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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凌國的皇帝送給了渺,霜和搖“看管”,為了報弒師之仇,他們對他百般折辱,開始,還是用些皮鞭刑具,後來,不知是受了什麼人的“指點”,竟是給他用上了媚藥,在若干人的矚目下,用器具對付他的身子,再後來,他們更是失心瘋了般的給他用了藥,把他變成了受人碰觸,就忍不住渴求的重欲之人,日以繼夜的玩弄他,凌辱他,折磨他直到,一個他至今都不知是什麼人的女人出現,阻止了他們
再再後來,他被他們送進了別緒樓,讓他變成了一個被低賤之人玩弄的倌人,他想過死,但是,卻在意外之中撿到了我,於是,便沒死成。
西陵,當時,你為什麼要撿我回去呢?
我縮了縮身子,把自己的後背抵在了西陵的胸膛,他身上的溫暖,讓我很是安心。
當時,我在你眼裡看到了,寒梅一般的傲骨哪怕是身陷楚館,哪怕是跪雪地,被人吐口水,罵難聽的話,都無法折彎掰斷只彷彿,這世上,沒有什麼能讓你低頭一般一如,我曾經鐵馬金戈時的模樣那時的你,才只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呢
西陵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揉了揉我的額頭,“是你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淵離,如果沒有遇見你,這世上,怕是早就沒有上官西陵這個人了”
那個時候,是怎麼想的,我是記不得了。
我往西陵的身上蹭了蹭,輕輕的搖了搖頭,“不過,你大抵,應是被我騙了吧呵呵,你看看現在的我,就知道了,我根本就是個離了人照顧,就活不下去的廢物,別人對我兇一點,我會俯首帖耳的依從,對我好一點,我又會感激涕零的任人擺佈”
淵離,不要胡說,你一直都是你,從來都沒有變過。
西陵笑著啄了啄我的耳垂,把我抱的更緊了一些,柔聲說道,“你只是自己沒有發現罷了,我,這個一直都守在你身邊的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上官西陵,你又在用什麼花言巧語,哄騙我的小離兒?
渺的聲音響起,明明應是在門口,卻是隻幾個呼吸的工夫,便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把我從西陵的懷裡扯了過去,吻了吻我的眉心,“我回來了,小離兒,幾天不見了,有沒有想我,恩?”
渺,你們三個效忠的,是凌國當今的君主,是麼?
這些時日來,渺都沒有對我兇,亦沒有強迫我跟他換好,所以,漸漸的,我便不那麼怕他碰我了,伸手,抱住他的手腕,仰起頭,輕聲問道,我雖然看不見,但眼睛,卻沒有壞掉,所以,不知的人看起來,其實,跟以前時候,是沒有什麼不同的。
上官西陵,你,告訴他了?
聽了我的話,渺的身子不禁微微一滯,小心翼翼的抱緊了我,像是怕失去什麼一樣。
是,那時的事情,淵離,都已經知道了。
西陵點了點頭,伸手,碰了碰我的臉頰,答得理所應當,“既然,他已經被牽扯進我們中間來了,那麼,他,就有知情權。”
作者有話要說:
☆、新戰場?
小離兒,我相信,上官西陵是不會用假話去哄騙你的,雖然,我們恨他,但是,對他的人品,還是信的。
渺輕輕的揉了揉我的頭,並沒有如我想象般的怒火中燒,相反,很平靜,很平靜,平靜的,有些不像他。
渺,你說,你信西陵?
我緩緩的抬起頭,循著渺的聲音把臉轉了過去,雖然,我看不見,但,跟人說話的時候,面對那人,是我的一種本能,“渺,其實,你並不像你想的那般恨西陵,是麼?其實,你們之間,也並不是不可調和,對麼?”
小離兒,恨和信,是沒有關係的兩件事,就像我們和西陵,我們恨他,但是,對他的能力,卻是向來都認同的。
聽了我的話,渺不禁淺淺一笑,伸手,把我攬進了懷裡,“一個能讓老師兵敗被圍,沒有半分還手之力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一個宵小之輩,帶兵打仗,不是兒戲,主將的每一個決定,都是要用人命來填的他能讓麾下的兵將,跟著他瘋,跟著他抗旨屠城說句不客氣的,這種號召力,便是當年的老師,也不曾有的,我們,輸得不冤。”
那,跟著他抗旨的那些人,後來,怎麼樣了?
我沒少從西陵那裡聽故事,但是,畢竟是見識有限,這幾十萬人對峙的恢弘氣勢,我,還是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來的,在我概念裡,皇命如天,抗旨的人,似乎,也只有死這麼一個下場,可是幾十萬人,祁國的皇帝,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應該砍他們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