這麼不好掙呢,我還是看在2萬歐元的份上才這麼費心勞力的。井上先生,你得給我加個1成的紅包才成)
下面的代表們也開始表示祝賀,華夏籍軍官們都在興奮地鼓掌,日本人則在緊張地關注著,不少人悄悄用私自帶來的微型錄影機記錄下來過程,試圖看看以後能否用得上,也好在親戚朋友面前炫耀一下。
“請男方同事代表,本州善後工作委員會主任委員吳健民先生為我們發表賀詞”
“女士們,先生們,朋友們,晚上好。作為一個同事我很為串本指揮部的張凌風司令高興,也為井上先生高興,恭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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