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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級棒!而且陰道口的嫩皮又特別長,拖出來時仍然包裹著陰莖軀幹,單看著那薄皮在抽送時被出入扯動,就足夠你樂透了!而且陰道里重門疊戶‘
阿郎沒等我說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門疊戶,簡直是極品,一層層的皮瓣凹凸有致,抽插時磨擦感特別強,陰莖一拖動,就像被無數的觸鬚在纏繞著,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阿範接上來:“論到吸啜工夫,你老婆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陰戶在抽搐時就像一張鯉魚嘴,含著陰莖不停吮啜,龜頭給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單全部吸納乾淨,連尿道里殘留的幾滴也給啜扯出來。我就試過射精後,陰莖還在不斷給她陰戶吮啜,結果在裡面繼續發硬,不用回氣就可梅開二度。‘
阿範的一番讚美說得我也興致勃勃了:“對,阿桃那對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來又軟又彈手,搓揉時軟中帶硬、硬中帶軟;擠到一塊時,中間的乳溝足可藏進整支陰莖,抽送時像給一團麵粉包著,軟綿綿的爽得很。‘
阿範望著我越說越起勁:“你幹她屁眼時有沒有留意到?臀部兩團肥肉給撞得一拋一蕩,顛來顫去,肉緊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勁扭上一把?還有‘
說是稱讚,還不如說是挑逗,幾位女士給三個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詞穢語引誘、露骨地把以前性交時的情景勾勒出來,反給弄得滿面緋紅。眼見她們坐立不安,蟲行蟻咬,三角褲底端都明顯地溼濡一片,令褲布黏貼在肌膚上,中間凹入一條小縫,不用說也知她們此刻體內正慾火漸燃、心如鹿撞。
我們三個男人見時機成熟,不約而同地把最後一道障礙物也脫掉下來,赤身裸體挺著硬梆梆的陰莖向她們那邊走去。
阿郎把陰莖送到阿珍嘴邊,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動著腰肢前後迎送,兩人就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弄起來。阿桃亦蹲身跪到阿範胯下,先撈著陰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了好一會,然後才張嘴套著他的大龜頭,邊舔邊啜,津津有味、樂不可支。我把阿杏攔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內褲,將朝思暮想的無毛陰戶愛撫一番,才再和她頭腳相對,玩其69花式。
阿杏的陰戶真是百舔不厭,大陰唇潤滑飽脹,小陰唇嬌嫩鮮豔,就像剛剝了皮的雞頭肉,潔白的凝脂上面凸出兩朵紅雞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頭輕輕撐開,又似一朵綻開的蘭花,塊塊花瓣向四周擴散,中間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頂端是一粒粉紅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著採蜜的蜜蜂,不知光顧蜜洞好還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頂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濃的蜜汁越採越多,源源不絕地向我供應,不一會整朵鮮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桃源小洞還有大量淫水在湧出來,我乾脆把她兩片小陰唇都一齊含在嘴裡,出力吸啜,有時又像蜻蜓點水般在陰蒂上猛點幾下,弄得她將屁股上下左右不斷挪動,挺高陰戶追著我的嘴,好像生怕會忽然離她而去。
偷空扭頭看看阿範和阿郎兩對,也是分別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範已經脫掉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著她一雙巨乳,搓圓按扁,肉緊時甚至十指力握,好像準備把它捏爆一樣。阿郎則把一隻手伸進我老婆的內褲裡,在陰戶上撫來揉去,有時又在黑森林上流連,溫柔得像在掃著一隻小貓咪背上的順滑嫩毛。
很有趣,三個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時,和我們夫婦倆慣常的做法一樣,她一張嘴就把整支陰莖全含進嘴裡,然後把頭前後移動,全然把小口當作是陰道,盡情地出入迎送,只是當龜頭退到接近唇邊時,才用舌頭圍著龜頭舔幾個圈,再又前靠將陰莖全支吞掉。
阿桃耍的則是另一種花樣,她把阿範的包皮儘量捋後,再用五指緊箍陰莖根部,令陰莖勃得硬如鐵棍,龜頭鼓脹得硬梆梆的,然後才專向龜頭埋手。她先用舌尖順著龜頭下的小溝繞圈,待到陰莖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著紅卜卜的龜頭稜肉吮啜,同時運用舌尖在馬眼上時而撩掃、時而力點,把阿範弄得小肚皮抖個不完。
阿杏此刻卻把我的陰莖當成是快將溶化的冰棒,用舌頭從龜頭舔掃到根部,又再從根部舔掃回龜頭,整支陰莖都留下她舌頭的芳蹤;有時又用舌尖像搔癢般輕輕在龜頭上揩過,再順著鼓脹得像枝鉛筆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陰囊時,連兩顆睪丸也不放過。我讓她舔得舒服萬分,全身毛管都擴張了,身體打了好幾個冷顫,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射了出來。
眼見阿桃和我老婆阿珍雖然專心玩弄著面前的肉棒,但卻把蛇腰左扭右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