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雲知秋聞言頓時淚如雨下,兩隻手只抵在陸慎肩頭,再說不出一句話。
陸慎見狀一心以為已經說動了雲知秋,忙接著說道:“若是哥哥還有顧慮,咱們就離開這,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好不好?”
雲知秋眼睫盡溼,雪白的腮邊盡是淚痕:“不好不好你不要再任性了,這次說什麼我都不會再任你胡鬧。”
陸慎見雲知秋這次這般決絕,心內又是驚慌又是不甘,只是不敢再說下去,怕聽到更多拒絕的話。
“這幾日哥哥還需要人照顧,這件事我們容後幾天再說。”說罷便不給雲知秋反駁的機會,硬是讓他躺了回去。
自那日兩人談話後,陸慎便以雲知秋需要人照顧為由,怎麼也不肯去鎮上。
雲知秋一時拿她沒辦法,只好就這麼耗著,好在慎兒這幾日也不再做那些個出格的事,偶爾有親密的動作,他想著也就最後這麼幾日了,也不忍心再拒絕。
可就算再騙她騙自己,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對慎兒有情。只是這份情太不合時宜,所帶來的結果也是他不敢承受的。
陸慎不知是想開了還是怎的,這幾日每日只照常燒水煮飯,好似沒有一絲煩心事,有時正巧看到王叔和王青,也照舊是打招呼,王叔看在眼裡只以為陸慎終於回頭了。
雲知秋手裡捧著那件新做好的棉衣,躊躇了半天才走向了陸慎的房間,竟略微有些緊張:“這件衣裳我做了許久,你來試試吧。興許以後你的衣裳都是王青來做了,不過他的手藝倒是比我好。”
陸慎聞言倒是沒說什麼,只隨手脫□上的外衣,將雲知秋做的那件穿了上去。
雲知秋站在一邊看著陸慎修/長挺拔的身姿和清俊英氣的臉龐,心裡不禁一陣寬慰。
“哥哥來幫我看看袖子是不是短了些?”陸慎撫著新衣狀似無辜的說道。
雲知秋果然上當,忙上前拉過陸慎的雙臂,嘴裡還唸唸有詞:“短了嗎?我來看看。”
陸慎嘴角迅速泛過一絲得逞的笑容,伸手一把環過雲知秋的細腰,笑道:“哥哥給我做的衣裳總是最舒服的。”
雲知秋一時猝不及防,正好被陸慎抱了個滿懷,心跳卻是不受控制般的狂跳起來。
“慎兒不許鬧了。”
陸慎將頭埋在雲知秋的頸邊,深吸了幾口氣,臉頰亦是小心翼翼的蹭了蹭他的肩窩,好像是一隻與主人撒嬌般的小狗,讓人不忍推開。
雲知秋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有異樣:“我的身子前日便全好了,你明日便去鎮上吧,不許再拖了。”
陸慎身子一僵,終是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懷裡的人兒,她見雲知秋一得到自由,就往後退了好幾步,好似自己是洪水猛獸一般,心裡頭頓時疼了起來。
“好,知道了,我明日便去。”
雲知秋抬頭一看,陸慎的眼裡早已沒了之前的暖意,灰濛濛的一片冷的讓人絕望。
他嘴唇微動,剛想說什麼,終究是沉默了下來。
第二天,陸慎果然如昨日說的一般,一大早就去鎮上了。臨走前仍是不忘替他煮了粥,也不讓他送到門口,說是外頭風大。
他看著陸慎遠去的背影,只覺得心裡有一塊地方正慢慢的破裂,也只有在慎兒看不到的地方,他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表現出他的不捨,只是這一切若是能重新來過,他仍是不會後悔今日所做的決定。
手裡拿著針線坐在外堂內,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個上午了,他什麼都沒做成,手裡的針線每紮下一針,都好像紮在他心裡那般,鑽心的疼。
最後他乾脆就這麼呆呆的坐著,兩隻眼睛盯著外頭的那條小路,又是想著等她回來,又是害怕看到她回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雲知秋等的越久,心內越是焦急不安,只覺得自己的心就像他手裡的那團線一般雜亂,剪不斷理還亂。
正在這時,老遠的就看見隔壁村的劉屠婦邁著腿往這邊跑來,雲知秋眉頭一皺,這劉屠婦與慎兒平素關係不錯,有時去鎮上還經常與她一道。
雲知秋想到這便趕緊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了門外迎上前去,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劉屠婦喘著粗氣,說道:“陸慎她家哥哥,大事不好了,陸慎在鎮上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在藍衣的家鄉,“毛腳女婿”第一次去女方家裡的時候,傳統些的是要帶上雞、鯉魚和豬腳的,只是雞是要公雞。
有次藍衣的一個親戚家的哥哥要去女方家裡提親,好不容易買了兩隻家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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