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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二個都不在家,避年呀?‘
我扭轉頭對他們說:“嘿,還以為誰,原來是包比這死鬼!‘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他說:”是啊,我們就是避開凡塵世俗另創天體團拜,夠膽的話,你也可上來湊湊熱鬧,不過可要攜眷參加啊!’想不到他倒認真地回答:“嘻嘻,無遮大會?別忘了你們在大學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過這次倒先要問問雨霜的意思‘不說還差點忘了,臨畢業前最後一次無遮派對,他可真有份參加。
等了好幾分鐘,仍聽不到他的聲音,想來還是過不了雨霜這一關。正在不耐煩之際,他卻回話了:“你們不是想我替你們拍一些”戰地實況“照嗎?真巧,我現正和雨霜在尖東看煙花跟拍照,告訴我地方,這就上來。‘
拍‘戰地實況’照?誰說過!噢,明白了,這段話他是特意說給雨霜聽的,想藉我們來過橋。臨收線前他還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廁所一用才上來的。‘算了吧,甭解釋了!
門鈴響了,一開門,就見包比摟著一個妙齡少女站在房門口,他首先介紹:‘老同學,阿林;這是雨霜小姐,催眠師。’
我禮貌地點了點頭:“你好,我們早在舞會上見過了,先進來再說。‘見她靦腆地不敢對我直視,方省起我還是一絲不掛,連忙一手掩著下體,一手往廁所指了指:”洗手間在那邊。對不起,來不及穿上衣服,情別見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話就徑往廁所走去。
包比始終是見慣大場面之人,拱著手一一跟我們三對夫婦拜年,表情自然得就跟剛巧在街上碰見一般。女士們只顧著拱手還禮,本來拉在胸前遮擋著身體的衣服也不覺掉到地下去了,一時間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亮,連胸前掛著相機對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團。
阿郎看在眼裡,故意逗他:“包比,今天還沒替雨霜開年啊?看你憋得這麼難受,不如入鄉隨俗,解放解放,也跟我們一起迴歸大自然吧!‘
包比還在猶猶豫豫的時候,雨霜剛巧從廁所走出來,把阿郎的話也聽到了,她望望包比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這饞嘴貓離不了葷,還假說人家叫你來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動!別說我專制,你喜歡的話,儘可跟他們看齊,我先自個兒回家去。‘
包比一手扯著她的胳膊,涎著臉道:“耶,人家是好幾天都沒跟你親熱過,才撐成這樣子嘛!當著你的眼皮底,我還能胡鬧到哪裡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膽大包天。
阿範亦走上前去假裝解圍:“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們的訂單來替我們拍照的,可能只顧著陪你看煙花,把任務都丟到腦後去了,你就唸他一往情深,陪他留下來,當是幫我們一個忙吧!‘
雨霜半信半疑地對包比說:“見阿範替你講好說話,姑且放你一馬。好吧,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煙花。‘但說話時卻含羞答答、面無忤色。
包比見她不惱反羞,順勢再把她扯到懷中,嘴巴蓋上她一雙紅唇,熱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掙扎著用一對小粉拳在他胸口亂捶,慢慢地變成摟著他的腦袋,瘋狂地互相擁吻,也顧不上好幾對眼睛正朝他們注視。
雨霜穿著一件豹皮大褸,紅色長褲,銀色長靴,內裡是白色貼身T恤,豐滿的身材處處顯出她是一個成熟、快熱的性感女郎。包比見她漸漸變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裝矜持,膽子亦越來越大了,一邊吻一邊脫掉了她的皮褸,隔著T恤用手抓緊乳房在輕輕搓揉。
大概黑暗的場合令人少了羞澀的尷尬情緒,外面燃放著的煙花又增添了浪漫氣氛,他們越來越融合入我們的天體環境,雨霜最後居然被包比擺弄得身上只脫剩內褲和乳罩,僅差那麼一點點就向其他三位女士看齊。
包比把她抱到沙發上躺下,自己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個清光,然後再壓到她身上,用陰莖抵在她腿縫隔著內褲在揩磨。磨了不一會,他又得寸進尺,扯著她的乳罩想脫掉,嘗試把雨霜的最後一道防線攻破,這回倒遇著滑鐵蘆了,雨霜死命地用雙手護著胸部,說什麼也不肯更進一步。
我們六人本來靜靜地坐在一旁看熱鬧,見他們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個法子來打破這悶局。阿郎首先作榜樣,他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頭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識趣地張口含著他那垂著頭的陰莖,慢慢地吞吐著,把沉睡的小弟弟喚醒。我和阿範也有樣學樣,分別拉著阿桃和阿珍幹著同一樣的玩意兒,不過阿範那一對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卻特意攜阿桃走到包比身邊作表演。
雨霜漸漸受到包比的挑逗而顯得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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