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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身下的被單,但,即便是這樣,他卻是猶不忘提醒我,更改叫錯了的稱呼。
霜。
我乖乖的改了稱呼,對爺的執拗,我還真是沒轍的很。
我知,他定是愉悅的,昔日裡,在楚館的時候,管事們就常誇讚我舌技練得好,將來,定能被客人們喜歡,卻不料,他們所謂的將來,此刻,竟是被我在爺的身上實現了。
霜,舒服麼?
看著爺看著我眼神迷離的樣子,不知為何,我竟是突然有了些壞壞的心思,只覺得,如果能讓他這般的美人嘴裡說出,那些下流的話,會不會是有一些別樣的風景?恩,不得不說,若是單論樣貌,爺是要比主子出色的,只是,因為我愛慕主子,所以,才當他是最好,想到主子,我不禁覺得,心中又是一陣痠痛,主子,你竟是會忙成這樣麼?連來看一眼淵離的工夫,都沒有?
舒,舒服,哦,淵兒,你,你這個妖精,恩,對,就,就是這樣
爺愉悅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一直睜著眼睛看我,他怎麼可能看不出我的心思?但是,為了哄我高興,他還是依著的引他說的,說了出來,我看的出來,他,定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的,這,讓我沒來由的開心。
離,你這妖精,早晚有一天,霜得毀在你的手裡。
看著爺被我服侍的愉悅,搖也是嘆了口氣,坐到了他的身邊,捉住我的一隻手,覆上了他的身子,由他自己的手帶著,動作了起來。
搖的舉動,讓我忍不住微微一滯,依著管事們教訓的,有身份的人,不都是忌諱被人用手碰觸私處的麼?有身份的人,用手或者別的物件,狎玩小倌和妓子的身子,都是都是一種身份的彰顯,不是麼?怎得,搖竟是,竟是讓我用手來幫他紓解呢?
搖,你
我沒敢抽回手,但是,也沒敢使力,雖然,爺說,我現在已經是他們三人的侍妾了,但是,就算是侍妾,也不能這般的對待自己的
哪來的那許多話,難道,霜一個人,喂不飽你麼!
搖尷尬的把頭別到了一邊,很顯然,他對用這樣的方式紓解,也很是覺得彆扭,“若不是念在你的身子承不住,我,恩”
知道了搖的心意,我不禁心裡微微感動,覆在他下身的手,也是微微用力了一些,引得他發出了一聲令人銷魂的吟哦,身子,也是緊繃了起來。
皎皎兮似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迴風之流雪,看著爺和搖皆是一副享受的樣子,我竟是忍不住微微一愣,腦海裡,本能的便是冒出了這麼兩句詩來,世人皆嘆女子能美的傾國傾城,卻不知,男子,也可以美的令江山無色,我敢說,此時,在我身前的爺和搖,隨便是哪一人,都足以呵呵,我又胡思亂想了,不過,若是我的話,用江山,換他們兩人的笑顏,我,是捨得的。
俗人云,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難道,在淵兒的心裡,我竟是可以比江山,更值得眷顧麼?
爺一邊喘息著,一邊看向了我的臉,我知,他是與主子一樣,看得穿人心的。
是,霜,若是有人拿江山來跟我換你,我,是不會換的。
鬼使神差的,我竟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後,我便是看到了爺開心的笑容,他的笑容,那麼美,與他尋常時候的調侃,全然不同。
淵兒,你說的話,我可是記下了,他日,若是有人要來跟我搶走你,我便告訴他,你說過的,便是用江山來換,你也是不會把我換出去的。
爺輕輕的喘息著,一隻手已是本能的按上了我的後腦,“淵兒,快,快一些,我,我要入雲顛。”
看著眼前半敞著衣袍,任由我胡鬧的爺,我竟是驀地生出了一種錯覺,只彷彿,我才是他的主子,而他,是那個承歡我身下的小倌,曲意逢迎,予取予求
唔——
在我的服侍下,爺享到了極樂,身子顫抖著鬆軟了下來,伸手,扣住我的後腦,半是命令,半是懇求的說道,“淵兒,不要吐,吃下去。”
爺的話,讓我的身子本能的僵硬了一下,才算是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侍妾,對,他們三人的侍妾,充其量,不過是地位高了一些的奴罷了,我怎能,如剛才那般的胡思亂想,真真是胡鬧至極,不過,還好,爺和搖,看似都未看到我剛才的心思。
我依著爺的吩咐,小心翼翼的幫他把身子舔舐乾淨,然後,在他近似灼熱的目光下,嚥了下去。
依然是一股梔子花的香味,並不讓我覺得討厭,以前,好似聽西陵說過,這東西,乃是又苦又澀的,今日看來,也不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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