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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為難的樣兒說。
“那你剛才又去了飯店吃飯。”
那男的不相信她的話兒。
“是我請她的。”
張肄光見此人這樣說,差點兒控制不住,要蹦出自己的話兒來。
“那是我現在所有的錢。既然我快死了,我就決定把它們全吃光、花光,到時死了也沒那麼大的遺憾。”
鄧莉玲高聲大氣地道。
聽她這樣說,那三個男的再次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還要再說什麼,但又沒說出來了。
這時那個在角落裡衣服凌亂的女孩子一副很緊張很緊張的樣兒,好象怕這些人還會做出什麼對她殘忍的事來。
鄧莉玲沒再多說什麼了,扯過女孩子的手,轉身就跑。
那三個男的忙在背後喊:“快回來!快回來!你們別跑!”
鄧莉玲可不管他們,繼續跑,因為他們沒去追,她們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喲,她還挺勇敢的啊!竟然敢在三個蠻男人面前‘搶走’一個女孩子,還挺有勇氣的。”
張肄光在心裡生出一點兒讚賞的情緒想。
以前,他在聽到鄧莉玲在他面前作“愛的宣告”、說她心中沒有他的那一刻,他彷彿只剩下了空空的軀殼,因為沒有比這更心痛的事了。
當時他跌撞在她迷宮般的心靈,她女人的無情把他打擊得無法動彈,任由它一絲一絲將他吞沒,消沉的他,恨不得大醉一場,以酒消愁。
他不願別人知曉,獨自舔嘗那刻骨銘心的痛,仇恨聚集在他的身邊,整個世界變成了灰暗的色彩。
她和他就如同光明和黑暗,有緣相見,卻無緣相融,狂熱的執著,使他對她開啟了感情的閘門,清晰又明顯的界線,讓他的心如煉獄般的桎梏,到頭來卻沒有一個好的結果,這是命運的捉弄,一顆狂熱的心在裡邊劇烈地跳動。
可現在,她向他表露出她的勇敢的一面時,他產生了一種十分複雜的情緒。
正文 第60章 臉兒埋在他的懷裡
張肄光還想利用鄧莉玲報復周密哩!
既然這樣,那幹什麼要拒她於千里之外,叫她想和他聯手也沒機會,而不是先把她納入自己的“感情”圈子裡去,好好把她當成一枚有用的棋子來用一用呢?
太傻了,他之前真是太傻了!
他想跟楊柳結婚,但並非就再也不能保證自己從此無法和鄧莉玲保持必要的感情距離了——就算他以後和鄧莉玲不得不上床,他也可以硬讓自己不跟她結婚的嘛:他以前可曾經是很想跟她上床的啊,只因為當時的他還太純潔,嚴格保持著他和她之間的感情界限,只想跟她結成了婚以後才拿走她的C女之身,以至她後來嫁給了周密以後,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遺憾和後悔。
想到了這一點,張肄光就決定等待,等到鄧莉玲再來找他,或者他在別處遇到她時,他就給她一個拉近“感情距離”、“重新和好”的機會——因為他在自己面前完全傷害了鄧莉玲的自尊心,可以說叫她已經“顏面掃地”他也不敢再幻想她還會自己找上他的門來。
可以說出乎他的意料,在當天晚上,鄧莉玲就再次按響了他的門鈴。
張肄光走去開門,看見鄧莉玲時,馬上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不會那麼快棄他而去的)於是他帶上溫和的微笑道:“哦,莉玲你來了。好,好,這說明你心中真的是有我,不會把我當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對待,既然這樣,那就請進來吧。”
說著他就讓到了一邊去,待鄧莉玲走了進來後,他就回身關上了門,一下將她攬在自己的懷中說道:“還是我以前的老婆好啊,總是想著我,丟不開我。”
說完之後,張肄光還在“嬌羞”似的鄧莉玲臉上親了一下。
“白天你心中還沒有我哩,現在就這麼把我當一回事了。”
鄧莉玲並沒有馬上領他的情,而是叫嘴上能掛起醬油瓶來。
張肄光將目光轉向她的臉上,隨後說道:“當然,那時我是生我以前的小小老婆的氣,覺得她以前太對不起我了。不過這樣也很好啊,經過這麼一去一來,我更知道她愛我的心,我也同樣重視起她來了。”
鄧莉玲聽到之後,冷哼了一聲,好象對他的話兒很不以為然似的,可是張肄光卻注意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隨後,張肄光說道:“好了,你以前的老公已經餓了,現在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吃完之後,我還有任務給你呢。”
鄧莉玲應該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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