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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除奴籍
啊——
下身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讓我忍不住叫了出來,原本,還有些宛若夢中的美好,頃刻間,便碎成了一地,我知道,主子要了我了,可是,卻未曾料到,竟是,會這般的痛,與我夢中所想的,完全不同。
許是我叫的太過於大聲,竟是引得主子的身子微微一顫,繼而,便是俯下身來,湊近了我的臉,似是哄我一般的說道,“小離兒,我知道,定是會疼的,忍一下,習慣了就會好了,恩?”
離得近了,我才是看清了主子的表情,他也是在強忍著衝動才停下來的,他怕,弄傷我。
頓時,我便是忍不住流下了淚來,伸手,環住主子的頸子,衝著他點了點頭,張了張嘴,以唇語對他說道,“主子,要淵離吧,這點疼,淵離還是能忍得的。”
天知道,我這最是怕疼的人,怎得就會說出這樣的謊話來,把這種像是要把我撕成兩半的劇痛,說成是“這點疼”,後來,直過了許久,在爺的調侃下,我才是懂了,那時,我是愛主子,愛得發瘋,愛得不顧一切了。
小離兒,你這般的乖,可是要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看著我明明是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還逞強的說“能忍得”,主子不禁動容,伸手,把我抱了起來,攬進懷裡,“說罷,你想要什麼,只要是我能給的,定不拒絕。”
主子,要我。
我順勢膩進了他的懷裡,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小舌,討好的舔上了他左胸的朱果,“主子剛才說過的,若是,淵離能服侍的主子順心,便,不再尋旁人的,主子,可不能食言。”
恩,我絕不食言!
我感覺到了主子的喜悅,緊接著,便是被他重新壓回了軟榻上,下身,如撕裂般的劇痛,再度襲來,我強忍著,努力讓自己,一直對他保持笑容,“主子,要淵離吧,用力的要淵離吧,只要,能得你的歡心,這點痛,不算什麼的”
我感覺的到,得了我的話,主子更是興奮了起來,在我身上的縱橫馳騁,也是更加沒了顧忌。
整整一夜,我都在努力使自己保持著笑容,雖然,下身已經因為疼痛,而變得麻木,但是,我卻是仍然不忍拒絕主子的要求,依著他所吩咐的,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姿勢,讓他能更加愉悅和縱情。
在主子又幾番攻城略池之後,我終是感覺,自己的全身都脫力了,連想要去碰他的肩膀,都抬不起手臂,眼前,主子的樣貌,也變得虛無縹緲,我張開嘴,想要喊他“主子”,卻是發現,自己的喉嚨,也是不由得自己使喚了。
朦朧之中,我聽到爺和搖責怪主子的聲音,卻是,怎麼用力,都睜不開眼睛。
妖孽,你可是想弄死他麼!是爺的聲音,那音色裡,竟是帶著隱隱的怒意。
渺,你怎得能這般糊塗,便是那些服侍久了的人,都須得三五人才能承得住你馳騁,他才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又如何能
是搖的聲音,我聽得出,他聲音裡的責備,也聽到了,他對主子的稱呼,渺,主子的名字,竟是,叫渺麼?很好聽,很貼切,一如,他這個人般,美好。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在後面的話,我已是聽不清,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放到了一片寬闊的蓮葉上,放到水中,順流而下,又或者,我本身,就成了那蓮葉,無知無覺。
待我再醒來的時候,身下,已經是換了一處地方。
赤紅色的幔帳,赤紅色的床,彷彿,我是置身在一處血染的境地。
難道,我這是死了麼?
想到這裡,我的神色不禁微微暗淡,如果,死了的話,怕是,以後,都見不到主子了吧?他,似是才剛剛愛上我呢,如果,我死了,他怕是,又要去愛別人了吧?他說過,要尋一個愛他的人,不易,想必,他是又去尋了吧!
這般想著,我便是覺得一陣微微的心痛,我是如此的愛他啊,為了他,我死都不惜了,為何等等,這身子是
我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灼熱的身子,剛剛,因我是趴伏在榻上的,所以,並沒有發現,我身子的另一側,有人。
爺?
我費力的扭過頭,看向了我不小心碰觸到的人,果然,是爺,這麼說,我沒死?
醒了?
見我正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他,爺笑著勾起了唇角,伸手,揉了揉我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