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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佐他”中佐侷促不安地低下頭,“野田大佐——他沒有辦法——我們抬著他來的。”
“什麼?”猛然撥開中佐,看見兩名士兵抬著一個擔架,一塊醒目的白布蒙在上面,向井敏一步跨上前去,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撩開一角,就是自己最親密的下屬躺在那裡,全身衣褲破爛,臉上已經有些變形,嘴巴歪翹著,淤血點綴在鼻下、脖子和胸口上
“譁,”向井敏把白布全部掀翻,發現他的手足都已經嚴重變形,站起來一把抓住中佐的衣領,“八噶,你說!是怎麼回事?”
“報告部長,1個半個小時前,我們派出去的搜尋隊在鼻頭角西山腰的樹上發現的野田大佐,他手腳都被打斷了,還還被掛在樹上,大概是,大概是昨天晚上——為天皇蔽下效忠的。”
“混蛋——八噶,支那人!”,向井敏狂叫著,“我要讓你們死!”
野田茲明不僅是學生和最親信的下屬,還是自己進入情報系統後的導師和引路人——野田攻唯一的一個男性孫子,10年前派遣野田茲明來臺灣潛伏也是自己為了報答野田家族對自己的提攜之恩,好讓他能夠儘快獲得功勞以便於自己晉升他,可如今自己又如何去面對已經85歲的野田攻?
現在,支那人不僅殺害了野田茲明還殘酷地折磨他、羞辱他,這口氣無論如何也不能嚥下去,放開中佐,向井敏怒火難平轉身大步向戰俘營走去。
看見不好的中佐立即轉身跟了上去,走了兩步還是覺得不妥忙把旁邊的中尉叫過來吩咐跟著中將,一溜煙跑到正準備開車離開的幾個將軍那裡,正準備報告卻發現自己誰都不認識,只好無奈地抓起電話給國內的情報局辦公室主任報告這裡可能要發生的情況。
跟著準備跑進戰俘營卻又被哨兵給攔住了,才發現自己並沒有進入戰俘營的權利,解釋了半天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只是聽見自己的上司那高亢的聲音和不斷傳來的慘叫中佐焦躁地在門口來回踱步焦躁地等待,烈日,炙燒著大地中佐抬頭看著戰俘營那簡單的圍牆,無奈地不停地嘆氣。
自慰軍副總參謀長武田英被國內的電話和戰俘營的報告驚動了,急忙地帶人趕了過來,現在也只有自己作為戰地總司令才有資格命令向井敏了。
踏進戰俘營,武田英被場面上的血腥和暴力氣氛所震驚:兩百多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將500多名戰俘驅趕在戰俘營的左角,地上血跡斑斑,正中的木樁上還綁著五個戰俘,個個都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無力地低著頭,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戰俘,有的被用刀劈掉了手臂,有的被子彈打穿頭顱向井敏手持軍刀站在最前面還在大聲地叫喚,“快說,你們中間誰是大陸軍的,不說,我殺光你們”
心急上火的武田英跑過去直接抓住向井敏的衣領然後“叭”地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向井敏這個老資格的職業軍人竟然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明天,就是明天,整個世界都將傳遞這樣一個資訊,日本軍隊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殘殺中國戰俘這,不僅將是日本職業軍人的恥辱,最終也將把日本國逼到與世界為敵的境地。
遭受了突然打擊的向井敏猛然掙脫出來,惱怒地舉起刀才看見是司令官,不服氣地仍掉刀,低下頭立正,“咳,武田司令官。”
“來人,把向井中將逮捕起來,送回日本去——接受軍事審判。”武田冷冷地命令著身後的憲兵排長。
“不,武田司令官,我是在為野田茲明報仇,支那人殺害了野田大佐。”
“向井敏中將!你已經被仇恨矇住了眼睛,在戰爭時期,作為一個軍事間諜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判處他死刑。而你——向井敏中將,因為你的愚蠢行為,大日本將在國際上處於很不利的地位!因為你的愚蠢行為,我們大日本在今後的戰鬥中將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
日本企業和日籍在華合資企業的損失最為慘重,絕對是這場戰爭中最大的犧牲品。戰前,他們佔有中國市場上35%的分額,戰後,這個份額被歐美國家乘機瓜分掉。美國人心照不宣地在盟友背後狠狠地捅上了一刀,光是戰爭這一年美國企業依靠搶奪來的分額獲得的純利潤大約就是400多億歐元,這是克林頓夫人在中日戰爭程序中私下裡表示“美國將無奈地、被迫地、毫無選擇地”保持局外中立的政策時在經濟方面的最優先的考慮嗎?
如此看來,所謂的盟友和意識形態方面的同路人和巨大的經濟利益相比都不過是個騙人的鬼話而已。我時常有這末一個想法,日本,其實就是中國人和美國人在達成一筆骯髒交易後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