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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餡都露了出來,等著吃一記響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為忤,還特意把下身往前貼緊一些,保持著美妙姿勢好幾秒,當中還運用陰力把下體壓在我的硬物上輕輕揉動,撩撥得我血脈沸騰,幾乎站不牢。
這時我的願望不再是在地上找個洞,而是在她腿縫的小山丘找個洞,讓就快破褲而出的陽具把頭鑽進去。幾秒鐘像過了幾年,我真希望時間就此停頓,讓我能繼續沉浸在這快慰莫名的溫柔鄉里。
整個舞會中,我都在回味著阿桃與阿杏所帶給我的、那種在大庭廣眾下永遠不會嘗試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還遺留著她們兩人的體香,陽具仍然誓不低頭,我靠在椅背上,閉目幻想著一廂情願的場面:
我們三人一絲不掛地赤身相對,在床上顛鸞倒鳳,你迎我送,盡情地從對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饋予對方。一時間,阿桃那豐滿圓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脹肥白的陰戶,在我腦海中旋轉著交替出現,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會已經到了尾聲,暗淡的燈光重現光明,一把甜膩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阿林,舞會完了,個個都玩得興致勃勃,你倒躲在這裡打瞌睡耶!起身準備回家去吧,到家才睡個夠好了。‘
我如夢初醒地睜開眼睛,人見人愛的可人兒——我的寶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覺中的虛假影像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傑作所代替,雖然剛才我的下體一樣被阿杏與阿桃撩弄得興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二)
剛才舞會結束時大夥兒還興高采烈地倒數:“十、九、八‘歡送著舊一年的過去,迎接著新一年的來臨,此刻踏進家門,已經是第二個年頭了。
洗了個熱水浴,滿身暢泰,躺在軟綿綿的床上,還在回味著舞會上未曾真個已銷魂的身體接觸。本想安靜入睡,祈望在夢鄉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續下去,無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皺,心燥耳熱、輾轉反側,想盡辦法亦不能把雙眼合上。
把身轉過來,剛好向正坐在化妝臺卸妝的妻子背面,家裡只得我們兩夫婦,所以她洗澡後並沒有穿上睡袍,只是穿著內褲及乳罩,對著鏡子把臉上的鉛華一點點地抹去。
曲線玲瓏的身軀、滑如羊脂的面板,把整個睡房映照得春色撩人,圓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飽滿,兩團臀肉中的窄縫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鴻溝,蠻惹人遐思;再透過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飽滿的乳房,一對圓球擠了一半出外,隨著手的移動在微微顛簸。
如此美妙的胴體,就像一尊精雕細琢的維納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欣賞到這個絕色佳人的內裡幹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擁有這副驕人身材的使用權,這都怪她的職業是保險經紀,平時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員服裝,將令人心笙搖盪的最重要部份統統埋沒了。
我貪婪地享受著眼前的美景,心裡的漣漪一圈圈地向外擴散,心如鹿撞、體熱如焚,陰莖早已不知何時勃起得有如怒蛙,將內褲頂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後面,雙手前伸力握著她的乳房,用勁抓著撫揉。
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襲,尖叫了一聲,然後才說:“死鬼,人家正在忙著卸妝吶,你亂搞什麼?乖乖躺到床上去,一會兒才來。‘
我說:“老婆,你看看我的東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來完了再卸妝吧!‘掏出陰莖抵著她的背來磨。
她轉過頭來說:“看你的德性,受了什麼刺激了?昨晚不是剛來過了嗎,今晚又來?‘
我嘻皮笑臉道:“昨晚是去年耶,現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開年“,賀一賀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著小內褲往下一扯,就脫掉出來。
我站在床沿,拉著她的小腿往兩邊掰開,烏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頓時展露在眼前。人家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性慾特強,此言一點不假,阿珍熱愛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卻要我‘加班’超時工作,半夜睡夢裡不時會給她舔著雞巴弄醒,陰莖一勃起來,就要馬上開工了。試過有幾回我患了感冒,混身痠軟躺在床上,也沒有‘病假’,她見我沒勁就自己騎上來幹,在床上那種浪勁兒,任憑你是死蛇爛鱔,亦會給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輕輕用手指撥開茂盛的陰毛,兩片鮮紅的小陰唇從中間冒了出來,幼嫩曲皺、引人垂涎。對著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