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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幫幫我,我想出這個屋子!”
“我怎麼幫!我幫不了你!”花溪低下頭,眼神有些慌亂,隨後支吾道:“我,我突然突然有些餓了,我去買些糕點,大姐頭想吃什麼?”
“花溪!幫幫我!”執念看著花溪的背影大喊著,語氣裡滿是焦急:“我求求你!”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謝書林涉險,絕對不能。現在只有花溪能幫她,只有花溪願意幫她。
“求求你!”
花溪心一橫,頭也不回的繼續走著,卻聽見身後陣陣劇烈的撞擊聲,一回頭,竟見執念操控著靈力猛烈的攻擊著門口的靈牆。她連忙轉身跑回:“大姐頭你住手啊!這個結界是族長設下的,若是受到衝擊,他可以切身感受到的!你這樣硬闖,非但會傷了自己,還會傷了族長啊!”
會傷到他嗎?這就是他所給的最後一次機會麼?考驗她將會如何抉擇?那麼,沈燁,對不起了。她苦笑,壓抑許久,終於到最終抉擇的時候了麼?這一次,不要再忠於任何人,只忠於自己:“我不想做出任何選擇,可沈燁一定要逼我,我的心告訴我,不想離開他,卻也不能看著他傷害謝書林!”
花溪不禁沉默,許久才喃喃道:“族長說此事一結便可放了你,就三天而已,怎就忍不過去呢!”
“其他人要死要活都和我沒關係!”執念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隨後目光卻又變得無助起來:“可是,沈燁為什麼偏偏抓著他不放。”她何必問,心中其實知曉這樣的針對,除卻對謝書林實力的忌憚外,至少還有一半是因為她的緣故,卻不敢去承認。
“大姐頭,你心裡真的有族長嗎?”
“我不知道。”
花溪沉默片刻,似是下定什麼決心,手中取出一塊玉石,在結界之上划著怪異的符文,幾下便將這結界破除。
“你會不會被處罰?”
“到時候大姐頭罩著我一點咯!”花溪無所謂地笑了笑,拉著執念跑向城門:“要怎麼救謝懷青,我幫得上忙麼?”
“不需要你幫忙,我只用看到他就夠了”
只用殺了他,這就夠了。
那日在牢中並沒有殺了謝懷青,他所擔憂的事終是發生,事到如今謝書林必須面對這失而復得、得而失之的痛。只有殺了謝懷青,他才不會明知道這裡有早已設下重重埋伏,卻還來自投羅網。
她要親手殺了謝懷青,親手讓他失去,如此殘忍的手段,卻是為了救他,多麼可笑!
來到城門口,看著懸吊在半空的謝懷青,執念心中說不出的苦澀。
“執念姑娘怎麼閒逛到此處了?”沈風逸走上前態度平和地問著,卻不難察覺他眉宇間的不滿之色,而沈無涯背靠著城牆正冷眼看著她,眼中寫滿了排斥的情緒。
一時間,執念有些緊張,一是因為長久以來與這二人說話頗少,平日裡都是儘量躲避著,此刻難免心虛;二是自覺目前為止的修為還沒有把握在這兩人面前殺死謝懷青,若是失手,得罪了二人不說,也再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但是轉念一想,若不出意外回頭她就是這兩傢伙的長輩了,若出了意外回頭也不過是敵人,幹嘛要怕得罪他們?
“怎麼,這兒不准我來了?”仗勢欺人這種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只不過以往欺的都是小角色,這次可是沈燁的兩個兒子,保不準他們火氣一上頭就反壓回來了。
說上頭就上頭,沈無涯地脾氣果然不是吹的,執念話剛說完,他腰間的劍便已拔出,瞬間殺氣漫天。執念對了他除了鄙視就只剩鄙視了,也難怪沈燁那麼頭疼他,這貨的特徵完全可以用以下三個詞來概括:暴戾、無腦、小白臉。
“我不過是想來玩玩,這殺氣漫天的是想作甚,要砍我麼?沈風逸,你怎就不管好自己弟弟?”執念心一橫,立刻憤怒的回瞪,心想著決計不能怕了沈無涯,這個才一千來歲的小毛孩憑什麼恐嚇她?
“無涯怎敢對執念姑娘出手。”沈風逸賠笑著:“只是這兒不是執念姑娘能來的地方,還是請回吧。”
“怎就不是我能來的地方?我怎就不知族長還特意指定了這處地皮不准我靠近?”
沈風逸微微皺眉,竟是沒再說任何,只回頭看向沈無涯。
沈無涯低頭將劍收起,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道:“是沒特意指定,所以你隨意。”
“那還真是謝謝了。”看著那一抹冷笑,竟是讓執念有些驚訝,倒是沒想到只會砍人的沈無涯會說出這樣的話,莫非他也會想出什麼陰謀?但是看一旁沈風逸一臉迷茫的表情便覺得自己肯定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