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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當面之敵陸戰1師緊張對峙的北軍士兵們雖然很疲倦,但是昨天空戰的訊息早就已經傳遍了軍營,而增援的到達讓開始一掃心頭纏繞陰霾計程車兵們明白自己的苦難的日子已經到頭,該開始找倭軍的麻煩了。
從倭人登陸到現在,整整5天的時間,都是被倭軍戰鬥機和坦克壓迫得抬不起頭來,北軍第1軍團第2旅經過連續苦戰減員嚴重,7000人的集團經歷過11次血戰已經不足2個團不到4700人還可以繼續上陣,坦克?裝甲車?早就消耗完了,哼,不過,現在該讓倭人嚐嚐鋼鐵是什麼味道了。
右翼前出500米的不過300多米的陣地是大陸軍的防禦陣地,北軍士兵們很奇怪,按說他們的陣地對倭軍的威脅最大,部隊也不過才2000人,可倭人從前天開始寧願繞道左翼攻擊自己也不願意招惹他們,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嗎?
不止是士兵們這麼想的,連不少基層軍官也覺得倭人就是想吃柿子挑軟的捏而已。
不過,也不能抱怨人傢什麼,自己兵力比對方多整整3倍,守備的區域才比他們大1倍而已,可就這樣自己還是損傷2000多人,第一軍團第2旅旅長黎海生上校覺得自己的部隊和友軍的差距還是很明顯的,暗暗比較一下,按照這樣計算的話,大陸軍一個團在同等條件下應該完全可以抵擋自己1個旅甚至還多一點的進攻,差距真的這麼大嗎?
真的很難說。
按照總部通知,大陸援軍在9點半的時候全部接管了汐止鎮最東面的2塊防區,終於可以下去了,劫後餘生的北軍士兵們和同時被替換下來休整的臺北軍區守備1團計程車兵一起退回鎮內休息。
黎海生上校急忙找到了自己心目中急於想見到的守備1團指揮官時卻大吃一驚,不僅對方是個女人,而且頭部也受了傷,一層層裹著厚厚的紗布,“閣下——是守備1團的——團長?”
“你好,黎海生上校,我是守備1團副政委黃瓊英中校”黃瓊英中校大方地伸出手來握手致意。
“那,貴——團長——他們”
不可能,簡直是不可能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在這裡領導士兵艱苦地阻擊5天日軍?
“他們——團長負了重傷,政委和副團長都——犧牲了,我原來是臺北軍區警備營的教導員,前天下午才被臨時任命的副政委”
前天下午?默唸著的黎海生上校轉身看過去,身穿墨綠色軍服的北軍士兵正和守備團士兵們都三但兩兩地坐在街角牆邊上,或者在輕鬆地攀談,或者在友好地相互整理對方軍服,十多個雙方的衛生員穿梭輕傷者們之間進行簡單的包紮,還有一些大陸軍士兵在默默地擦拭手裡的步槍。
對於守備1團,黎海生上校還是知道一些的,他們其實就是從基隆撤退下來的7個守備連和臺北軍區警備營——8月1日下午才在陣地上臨時合編的一支守備隊,兵力也不過1500人。團長負了重傷,政委和副團長都——犧牲了,也就是說,最後兩天最艱苦的時候都是這個黃瓊英中校指揮的防禦戰。
哎,別說女人,就是我們一個男人也未必能做到啊,而且看樣子他們的營長也損失得差不多了,可是人家愣是沒有丟掉一寸的防區,還都是由守備隊臨時編組而來的,我們可是臺灣最精銳的第一軍團一個整旅7000人啊——看見黎海生上校面色有些不自然,作為政治工作者黃瓊英中校還是安慰起來友軍來,“其實,貴軍打得一樣好,同樣很艱苦——我們的損失也很大,不然也不會讓我們下來修整的,我們損失了——5名校官——”
果然,守備團士兵們基本上都或多或少帶著彩——而且大多數都是中尉以下的軍銜,確實沒有什麼校級軍官。
“集合——,守備團集合了”
一個少尉站在街道上吹響哨子,正在休息的守備團士兵立即放棄了手裡面的物件,紛紛站起來跑到街邊人行道上列隊。
黃瓊英中校到了個歉,“對不起,黎旅長,按照命令,我們團該到後面接受新任務去了,再見,希望——我們下次還能合作。”
向西面望去,三排軍服淺黃色計程車兵已經整齊地列隊,握著黃瓊英中校略微有些柔弱的手,黎海生上校點點頭。
“副政委同志,守備一團集合完畢,請指示”
“立正——,少息,同志們,讓我們唱個歌和第2旅的友軍們告別好不好?來,預備,我是一個兵,起!”
“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
守備團士兵開始齊步向西行進,士兵整齊劃一的鞋底落地聲和還算嘹亮的歌聲一起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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