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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沉,只靠著雙手抓著窗格子,才撐著身子沒有塌下去的屈辱姿勢,然後,伸手,撩起他的衣襬,隔著綢褲,肆無忌憚的摸上了他的衝動,“嘴是夠厲害了,只是,這身子,卻是不似嘴這般的有骨氣呢,這才被摸了兩把,就有反應了,恩?”
渺的這一招,可謂惡毒,殺人不過頭點地,他這般當著我的面兒折辱西陵,根本就是擺明了,要讓他難堪。
西陵這被人玩弄慣了的身子,莫說是被主子這般手段高明的人挑逗,便是換了淵離來,也是一樣會有反應的。
沒有如渺期望的懊惱,西陵淺笑著騰出一隻手,按住了渺的,然後,引著他,更加用力的揉捏了起來,“主子若是覺得隔著衣料摸不夠暢快,西陵大可解了衣裳,讓主子玩得更盡興些。”
不用了。
本來是要折辱西陵的,卻是被他反將了一軍,渺的臉色,頓時便更加難看了起來,抽了手,避若蛇蠍般的後退了兩步,甩了甩手,扭頭看向了我,“剛剛,在裡面,你該不會對小離兒也是這般的發騷罷?!”
見渺把話鋒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西陵不禁笑得更加燦爛了起來,故意往他的身前逼近了一步,柔聲道,“西陵愚笨,沒明白主子的意思不知,主子是希望西陵,如你剛才對待西陵那般的對待淵離,還是希望,淵離如你剛才那般的對待西陵?”
你若是敢那麼對待小離兒,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滾!
聽了西陵的話,渺頓時成了被踩到尾巴的貓,一個箭步到了床前,把我連毯子一起抱進了懷裡,緊張的問道,“小離兒,這個混蛋,剛剛,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罷?”
渺,你不要聽西陵嚇唬你,他只是嘴毒罷了,我們認識了十幾年了,若是他當真要對我做什麼,又怎會等到現在,你們三個都堵在門口的時候才動手?
看著渺緊張兮兮的樣子,我心裡,像是灌了蜜般的甜,他是在乎我的,他在因為我,吃醋!這般想著,我便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剛剛,他只是給我上藥罷了,你不要多想。”
你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渺鬆了口氣般的點了點頭,抓住我的一隻手腕,把我的胳膊,從毯子裡拎了出來,凝眉看了過去,很明顯的掐痕,每塊都有成年男子的拇指般大小,幾十塊,密密麻麻的分佈著,因為剛剛塗了藥膏,還泛著淺淺的油光,只是看著,就會讓人覺得發滲,“我記得,幾日前,在演武場幫我品簫的時候,還不曾有的。”
我感覺到,在聽了渺的這句話之後,站在門口的西陵,肩膀顫抖了一下,我知,他是在心疼我,為了渺,竟不惜連這種在光天化日之下,為人品簫的事情都做,忙把手臂從渺的手裡抽了回來,縮了縮身子,“沒,沒什麼,是我自己做著夢的時候不小心掐出來的”
我跟你一起去拿淵兒的衣服,讓他只這麼裹著一條毯子,可是會著涼的。
突然,霜拍了拍西陵的肩膀,說了一句,拉著他往旁邊走去,我記得,霜說過,曾問過西陵,我喜歡吃什麼東西,想來,他們應是認識的才對,可是,為什麼,西陵對他,也是不冷不熱的呢?
我剛剛,明明已經跟他解釋過了,我的傷不是渺,霜和搖三人弄出來的,他該不會是,還不肯信罷?!
小離兒,你覺得,我傻麼?
我從來都不會說謊,以前,騙不了西陵,現在,很顯然,也騙不了渺,渺無奈的笑著,用食指在我的眉心處點了點,“以後要說謊,記得,要編造的像樣一些,不然,我是不會上當的。”
渺,已經不疼了,你不要問了,好麼?
雖然我也覺得那三個欺辱我的丫鬟可惡,但是,卻也不想她們只是因為這一時的糊塗,就丟了性命,人活著,本就不易,更遑論是,當下人的?我當過被人指點折辱的人下人,自然,也知道,這當下人的難處和心思,羨慕,嫉妒,然後,便會有恨。
好吧,這次,便依了你,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再有下次了。
見我態度堅決,渺也只好作罷,伸手,學著西陵那般的拍了拍我的後背,半是囑咐,半是責備的說道,“小離兒,你須得知道,你是我們的人,你遭了旁人的欺負,也是在打我們的臉。”
不多時候,西陵便跟霜一起回來了,他的手裡捧著一身鵝黃色的袍子,臉色卻是有些難看,我猜,霜定是跟他說過什麼了。
淵離的手臂上有傷,不甚方便,還請主子讓開一些,西陵,要幫他穿衣。
西陵緩步走到了床前,我看到,他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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