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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如以前般得騎上了馬,繼續去往下一處楚館我等一路小心的跟著,並未讓他發現他一路上未作任何的停留的到了下一個楚館之後就進去了我們也不是第一回值守,其他人便如以前般得分散開來在楚館四周各一人守著,臣則是易了容之後,跟著他進了楚館裡面,要了跟他相鄰的房間,打暈伺候的倌人之後,監視了起來”
臣比那江若渺進去的稍晚了一小會兒,打暈這間伺候的倌人時,他那屋裡已經開始有了不堪入耳的些言語和聲響那些聲響直到了夜半,才停了下來,臣聽到了隔壁的倌人跟那江若渺求饒,那江若渺也應承了,又過了不多久,就傳來了鼾聲,雖然極輕,卻是勻稱的很,臣打包票,絕對是正常睡著了的人發出的,不能是假裝直到了天將明的時候,隔壁的屋子裡發出了一聲極小的響動,臣當時還納悶了一下,這江若渺,從來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今兒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那夜衛說到這裡,稍稍停頓了一下,嚥了口唾沫,才又繼續說道,“可是,就這一聲響動之後,隔壁就又沒了動靜,約莫有半盞茶的工夫之後,那邊兒伺候的倌人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好哥哥,昨兒折騰人家到半宿,這天不亮,就又想要,可是要人家死在你的身下的麼接著,就又是兩人歡好的聲音這般的到了日上三竿,隔壁的聲響才是沒了,緊接著,是人穿衣時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然後,是一聲開門和關門臣也開門出去,準備繼續跟著,卻是發現,大堂裡半個人影兒都沒有!”
這時,臣便覺得不對了,忙不迭的給其他人發了訊號,讓他們守住四面,自己快步去了那江若渺原本住的屋子,踹開門
稟報的夜衛的身子躬得更低了一些,整個身子都開始發抖了起來,生怕我不信的加重了聲音,“那屋子裡面,就只有那伺候的倌人了那倌人原本是躺在床上半睡著的,聽到聲響後,明顯的是被嚇了一跳的爬起身來,驚惶無措的看向了臣臣清楚的見著,那倌人的胸膛上有好幾處吻痕,睡眼惺忪的樣子,絕不是裝出來的就這樣那江若渺,就失蹤了守在外邊的人未放一人離開,就不見他了”
那處楚館,叫什麼名字?
我細想著這夜衛說的一切,假設著各種可能,總覺得,問題是出在了這伺候的倌人身上,可,到底是哪裡不對,又想不出來,“那伺候過的倌人,問過話了麼?”
是一處叫藝苑的小楚館,臣查過了,東家只是個尋常的商人,沒什麼背景。
稟報的夜衛該是早就猜到了我會問什麼,聽我這麼一提,便忙不迭的把他蒐集的資料都讓人給我呈了上來,連帶著那楚館東家的十八輩兒祖宗,平生有過交情的人,都是一清二楚,“事後,臣便跟那東家把那一夜伺候過那江若渺的倌人給買下來,帶回在凌國的別院審問了那倌人只是個從小兒就被管事自人販子手裡買回來的,進楚館時,才三四歲光景,只記得自己原本的名字是叫莫,後來,管事覺得他那名字不好,便又給他取了個名字,叫”
叫什麼?
見夜衛停下來不說了,我忍不住擰緊了眉頭,不過是個名字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已,這般的支支吾吾作甚?難道,是有什麼蹊蹺?
臣不敢說。
夜衛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我身邊兒的西陵,把身子躬得更低了。
你只管說,我和陛下都赦你無罪。
西陵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微微揚起的唇角,顯然是已經想到了結果,只是,不想自己說出來罷了。
那楚館的管事,給那倌人取名莫離。
夜衛使勁兒的嚥了一口唾沫,才費力的從嗓子裡擠出了幾個字兒來,待說完了,身子便躬得更低了,“臣仔細查了一下那倌人的身份,果然是跟那倌人說的幾乎無差的,只是,跟那倌人一同被賣到楚館的,還有那倌人的胞弟,被管事取了名叫莫棄,年前時候,已被一個大戶人家買了去養在後院兒裡了買莫棄的那個大戶人家,臣等順藤摸瓜的尋去,竟是發現,早已人去院空,少說,也得有三個月不曾有人住了聽周遭的鄰里說,那大戶人家是三代單傳的嫡子得了怪病,為給那嫡子治病,舉家前往凌國的帝都尋醫了,不想,自那戶人家走後,不足半月,這宅子,就被賣了,據說,是大夫說要治那病很是要花一筆大價錢,那家大戶人家出不起,才不得不買宅子買奴才拼湊的臣尋去了凌國的帝都,找尋那個大夫,卻得知,那大夫,已經辭世一月了,是醫館起了火,被被燒死的衙門當時立得案子,查的著火的因由,是有人故意縱火,只是,縱火的人很是縝密,沒留下任何能讓人查出他身份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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