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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就睡不著,對自己的老公又氣又恨又愛,生不出兒子不是他的錯,而是她自己墮胎以後出了問題。於是她也走進洗澡間,拿了把凳子坐在浴盆旁,看他老公泡澡消毒的熊樣。
“幹了?”她無頭無腦地問道。
“幹了。”他不敢看她。
“有味嗎?”
“勾對酒,酒精度太高。”
“嗆喉?”
“反正為了生兒子嘛。”
“幹了多長時間?”
“比與你還要快。”
“她高興嗎?”
“我不知道。”
“你沒看見?”
“她用毛巾矇住了我的眼睛。”
“估計中不中?”
“我又不是醫生,就是醫生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
“你給了她一萬五?”
“一分都沒少?”
“我可要告訴你了,你如果揹著我去跟她搞,我就要你永遠也搞不成女人。”
“太太,請你放一百個心,我決不揹著你,做對你不住的事情。”
“知道就好,站起來讓我看看怎麼樣了。”
於是侯局長從盆裡站了起來,面朝著他老婆,她老婆用手去摸著問道:
“怎麼這麼小了?”
“消毒液泡了的緣故吧?”
“不泡了,再泡下去,連根都泡沒了,會害得老孃守活寡。”
侯局長如獲大赦,立即洗淨走了出來,衣服也沒穿,抱住自己的老婆就親了起來。
再說小孟起碼用了半塊香肥皂才將自己的身子洗乾淨,擦乾後還用鼻子聞聞自己的手臂上是不是有那個男人的氣味,可惜真正有那個男人氣味的地方,自己又聞不到。她光著身子走進臥室,拿了一面鏡子對著自己臀部的上下前後照了又照,彷彿覺得被剛才那個男人偷掉了她身上的什麼東西一樣。
小孟,並不姓孟而是姓寧,叫寧孟,是郊區農村的一位農村姑娘,母親患了子宮癌,唯一的弟弟在讀大一,父親是個七老八實的農民,她高中畢業後就放棄了考大學,一心一意打工減輕父親的負擔,為母親治病、為弟弟上學拼命掙錢。但在內地打工,每月的工資這隻有幾百元,隨時要照顧母親又不能去沿海。
現在這個人吃人的時代,弱肉強食的社會,靠賣勞力賺錢,賺一塊錢有時要付出自己身上一塊肉的代價。侯局長的老婆是在一家小飯店門口認識她的,她就在這家小飯店做小工,經常在飯店的門口洗碗搞衛生,侯太太去市場買菜就從這裡經過,見她身材高大又健康,於是慢慢攀談上了。
經過了半個月的接觸,她們進入了實際性的談判,侯太太是以幫助朋友的名義跟寧孟談的。寧孟急需錢給她母親治病,於是咬牙答應了候太太。最後談好了,寧孟就辭掉了工作,住進了侯太太為她租的新民村。
就在她住進新民村的當天,她回了一趟家,因為村裡有他的男朋友,也是她的高中同學,就在這天晚上,她主動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的男朋友,第二天她流著淚離開了他。
寧孟放下手中的鏡子,穿好了衣服後,提著放了一萬五千元血淚錢的包包就出了門,坐車將錢送到了醫院裡,她母親正在住院治療等著錢。
“寧孟,你哪裡弄來這麼多錢?”躺在病榻上的母親不放心地問道。
“媽,是我的一位同學在城裡開店,我向它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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