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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我的話,搖先是擰了擰眉頭,眯起眼睛看了看站在一邊兒的長卿,許久,才嘆了口氣,答應了下來,吩咐著長玉去把大庫裡的一套什麼針取來給我,又嘮叨了我幾句,讓我小心一些,不要弄傷了自己之類,“你先學些基礎罷,你要的人,明後日,我差人給你送來。”
我知道搖從來都是寵我的,卻是沒有想到,他會寵我寵到了這般地步,只為了哄得我高興,就半點兒為難也無的答應,要給我把人送來試針,呵呵,我可真是孩子氣,要試探他對我的真心有幾分,又何必非要用這般幼稚的法子,萬一給他招惹了麻煩,可如何是好?
暗自責備了自己幾句,見搖的背影已經看不見了,我才搖著頭回了屋裡。
位列三大世家之首的孟家,可以說是凌國醫界的泰斗,說得難聽一點兒,便是孟家裡的一個丫鬟小廝,拿出來放在一處,也都是能撐起一個醫館的存在鍾家,雖未曾躋身三大世家,但其憑著易容之術的精湛,在凌國,也有著極高的地位,聽渺說,凌國派去別國的細作,多數,都是出自鍾家的。
我不懷疑渺他們有法子讓孟家覆滅,畢竟,“水火無情”什麼的,是誰都阻止不了的災禍,再說,恩,孟家這許多年來的地位和作為,尤其是寒玉針這一至寶的存在,難保就會“招惹”來什麼人的尋仇和貪婪,可鍾家終究是個有用的家族,對鍾家下手,怕是,單是凌國的皇帝那一關,就過不去。
主子,長卿只要孟家付出代價就好。
見我回身,長卿才意識到我是跟搖提了什麼樣的請求,忙不迭的到了我的近前,連腳步,都有些虛浮,“鍾家,終究是凌國的砥柱,不是可以隨意撼動的,主子還是讓人去追一下搖主子,告訴搖主子,不要對鍾家下手了好些”
搖做事,是有分寸的。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伸手拍了拍長卿的手臂,“準備一下,便陪我去地牢罷,為了我,搖已經不惜做到這個地步了,你可得好好的教我,不能讓我辜負了他才行。”
是,主子。
長卿稍稍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是在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畢竟,我是搖他們的人,而他,只是我的近侍,我犯了錯了,大不了讓渺他們兇我一頓,但若是他那可就是慫恿自己的主子犯錯,會被杖斃的大罪了,“長卿定盡心竭力,讓主子學有所成!”
不多時候,長玉便捧著一隻精美至極的盒子從外邊走了進來,告訴我,這便是搖讓他去大庫裡給我尋來的針。
我只是個初學者罷了,剛剛,我也很清楚的跟搖說了,只是要一套銀針練手他怎竟讓長玉找來了這般的一套這隻看盒子,就能想到,是很珍貴的東西,萬一弄壞了,多可惜啊!這個敗家子,就算雪園不缺錢,也不是這般浪費的罷!
我有些憤憤然的瞪了長玉一眼,對他這不知提點搖一句的笨蛋很是生氣,哎,這套針用起來,可怕是燙手的!
離主子有所不知,我家主子就是知道離主子是初學,才讓長玉取這套針來的。
面對我責備的目光,長玉似是早有準備般的報以笑意,伸手,替我開啟了那盒子的蓋子,“我家主子說,這套針,曾是沐主子初學銀針之術時用過的,針身用的是狼骨,堅韌無比,最是適合離主子用”
搖的原話肯定不是這麼說的,你告訴我,他原話是怎麼說的。
看著盒子裡的那一排大小、長短不一的針,我只覺得,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最漂亮的東西,手持之處是扁的,拿起來不會打滑,針鋒是精細的,沒有金銀的亮澤,卻是光華內斂的美妙,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套針的手持之處,連在一起,是一副堪稱完美的雕畫,那畫上,是一群狼在膜拜他們的王,而那狼王,則是在仰首望天,看著天上的那一輪圓月,慵懶而驕傲。
聽我這麼一問,長玉的臉色頓時一僵,猶豫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張了嘴,“長玉不敢說。”
讓你說,你便說,半個字兒都不準給我改!
看著長玉的樣子,我更是確信了,搖跟他說的時候,是偷偷兒的說了我的壞話,“你要是敢不告訴我實話,等搖回來了,哼哼,我就告訴他,你欺負我,看你挨罰不挨罰!”
我家主子當時說
見我是鐵了心要知道,長玉只得輕輕的嚥了口唾沫,兩者相較取其輕,乖乖的學著搖的口氣,給我學了搖當時說的話,“去,長玉,把沐哥哥學銀針之術時用的那套狼骨針取來,那小妖精破壞東西的本事,可不是一星兒半點兒的,恩,那套狼骨針的話,他便是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