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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長白被他拍的那幾下,臉上的平淡,都險些維持不住,可見,定是痛得很厲害了。
長白,過來。
深深的吸了口氣,我招手示意長白近前,他還真當自己是石頭做的不成,被人拍了傷口,躲都不知道躲!那長洛,也真真是可惡,就算是要告訴我,長白的傷不輕,也不必用這樣的法子罷?好歹,長白也是他雙胞的哥哥不是!
主子,長白真的沒事。
長白聽話的上前,依舊是低垂著頭不敢看我,我知,定是長洛剛才說的話裡,有什麼傷了他,但是,以他的性子,怕是我問,他也未必肯說。
我什麼都不會,還忘了以前的事情,這,你是知道的,長白。
扯了身上的毯子,我在床榻上坐直了身子,伸手勾了長白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你是我的近侍,所以,你得保護我,提醒我如果,你連自己的身子都不當回事兒,病了,死了,我怎麼辦呢?雖然,我記不起,為什麼院子裡的許多下人都不喜歡我,但”
長白是喜歡主子的。
不及我把話說完,長白便出言打斷了我,我看到,他的臉,在那一剎那,有些紅,但,很快,便恢復如常,“長白,會護著主子,提醒主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上藥
不多時候,長洛便回來了,除了帶了藥,還帶了搖的一句抱怨,“要什麼,說就是了,別平白的拿不吃飯來嚇唬我,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小氣的一人麼?”
長洛,打些溫水來。
我從長洛的手裡接了藥,看著他那有些見了鬼似的臉色,忍不住有些想笑,或許,就只有在對我的時候,搖才是大方的罷,不過,也好,我喜歡。
睨了一眼站在床邊的長白,長洛的神色不禁又恢復了之前,笑著點了頭,乖乖的出了門去,打了一盆水進來,放在床邊兒的小桌上,“離主子,還有什麼要吩咐長洛做的事兒麼?”
沒了,你出去罷。
看著長洛那跟長白如出一轍的樣貌,我卻是說什麼都沒法讓自己對他有親近的念頭,大抵,我就是這麼一種人,喜歡縮在自己的那一方天地裡,臉上寫著“易碎品,生人勿進”的牌子。
看了看長白,又看了看我,長洛終究是沒再說什麼的退了出去,順手,關好了屋門。
把衣裳脫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從床榻上跳了下來,赤著腳到了那小桌的旁邊,把那裝了溫水的木盆端到了床榻邊兒上,拿了搭在一邊的布巾,用水浸溼了,又擰得半乾。
地上撲了一層厚厚的氈毯,踩上去也不會覺得涼,只是,長了這麼大,都是西陵在照顧我的,這第一次照顧人,就是做這種幫人擦洗傷口和上藥的事兒,還真真是有些讓我有些緊張。
若是讓西陵知道了,定是會吃醋的罷?
我暗自想著,把手裡的布巾又放到了水裡,浸溼了一下,擰了擰,展開來疊好,長白是因為我的胡鬧,才捱了藤鞭的,這藤鞭定然,是打在背上的,他自己,不可能夠得到清洗和上藥,至於,別人罷了,我還是不願意信長洛,那混蛋,明明知道長白身上有傷,還故意拍他的肩弄疼他,若是讓他來,還不定得把長白折騰成什麼樣兒呢!
主子,這
長白的臉紅了紅,沒有動。
放心,我不會對你的身子怎麼樣的。
看著他的反應,我不禁滯愣了一下,繼而,便是瞭然了起來,以前時候,在這裡,渺他們都是會隨意的把看中的人拎上床榻的,他怕是,也當我跟渺他們有一樣的心思了罷?打著給他上藥的幌子,對他唉,這好人,可真是不好當。
聽了我的話,長白緩緩的低下了頭,那一刻,我彷彿錯覺了般的,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失望?
應該,是錯覺的罷,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但,在我的感覺裡,就是覺得,長白不是那種整日的肖想著要爬上主子的床的人,“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脫了,一會兒,這水就該涼了。”
是,主子。
長白應了一聲,便開始解衣,看著他的外袍褪下之後,那被血浸透了的中衣,我不禁有些頭暈,我暈血,但是,現在,我可決不能讓自己暈過去,這般想著,我忙咬了咬自己的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很顯然,領過刑之後,長白已經換過衣裳了,可這換過衣裳以後,血跡還能浸透中衣,這得是多深,多疼!
長白,你真當自己是鐵打的麼?傷成了這樣,還跑來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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