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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間花溪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劇痛由心底向全身傳開,體內血液都似燃燒了起來,掌心靈光還未形成便已散去。修衣慕見狀連忙阻住了沈無涯的攻擊,只見花溪痛苦地倒在地上,蜷曲著身子,卻咬牙不坑一聲。
修衣慕還在疑惑,卻聽見沈燁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你倒是有本事。”
“主人”花溪緊咬下唇,無力道:“求求主人放了執念姑娘”
“你還當我是主人?”沈燁神情淡漠地走到花溪身旁,“接連兩次為了執念背叛我,她倒是更像你主人。”若是沒有簽下血契,怕是眼前這個人早就隨執念一同離開他了吧。
“千祭沒有背叛主人!”花溪強忍全身劇痛抬頭看向沈燁:“主人分明放不下執念姑娘,若是在今日處罰了她,主人日後一定會後悔的!”
“我又為何要為一個死不悔改的賤人後悔?”沈燁轉身離去,卻有話語幽幽傳入花溪耳中:“背叛我的人,都得死。而她要特殊一些,那便生不如此吧。”
花溪愣愣地看著沈燁的背影,全身似被灼燒般疼痛,這是她早就料到的。她選擇為了執念背叛沈燁,本就是死路一條,卻未曾有悔。只是,她不曾想到沈燁會無情至此,昔日裡他對執念所有的好在這一刻看來似乎都是假的。
感受著體內的鮮血一絲絲燃燒殆盡,她知道自己即將死去,卻是無一絲恐懼。
三千年來,一直如影子一般藏匿著自己,為沈燁做盡一切事,她甚至以為這將是自己的一生,永永遠遠活在暗處,直到被安排在執念的身邊後,才真正像一個人一樣活過一回。
她也可以和人開小玩笑,可以和人談天說地,可以聽人講著從前的故事
她嚮往執念心中的那座雲天城,嚮往她故事裡每一個鮮活的人,嚮往不用帶著面具在暗處生活的人生。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在執念身旁短短數年時間卻是遠比三千年的虛無歲月要快樂。
也許是一無所有的人總是太容易滿足吧,執念確實是一個能教人如何得到,也能教人屢屢失去的人呢
——你真當自己是花溪了?
主人,如果可以,便讓我帶著花溪這個身份死去吧,我不再是你的千祭,只是大姐頭的花溪。
大姐頭,千萬,千萬不要再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血奴這個設定,在正傳裡會有詳細描寫。
大概就是以一種特殊術法簽訂血契,從此生命不再屬於自己。
主人可以輕易掌控血奴的生死,若主人死去,血奴也會一起死。
大概就是這樣的。。。嗯。。。解釋完了。
49第48章
謝書林懷著複雜的心情再一次走進奈河靈境;比起數年前不同在於這一次是孤身一人。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在此時來到此地;或許是懷念故人,更或許是懷念過去。
時隔數年再一次見到蘇暮羽之時;謝書林只是在他那驚訝的目光下默不吭聲地走到他身側坐穩。
“你怎麼來了?我幻覺了?”蘇暮羽驚訝地探頭四處望了望;又以一種更驚訝的眼神看向謝書林:“執念呢?你們倆搞什麼啊;每次都只來一個;吵架了?”
“墜蘭呢?怎麼沒看見她?”
蘇暮羽愣了片刻,道:“她嫌無趣,到人間玩一會兒。”
“你還好吧?”
“我很好,倒是你啊;你和執念吵架了?”
謝書林低眉深思片刻,問道:“你剛才說執念來過?”
一聽這稱呼就不正常,再看從雲天城到奈河;來回一趟起碼要四天時間,謝書林連這都不知道,想來這兩人吵得不輕。蘇暮羽輕輕拍了拍謝書林的肩,以表安慰:“幾年前來過一次,她沒告訴你?”
“執念未曾告訴你,她已是綠蜥族的人了?”
“什麼!”
當真不知麼謝書林拉起蘇暮羽的手臂,將其衣袖捲起,沒尋著一處傷口,不禁陷入沉思。
蘇暮羽將手臂抽回,神情擔憂地推了推謝書林,嘴裡卻開著無聊的玩笑:“你幹嗎?別告訴我幾年不見你連性取向都變了?”
“這些年綠蜥族不曾找你麻煩?”
“不曾。”蘇暮羽遲疑片刻,驚訝道:“你認為是執念在沈燁面前護我?沈燁對她開出了某些條件?”
“我不知道。”
“你究竟怎麼了?執念怎麼會去綠蜥族?你能不能給我說清楚啊!”蘇暮羽突然覺得無比頭疼,在這與世隔絕之地才待了多久,自己所熟識的人或事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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