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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心想要幫他,可陸慎今日得罪的人實在不是純良的村民可以對付的,他還是不要再拖累他人了。
十年之久,足以讓一個小鎮改頭換面。
雲知秋看著街道上完全陌生的景象,一時間竟是呆在了原地,舉目四望,四周全都是形形色色陌生的行人,竟只有他一個年輕的男子孤零零的站在街邊。
他將手探進衣袖內,摸著身上唯一的那包銀錢,跟著人流就這麼茫然的走著。
雲知秋不知道,他就這麼白著一張小臉走在街頭,一雙水眸裡全是慌亂的樣子有多吸引人,特別是女人們。
雲知秋邊走邊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難受,走在街邊的人不知是怎麼回事,老是往他這邊靠來,明明很寬敞的路,一定要擠著他走。當不知第幾個女人擦著他的衣角走過時,他終是忍不住抱著雙臂跑到了路邊,臉色也愈加白了,額前更是一層密密的汗。
皓白的貝齒死死得咬著自己的唇,雲知秋強撐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他之前從來不曾遇到過這樣的事,就算心裡再堅強,也忍不住害怕起來。
倒是一位坐在路邊擺攤的大伯見了他這幅樣子,忍不住開叫道:“這位小兄弟?”
雲知秋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等他轉頭望了望四周,確認旁邊沒有別人之後才有些驚異的望著那位滿臉和善的大伯。
那擺攤的大伯見他這幅涉世未深的模樣不禁嘆了口氣:“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男子怎麼一個人出來了?你家妻主呢,怎麼放心的下?”
雲知秋聞言一怔,囁嚅著不知該怎麼介面。
那大伯見他還是不明白的樣子,嘆了口氣也就不再理他了。
雲知秋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角,鼓足了勇氣,又見這位大伯面善和氣,看樣子不像是壞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這位大伯,您知道鎮上的大牢怎麼走嗎?”
那擺攤的大伯聽了這話頓時一驚,趕緊抬起了頭,驚疑不定的看著雲知秋:“你一個年輕男子,怎麼孤身一人要去牢裡?”
雲知秋聞言還未張口說話,那大伯頓時一臉明瞭:“可是你家妻主犯了什麼事?看你急成這樣就知道了!”
雲知秋嘴巴微張正欲解釋卻梗在了喉間,話鋒一轉忙又說道:“大伯您知道路嗎?她現在在牢裡還不知道怎麼樣了!我我”
那大伯見雲知秋眼圈都紅了,便知事情緊急,也不再多言,忙站起了身子,伸手指向北邊:“沿著這條街往右拐,再往西邊走,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
雲知秋趕緊將大伯說的話記在了心裡,又對著大伯千恩萬謝之後便急忙往北邊跑去。
那大伯見雲知秋這樣子的相貌與身段,忙又對著他的背影喊道:“走路儘量靠邊走,別怕!”
“謝謝大伯!”雲知秋一顆心早就係在了陸慎的身上,轉頭又道完謝之後便小跑了起來。
雲知秋按照剛才那位大伯說的,果然在城西看到了一名衙役看守的雙溪鎮大牢。
他站在拐角處喘了半天的氣,直到氣息全都平穩了,這才一步步走上前去。
守在大牢門口的衙役一看有人走過來了也不站直身子,依舊斜斜的靠在牆上,等她定睛一看,來的居然是這麼一個妙齡男子,頓時瞪大了眼睛。
慎兒就在裡面了,慎兒就在裡面了雲知秋心內一想到這,就好似一下子有了勇氣,上前幾步便對那衙役說道:“麻煩差大姐,我想探監”
那衙役一聽雲知秋說的話便知眼前的這個男人什麼都不懂,怕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便冷笑道:“想來探哪個啊?”
雲知秋趕緊說道:“她今日上午打傷了人”
那衙役一聽眉毛一抖,臉上頓時兇相畢露:“就是那個打傷了林大小姐的?”
雲知秋趕緊點頭:“正是。”
那衙役從鼻孔裡哼氣道:“那人連林小姐都敢打,估計離死不遠了,那是重犯,不許探望!”
雲知秋聞言差點暈厥過去,只得強撐著身子,哀求道:“求求您了差大姐,求您讓我見她一面吧!”
那衙役眼珠子一轉,伸出了一隻手在雲知秋面前晃了晃,臉上全然是無所謂的態度。
雲知秋臉上一呆,這才明白了過來,忙從衣袖內掏出一錠碎銀放到那衙役的手裡。
那衙役掂了掂手中的碎銀,把它塞到了自己的腰間:“這點怎麼夠用?你打發叫花子啊!”
雲知秋聞言趕緊又從袖內掏出了一錠,遞到那衙役面前:“這些夠了嗎?”
那衙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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