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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要說是有什麼解藥的話,那解藥,就是我了
我乖乖的坐在西陵的膝上,由著他給我把腕子包好,然後,把我已經知道了的前情舊事一股腦的說給了他知道,“這鑰匙,只是用來解他下身上的那個‘貞操鎖’的我是著實不忍心,他再多難受一刻了若是,我的血救不了他的話,現在,到他嚥氣的這段時候就是最後的”
好了,別多想了,你醫術那麼好,他不會死的。
西陵輕輕的把我攬進了懷裡,長長的嘆了口氣,“這般說來,是我們冤枉他了也是怪我,當時,見著你昏死了過去,只顧著生氣,沒把事情好好兒的跟他問明白,不然,也不至於”
作者有話要說:
☆、扯平?
江若渺的情況很快就穩定了下來,呼吸和脈搏都變得正常了起來,只是還一直昏睡不醒著,很是讓我有些無可奈何。
在知道了“貞操鎖”的事情之後,西陵他們對江若渺的態度都變得好了不少,就連霜,也大方的拿出了一棵千年的老參來,給他養身子。
索性朝堂上有翔兒那小傢伙主持著,我也樂得清閒,便沒事兒就守在江若渺的床榻邊上,自言自語的跟他“聊天”,給他擦身子,餵飯西陵他們也不管著我,只由著我高興想怎麼,就依著我怎麼我自然不能再讓江若渺冷宮裡住著遭罪,恩,就算,不是怕他遭罪,我也是怕冷的,對,就是這樣,我讓人把他搬到了我的寢殿裡養著,完全就是為了我自個兒不難受的,絕不是隻為了他!
今天,他有好些了麼?
清晨,西陵醒來,越過我的身子,瞧了一眼還在我的另一邊昏睡著的江若渺,隨口問了一句。
脈象早就正常了,只是
我頗有些喪氣的聳了聳肩,回了西陵一句,“這一直都不醒,也太奇怪了些”
因著晨起要給江若渺喂藥,我已是戒掉了連上早朝能沒能給我改掉的懶床的壞習慣,每日天還不亮,就能勤快的起床來,親手給他煎藥了,為這,西陵還打趣了我好幾回,我只當是沒聽著,隨便他怎麼說,就是不還口,他逗了我幾次,不見我反應,也就作罷了。
許是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罷,再慢慢養一養,總會好起來的。
西陵淺淺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把我攬回了他的懷裡,“母親大人給他瞧過了之後,不也是說,身子沒什麼不妥了麼?”
是啊,可就一直都不醒,這都三個月了再這麼下去,怕是身子該出問題了
我往西陵的懷裡蹭了蹭,伸手,摸了摸江若渺已經稍稍長了些肉出來的臉,除了嘆氣,也再沒了別的能做的了,“都是我不好,沒把事情弄清楚,就下了旨罰他,不然也不至於讓他”
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你多想,也改變不了什麼,不若,就好好兒的守著現在,照顧的他好些,讓他快快的好起來。
西陵一邊說著,一邊坐起了身來,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衣裳下來,給我穿戴了起來,“該是時候給他煎藥了罷?來,我幫你穿衣裳早晨寒氣重,給你染了風寒,可就不妙了,來,多穿點兒,這件斗篷也加上”
好。
我聽西陵的話,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又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昏睡著的江若渺,動手幫他掩了掩被子,才動身出了寢殿的門去,準備給他煎藥,唔,倒不是宮裡的下人偷懶,而是這藥裡的材料太過難得,也太過嬌氣,一個不當心,就會被弄得失了藥性去,浪費了,所以,我總是親手煎的,西陵他們怕我著涼,總要在我早起的時候也跟著起來,跟包粽子似的,把我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起來,“你也多穿些衣裳,不著急,我先出去溫藥鍋。”
恩。
西陵答應了一聲,便極快的給自己穿起了衣裳來,那速度,可比給我穿的時候快了兩倍都不止,“你等我一下,這就好,晨起涼著呢,我來幫你拿藥鍋。”
熱好了爐子,溫好了藥鍋,我便和西陵兩個坐在藥爐前說起了話兒來,說的話,也無非是些宮裡的有趣小事兒和民間的熱鬧,我聽著有趣,便一直追著他問,他也不嫌我煩,盡挑著我可能感興趣的說,這一來,時候便過的極快了,彷彿,才只是一小會兒的工夫,江若渺的藥便煎好了。
藥好了。
西陵說完給我講的趣事的最後一句,動手墊了布,端下了藥鍋,衝著我笑了笑,仔細的把藥汁倒進了一旁的碗裡,“這是最後的一副藥了,明兒早開始,你就可以睡懶覺了。”
孃親給的藥引子用完了,你說,他若是吃了這副藥,還不行,可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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