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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小心些的,別怕。
我扭頭看了看長洛,不禁有些訝然,他正在幫渺品簫,那看樣子我至多能含住一半的衝動,竟是被他整個兒的含在了嘴裡,吞吞吐吐,一臉的興奮和愉悅,而渺,卻是正閉著眼倚在軟墊裡,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他的背脊,看不出喜怒。
不知何故,我的腦海裡竟是驀地閃過了一串畫面,我推開一扇硃紅色的大門,見到了一條兩邊燃著火把的極長通道,然後,沒骨氣的嚇軟了腿,跪坐在了毯子上,再然後,有兩個什麼人從通道的那一邊兒來了,跟我說了幾句什麼話,就笑著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抗在了肩上,穿過了通道,再再然後,我在那通道盡頭的屋子裡,見到了一個戴著面具的銀髮男子,那男子的身前,也有一個乖順的男子在幫他品簫我本能的覺得,那帶著面具的銀髮男子,就是渺
主子,長白服侍你。
見我盯著渺和長洛發呆,長白更是緊張了起來,小心翼翼的伸手,解開了我裡衣的帶子,湊到了我的面前,要學著長洛剛剛的那樣,來吻我的鎖骨。
長白,你不用這樣的。
被長白的這麼一喚,我才是驀地回過了神兒來,回頭看向滿臉羞窘,卻又迫著自己接近我的他,勾起了唇角,“今天是你的好日子,這些邀寵討好的事兒,就不要做了渺說過的,你們對自己的第一次,是極在意的,我不想給你留下什麼不好的回憶,懂麼?”
聽了我的話,長白的眸子裡竟是泛起了點點水光,沒有說話,卻是鄭重無比的點了點頭,然後,把手撐在了我身子的兩側,湊近了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張了嘴,無聲的跟我問詢道,“主子,長白可以吻你麼?”
我用實際的行動回答了長白的問詢,身子前傾抱住他的頸子,印上他的唇瓣,伸了舌頭出來,勾畫起他的唇形來,恩,果然一如夢中般的柔軟,帶著淺淺的竹葉清香,比最最甘美的酒還要醉人。
唔——
長白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唇中亦是發出了惱人的低吟,我看得到他眸子裡的無措和慌亂,以及,動情。
長白,我告訴你個秘密啊,我曾在夢裡肖想過你,你的唇,跟我在夢裡品嚐時一樣美味
我鬆開了長白的唇,湊到了他的耳邊,坦白了自己的“惡性”,恩,畢竟,今天,他就要當真把身子給我,告訴他,也無妨。
我的坦白,讓長白有些猝不及防的眸子稍稍黯了黯,似是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也湊到了我的耳邊,用只有我能聽清的聲音,神神秘秘的跟我說道,“主子,長白也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當成是發了夢的那晚,其實不是在發夢,是當真吻了長白的”
呃,這個
有些事兒,是夢的時候,很美好,是現實的時候,卻是很令人尷尬的,我如何都不曾想到,那一晚,竟是我當真對長白下了手,佔了他的便宜,“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主子,長白是心甘情願的,若非長白逢迎以你的力氣,又豈能迫著長白做出不喜的事情
不及我把話說完,長白便又一次把唇印上了我的,學著我的樣子,用舌尖描畫起我的唇形來,“長白是主子的人,長白的忠誠,永遠只屬於主子一人堅守,長白的身子,也永遠只為主子一人開啟,主子,再答應長白一次,永遠都不會把長白推給旁人,好麼?”
好。
我輕輕的嚥了口唾沫,伸手碰了碰長白的臉頰,“只要你自己不想離開,我便永遠都不把你推給旁人。”
一邊的長洛突然發出了一聲讓人酥到了骨子裡的低吟,我本能的擰過頭去,卻見他已經被渺按著,雙腿分開的跪在了床榻上,雙手向後,掰開自己的股瓣,讓自己的緊緻,徹徹底底的展露了出來,“請,請主子享用。”
渺扭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正在盯著他和長洛看,不禁莞爾一笑,伸出一隻手扶住長洛的腰,以一種極慢的速度,緩緩進入了他的身子,“這是最簡單的了,小離兒,你若是連這都學不會的話,那,我可真就沒法子了”
恩——
長洛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唇裡亦是忍不住發出了難抑的聲響,眉頭擰緊,似是痛苦,又不太像,唔,不可能會不痛的罷?渺的衝動那般威武,進去之前,也不曾給長洛塗抹玫瑰膏或用手指擴張,嘶,只是想,我便覺得自己的身子泛起了雞皮疙瘩若是渺也這般的待我,我不痛得死過去才怪!
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渺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扶了長洛的腰,猛地衝撞了幾下,惹得長洛忍不住尖叫哀嚎了起來,“主,主子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