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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過你很多吧?”
“是的,”秦美婭點頭,又笑笑說:“她有點偏激,不喜歡跟某些型別的男生打交道。”
“說具體一點,”左少霖追問:“她不喜歡什麼型別的男人?”
238有權實行家法管制
秦美婭說:“愛欺負女生的,愛糾纏女生的,愛佔女生便宜的她都不喜歡。”
停了停,她又補充:“她也不喜歡自大的男生,那些看不起女人、大男子主義嚴重的男人,她特別討厭。”
左少霖皺皺眉,他覺得上官婉婉討厭的這些男人的毛病,好象他都佔齊了。
以前他覺得自己滿身都是優點,所以女人們才會像蒼蠅見了牛糞一樣圍著他轉,可現在
呀呸,這比喻真是,不是把自己比成牛糞了?
上官婉婉一個人呆在小廳裡看電影,先還指望誰來哄哄她,請她跳舞,她並不喜歡一個人呆在半邊玩啊,可竟然沒有一個人來請她。
她知道一定是左少霖跟他們說了不準來哄她,她更生氣,眼睛看著電視機,卻連放的什麼都不知道。
越想越暈不過,一曲完了,音樂聲停了,大廳安靜了下來。
上官婉婉衝過來又跟左少霖吵:“左少霖,你憑什麼逼我跟你喝交杯酒?你臉皮也太厚了吧!沒見過你這種人!”
左少霖冷冷瞥她一眼說:“你不是想喝嗎?不是想知道喝交杯酒是什麼感覺嗎?現在你知道了?”
“我想喝交杯酒又不是想跟你喝!”上官婉婉氣憤不已:“連我跟誰喝酒你也管,你管得真多!”
“沒錯,”左少霖盛情凌人地說:“你別忘了,我是你的監護人,我不僅能管你跟誰吃飯喝酒,包括你的所有事情都要管!”
“左少霖,你太過份了,你還真以為我是你的什麼人啊?你姓你的左,我姓我的上官,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什麼都管,你憑什麼?那你還管不管我嫁人啊?”
“管!怎麼不管?”左少霖兩手交叉抱在胸前,慢條斯理走到她面前說:“上官婉婉,你身為我的被監護人,你的一切行動都必須得到我的允許!否則,我隨時有權對你實行家法管制!”
上官婉婉知道他說的家法是藤條,氣得胸脯好一陣起伏,狠狠瞪他一眼:“瘋子,懶得理你!”轉身衝出房間去了。
左少霖沒有去追她,她現在使小懷子,就由她去,他篤定她不會跑太遠,她是一個喜歡熱鬧的女人,沒理由一個人跑回學校去睡覺,一會兒她一定會自己回來。
上官婉婉跑出“只醉今迷”,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出來請她回去,她又氣又惱。
她以前不是一個小氣的女孩子,不會動不動就使小性子發脾氣。
不過好象也是因為從小以來就沒有人惹她生過氣,左少霖是唯一一個欺負她,氣她,吼她,還打她的男人。
但他越這樣對她,她就越喜歡無理取鬧,她似乎在左少霖身上找到了一種她一直缺失的某種東西。
這種東西是一種親情,是一種關愛,他像她的父輩,也像她的兄長,他處處都管制她,不準這樣,不許那樣,但又關心她,雖然他關心她的方式總是帶著打罵的性質,但她卻覺得很受用!
239“東窗詩發”的帥男
上官婉婉現在的心態就像一個被縱容了的孩子,左少霖打罵她,她才覺得有人在意她。
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很賤的。
上官婉婉在過道里走來走去,很無聊,隨意地看著門楣上的名字。
一邊看她一邊念念有辭:“東窗詩發”“男帝百丐”“一貫勤受”“東歇西獨”“同粥共擠”
她想起那一次在東區看見的門牌號似乎也有這些,只是和紙醉金迷一樣,音同字不同,那邊的房間號有一個是“男弟白蓋”她當時暗笑人家寫錯字了,現在看來,這是故意寫錯的。
那相對應的就應該是:“東窗事發”“衣冠禽獸”“東邪西毒”“同舟共濟”
不知道猜得對不對?
她只覺得漢語言當真博大精深,一個詞語改一個字,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她站在“東窗詩發”的門前,覺得這名字還比較高雅,這裡邊的人談論的是不是和詩有關的東西?
門突然開啟,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上官婉婉看見這個男人長得高大帥氣,眼睛上架著的金絲邊眼鏡使他看起來有幾分才氣,不由覺得,這個人當真適合在“東窗詩發”的房間裡,左少霖那人渣肯定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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