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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少尉發出的慘叫聲大家才反應過來,旁邊的幾個士兵撲了上去試圖把紫裙藝妓分開,但是她死命地握住手裡的利器,費了好大的勁還沒有拖開。搜尋排排長張亞東中尉本來就對自己手下2個士兵的陣亡很不舒服,搶過旁邊一支步槍用槍托狠狠地砸在她背上,紫裙藝妓慘叫一聲,手才鬆開被士兵拖了一邊。
下面的倭軍士兵並沒有聽懂他們開始的對話,反到是聽清了紫裙藝妓的最後一句倭語煽動,戰俘們激動起來,試圖往這邊擁擠過來,不斷地推搡著隔斷他們計程車兵企圖衝過去,特反隊士兵開始拉動槍拴,現場的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平~”,石明明拔出手槍對空開了一槍,正在湧動的戰俘們才慌張地退後了一些,但還是想擁擠過來企圖看個明白。
衛生員手藝嫻熟地給傷者檢查了一下,少尉胸口偏右一點的地方被狠狠地刺了兩個四五厘米深的小洞,血正在一點一點冒出來,不過幸好洞還比較小也沒有刺到重要器官上,紗布包裹以後傷口很快就止住了出血。
少尉躺在擔架上,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回去了,不過,人之常情的還是很緊張地問,“我還行嗎?”
“沒事,上點藥休息兩天,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撿起來地上的髮簪,聽說了紫裙藝妓最後那句話的意思後怒不可遏的石明明很快就想到了一個異常惡毒的辦法。
搬了把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子後面,大聲宣佈,“現在!我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臨時軍事法庭法官,由我來審判這起罪惡的襲擊事件!請大聲點,翻譯給他們聽。”
“帶上來”
一聲斷喝。
士兵把紫裙藝妓拖了過來,如果不是營長還沒有下命令,如果不是來臺灣之前專門被政委們灌輸過要求的話,可能她已經被同樣氣憤計程車兵生吞掉,不過,特反隊計程車兵還是乘機狠狠地給了兩下。她還在那裡用含糊不清的倭語咒罵著,石明明明顯的已經很不耐煩了,青筋從已經有些變形的臉上爆起,狠狠地打斷她的話,“你可以用日語回答,姓名!”
“年齡!”
“好,不說是吧,五十嵐村崎上尉,你是整個醫院的主管,現在由你來代替她回答本法庭的問題。”
“不,不,少校先生,對於她們——我不熟悉。”
“好,那就由你來代替她回答問題”,石明明指著綠套裙女人。
“不,不,我不能代替她回答任何問題。”
“好的,如果她不回答,你也拒絕回答,我將立即宣佈——她將作為恐怖分子被立即強斃!而你們——所有的挺身隊成員也將因為她的行為而享受戰犯待遇。”
“不,少校先生,你不能這樣做!”
“那末,關於——對本法庭的藐視行為,我該怎麼做呢?”
“好吧——,好的,我願意幫助她回答問題,先生!”
“請你大聲地用日語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明白嗎?還有,從現在起需要稱呼我為法官先生。”
“是,法官先生!”
“不,蘭子,你不能回答他們的問題,”紫裙藝妓猛然地抬起頭來大聲地叫嚷,掙扎著企圖撲過來,看護她計程車兵立即“輕輕”地用腳踩了一下她的小腿,劇烈的疼痛讓她無力地也無奈地埋下了頭。
“來人,把藐視和喧譁法庭的疑犯帶下去!”
“好,現在可以開始了,先說你的姓名、年齡、籍貫和職業。”
“大尻蘭子、鹿兒島縣川內市人,29歲,女子挺身隊第9組成員。”
“好,她的姓名、年齡、籍貫和職業。”
“日南東子,大分縣三重市人,27歲,女子挺身隊第9組組長,以前在學校裡學習過漢語。”
“哦,那末,你們挺身隊的工作範圍和服務物件。”
“嗯——”
“我再問一遍,你們挺身隊的工作範圍和服務物件是什麼!”
“法官先生,我們是藝妓,是專門為高階軍官們提供藝術服務的,但是——我們不是妓女。”
“對於本法官沒有問的問題,你不應該回答!”
“是的,法官先生!”
“作為臨時的戰地醫院,這裡的傷員最高階別才是上尉,他們不應該屬於高階軍官範疇吧?你們為什麼——到這裡來?”
“需要我再問一遍嗎?作為非軍事人員,也不是醫護人員,這裡也沒有你們的服務物件,你們到這裡是不是作為間諜來活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