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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深處。
兩匹胭脂馬同時在狂嘯,顛簸拋蕩,頭兒擺動得像餓馬搖鈴。阿桃的陰戶又張又縮地含著我的陰莖在吮啜,發出陣陣抽搐,盡情吸收著我貢獻給她的精華。
阿珍發出的顫抖與阿桃不遑多讓,同樣是遍體酥軟、哆嗦連連。
回過神來,我瞧去阿郎那裡,他原來也是仰頭閉目,下體力挺地打著擺子,暢快得不亦樂乎。看來我和他都同一時間射精,不同的卻是把精液射進對方妻子的陰道里。我舒了一口氣:比賽的結果竟然是齊齊跑到終點。
雙人床上擠著五個人,你疊著我,我又壓著她,居然不覺擠逼。幾條肉蟲就這樣懶洋洋地攤在床上,體味著高潮和時間在慢慢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們三個男人相約喝早茶的時候,阿郎出聲了:“喂,阿範,你使的詭計就得逞啦!終於把阿桃騙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閣而不拿出來公諸同好,似乎有點不大公平耶!‘
我對阿杏垂涎已久,當然是站在阿郎那一邊:“說的是喔!我們兩人的老婆都被你操過了,你送給我們這兩頂綠帽子,該找個機會還給你。看看能不能說服你老婆,一同來參加我們這個大聚會?‘
阿範不好意思地說:“我想有什麼用,總得看老婆願不願意才行呀!難道要押著她來給你們強姦?說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連芝麻般大的膽也沒有,快一同想想辦法,騙得她肯自動獻身就好了。‘
三人就這麼商量了好幾十分鐘才想出一個計策,叫阿範今晚就去對阿杏試探一下,明天再來彙報。
(六)
等到阿範下了班匆匆趕到酒樓時,已經是黃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還沒等他喘過氣來,就急著問:“怎樣?阿杏信不信你編的故事?哎,她這麼精明,哪裡會受我們誑,想來還是失敗的居多。‘別過頭來對我說:”阿林,看來我倆真是蛋家雞見水,無福消受呢!’
阿範故意吊吊我們的胃口,喝了幾口啤酒後才慢條施理地說:“有我阿範出馬,哪有不成功的?我辦事,你們放心好了。‘
我和阿郎連忙追問:“哪到底結果如何,快說來聽聽,別故弄玄虛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邊。阿範這時才咪著嘴笑說:”看你們心急成這樣子,看來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後‘咳咳’兩聲清一清嗓門,才把經過慢慢道來:
‘吃晚飯的時候,我特意裝出滿懷心事的樣子,緊鎖雙眉,扒不了兩口飯,就擱下碗說沒胃口,不吃了。老婆當然看得出來,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對我說:“怎麼了,哪兒不舒服?不想吃飯,我煮頓麵條給你吃吃。”
我“唉!”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她說:“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該不該對你說好。”我越支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兩人,有啥不可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說出來看有沒有解決辦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帶眼識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裡吶!”
老婆奇怪了:“你們三人是多年老同學呀,一向都相安無事,怎麼忽然間會害你?”
我搖了搖頭:“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沒回來睡嗎?
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邊、阿林打麻將去了。坐下時講好是打一、二,我以為是打一、二十,便說好,心想輸盡也不過三兩千,況且亦不一定輸呀!誰知天亮時完場結算,他們卻說是打一、二百,我趕忙數一數籌碼,心裡就暗叫不妙了,原來已經輸掉了兩萬多元!“
老婆亦緊張起來了:“你哪來這麼多錢輸?我說你呀,平時粗心大意,一點兒沒錯!”我接著說:“壞就壞在沒哪麼多錢輸,結果還不是給他們簽了兩張欠單。”
老婆鬆了一口氣:“哪還怪他們不好?肯給你欠!輸的錢慢慢還好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麻將?”收拾碗筷就想到廚房去。我把她拉著:“是給我欠,不過限期只有兩天,我就是為這發愁。”
她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兩天?一下子哪來這麼多錢?賭債賭還,以後打過再算好了!”
我低著頭:“我也是這麼想,但越想越不對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認識一些黑社會背景的人,過了限期,不知會不會對我們兩夫妻不利呢?”
老婆卻不以為然:“怕什麼?難道會放火燒了我們的房子不成!”剛轉頭又“呀!”地大叫一聲:“糟!這一陣子時興放火報復,若真燒起來怎麼辦?”
我見她漸漸進入圈套,便再嚇她一嚇:“那些人什麼做不出?我可不打緊,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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