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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公告”
就在他們正在茫茫北京城中費盡心機地找尋吳浩臨時指揮所的時候,欣喜若狂的倭族終於下定了最後的決心,要乘中國出現內亂的千載難逢的時機伸出它的鬼爪。
倭族5月25日就已命令駐紮九州2個“11…12”艦隊前出至釣魚島、赤尾嶼水域配合已在先島諸島水域待命的2個“11…12”艦隊,加上4月轉場沖繩島那霸基地的2個F15、3個F16及1個F2聯隊和早就已經準備好的4個滿裝步兵師及120艘登陸艦艇,倭族在流求群島地區已經達到44艘驅逐艦,220架戰鬥機,27艘各型潛艇,合計14萬人的強大攻擊集團,準備在“C日”對中國臺灣的北軍及大陸軍進行攻擊並強行在北部基隆宜蘭一線登陸。
6月1日晚20點54分,北京。
距離21點正式宣佈戒嚴令已經只有5分鐘了,不僅是特反隊,還是危機組都在關注他們。停靠在祈年殿路上的特反支隊7輛大卡車裡面的監聽組還在不停地接收整個北京內城的無線電訊號,並將接收到的無數電子訊號過濾、放大、分析,一遍一遍來回往復,試圖在監聽區域內截獲可疑的訊號。
還是沒有異常的可疑訊號出現。
“隊長,政委,還是沒有——”監聽組組長轉頭梗嚥著對上司報告,淚花已經在眼匡裡面打轉。
年輕的上尉有著豐富的電子知識,也是清華大學的碩士畢業生,無線電技術從理論到實踐在整個特反支隊都是數一數二的,連他都沒有收穫,可能——也確實沒有辦法了。不止是張羽和政委,在現場的特反隊員都明白不能截獲對方總指揮所的訊號就意味著無法在戰爭發動以前消滅對方的首腦機構,一場血戰必然將在北京——華夏國的首都拉開,後果是不言而喻的,就算是最後獲勝又能怎樣,千年的古都將會遭受一場千年來都沒有遭遇過的劫難。
歷史沒有創造奇蹟,張羽沒有,1600人的特反隊也沒有。
6月1日21點,北京衛戍區和北京市委市政府被迫聯合釋出電視和電臺公告,說明將在22點在北京城區進行一場全真反恐怖防暴演習,請市民暫時在家不要出門,凌晨左右演習就可以結束,演習詳細情況將在6月3日以電視片形式公佈。
訊息公佈以後,全市譁然,好在臨時動員的大量軍隊文職人員在主要的街道路口進行了現場宣講,說是為了配合國家正在進行的臺灣戰役讓街頭流連忘返想參觀演習進展的老百姓感到也還能夠接受,而且早就已經散佈在街頭巷尾的便衣和軍裝警察也讓他們紛紛知趣地迅速返回了家裡,不明真相的還開啟窗戶企圖進行觀察。
6月1日21點17分。
“副軍長,偵察員報告說,他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還這樣——幹嗎?”師參謀長小心謹慎地輕輕問牛元山,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面前的這個“牛神”。
一直埋頭趴在桌子上凝視著北京地圖十餘分鐘的牛元山,猛地直起身體,抬起頭問參謀長:“你說,我們能成功嗎?別怕——你老實說——”
“副軍長,說老實話吧——我——沒把握——”看見牛元山並沒有表示出很生氣的模樣,參謀長鼓足了勇氣繼續說道:“其實——大家——都覺得成功的希望不大,我們這些中級軍官——咳——可——下面的,現在還是在騙他們呢,開始還好,真打起來的話,——士兵們就很難說,他們總會知道真相的,恐怕未必還會繼續支援我們”冉隆峻上校內心還在猶豫,但是巨大的陰影壓抑在心裡面很難受,一狠心就全說出來了:“副軍長,真的要幹下去嗎?畢竟是首都,打爛了的話,歷史怎麼看待我們?老百姓會支援我們嗎?”
“是啊,士兵真要是知道了的話——未必會支援我們,可——我們現在能回頭嗎?連長排長肯定可以,營長或者也可以,但是——我能嗎?還有,團長們能嗎?你又能嗎?”牛元山神色黯然地坐回到椅子上。
“我——可——難道我們去拼命是為了他們火中取栗嗎?副軍長,你不能啊——”冉隆峻上校無奈地望著副軍長,以眼神在祈求上司能夠懸崖勒馬。
“呯——”一聲槍聲突然從軍營深處響起來,緊接著就是“達——達達——呯呯——呯”的聲音傳來,那是讓人熟悉的81式機槍和自動步槍的射擊聲,槍聲接連不斷響徹在原本寧靜的豐臺軍營裡。
“怎麼回事!!”聽到槍聲,牛元山從椅子上串了起來,大步走到門口,卻看見前面的幾處營房不停地在向外射擊,絢麗的紅色曳光彈不停地劃過夜空,連黃色路燈的光芒也被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