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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開啟我的廂房,這裡佈置仿若清朝,古色古香,一切的傢俱皆是木質,還擺上一些青花瓷一些玉器,我走到屏風隔著的書檯前,拿起了擺在上頭的翡翠白菜,猶如真品,我小心翼翼的放下後,走到裡室的睡房,這裡讓人有種踏錯時空的錯覺,我們仍舊在滿清,還需要高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滿意的坐在明清硬木椅上,拍了拍鋪有軟墊的扶手,。
這時,梓涵冒出一句,“瞧你一副丫鬟樣,還不快給你大爺泡壺茶來。”
我愣了一下,實在被他那一副樣子雷到了。我撲哧一下,卻不願意配合。因為我所想到的配合語是,“是,爺,奴婢遵命。”外加福身。
羅姨梓非也笑了,猶其是梓非。
“喲,口氣不小呀,敢指使你的嫡福晉。”梓非的聲音當著惟妙惟肖,還配合上了手勢,可是我並不喜歡玩笑話。
梓涵似乎看見我的臉色變了變,有點不高興的瞪了一眼梓非。
“走吧,爺請客,北京全聚德烤鴨。”
一向人滿為患,只餘大名如雷貫耳的全聚德,被我有幸的親口見識,可說這是幸福的吃客新的開始。
香噴噴的烤鴨切成薄薄的肉片端了上來,我食指大動,覺得我恍然間成了北丐。這樣的晚餐時光,不斷有人將包好的烤鴨遞給我,我不斷的翻攪著嘴巴里,塞得滿滿的食物。茶飯後,摸了摸幸福的胃,才發現那位一直遞烤鴨給我的人,是梓涵。
他現在才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著,而我一臉的尷尬,看著他。
我怎麼沒注意到,原來他坐在旁邊。同時我也沒注意到這一家人在進全聚德期間,時不時的與一些相遇的高官貴人點頭微笑示意。而我這個與他們同臺的人,也迅速的被他們記入腦海。
全新的面孔啊,在這圈子裡的人看來,與梓涵同臺,不過是一段風流,但與羅姨卻全然不同的意味。他們不禁的想,林家的媳婦兒。再看,梓涵正在為我包烤鴨,與羅姨閒話家長,與梓非談古論今,不得了了,十有八九就是這樣。於是,這件事迅速的傳遍整個圈子裡的人,那不過是一頓晚餐的時間,便以人盡皆知。
連梓涵的爸爸林在宗,都在收到簡訊後,以為好事將近。那不過是一個冬天的故事。
我原以為林梓涵在送了我回四合院後,便會離開。然而不是,他居然住在我的隔壁。
“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要是一個人住在這裡,那才叫做奇怪。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種地方,不怕鬼啊!”他故意說的陰森恐怖,我嚇了一跳,撲上去捂著他的嘴。
待我這麼做之後,我才叫做悔啊,是因為我吃的太好的原因嗎,身體只顧著給胃提供血液了,忘了給腦也補充一下嗎?
然而他眉眼彎彎,輕輕的抓著我右手的手腕,吻了吻我的手背。
“晚安,有事找我。”說完他便走向他的院落。
我看了看四周,發現原住居民爺爺奶奶們都在笑眯眯的看著我。
四合院裡燈光不明,半黑半亮,爺爺婆婆們無聲無息站在我的周圍,含笑。我的心臟砰砰砰直跳,只差越出喉嚨,我對他們點點頭,微笑一下盡禮儀,便飛也似的回到我的房間,死死的關上門。
一陣熱浪撲面而上,身上厚重的大衣顯得越加累贅,最終把衣服脫到只餘夏裝打扮。我有五年的冬天都在溫埠中度過,所以北方的冬季我並不算十分不習慣。
房間裡面設施齊全,古代的風格里融進了現代的設施,甚至還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這實在不可思議,北京的四合院文化我從書本上了解不少,大多是到衚衕的公共衛生間上,因此這是我來北京的一個大大疑問。
這個疑問漸漸膨脹,我又拿起了那顆翡翠白菜,細細的研究,配合身旁那些精緻的擺設,木雕。
這些用來給租客?我轉身便以這身衣服,快跑到林梓涵的房間。
由被熱炕轟得暖和的房間跑出,經過冰天雪地的走廊,站在梓涵的門口,拍打著門。身體已經冷得毫無知覺,可是我看見梓涵門上的浮雕,越加覺得非問不可。
梓涵開啟門一看見我,便大吼,“你瘋啦!”
一把抓住我,關上門,就是一頓猛搓,直到我用手使勁制止時,我全身已被他搓的通紅。臉頰尤為更甚,但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他碰了我。
他怒氣未消,瞪著我,“你是不是想要你的耳朵掉下來,現在算你走運,耳朵長的結實,下一次,下一次你兩隻耳朵直接掉下來,安也安不回去。”
我並沒有回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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