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狠狠的拍了一下墜蘭的手背,墜蘭疼的縮回了手,卻不敢叫出聲來。
“我不會走。”謝書林只是被管家纏上了,說要為他添置一些新衣物和常用器具,而且硬要讓他跟著看,深怕他不滿意了自己會受罰似的,這才忙了兩天,不過他自然是不會對墨幾厘解釋這些的。
圍觀者們大眼瞪著小眼,想說什麼卻都憋在心裡,有些話當著別人的面怎麼好意思說?反正墨幾厘瞬間笑開了花,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那你吃了沒!”他似乎並不在意吃什麼,甚至不在意吃不吃,平日裡都是她吃完飯後順手拿幾個饅頭給謝書林帶去。她簡直懷疑如果自己對這事不聞不問,不到餓死的前一天他是不會找東西吃的。
事實證明這個想法就算不全正確,此刻也錯不了的。謝書林果然搖頭了,墨幾厘拉起他的手,蹦躂到桌前,拿了一個大碗開始往裡塞飯,似乎十分樂在其中的按了緊緊的一碗,還不打算停。大家都回到飯桌前,目瞪口呆的看著墨幾厘,再一臉同情的看著謝書林,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默默上前搶過飯勺加飯。
更讓人驚訝的是面對這樣填鴨似的一大碗飯,謝書林竟然什麼也沒說,只是端過碗一聲不吭的就開始吃。墨幾厘就在一旁開心的給他夾菜,還不忘說著一些小笑話,或者出賣一下某些人這兩天說的八卦。
其實蘇家裡很少有人瞭解二人的相處模式,此時第一次看到的人裡有不少都被這詭異地氣氛擊敗,幾大口扒完飯轉身就跑掉了。當然也有不少人努力存活到了最後,默默看著墨幾厘被謝書林帶走去練功。
然後,沒有然後了。
三日後的晚上,蘇暮羽所提到的慶祝會即將開始,這樣的慶祝會總是會有很多身份地位都較高的人到場,讓人不得不重視一下。蘇暮羽帶著謝書林前往會場的路上突然問道:“規矩懂麼?”在他看來,這些年的戰亂中有太多名門衰落,謝書林看起來應該是名門之後,大概的規矩應該都是懂的,所以他也就是隨口一問。
“不懂。”不料謝書林回答的也乾脆。
蘇暮羽瞬間有吐血的衝動:“我現在開始好奇你的來歷了,說真的。”於是大概給他說了一下一會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不過說了半天突然身旁的謝書林都沒有任何回應,他瞬間發現自己說的其實都是廢話,謝書林是那種能做也不做,能說也不說的人,他操勞什子的心?
入場後,謝書林瞧見遠處一個女子朝著蘇暮羽揮手,便提醒了一下,蘇暮羽瞬間笑得特別開心,朝著那邊走去,在女子身旁坐下。女子一身雪白的衣裳襯著那如玉的肌膚更加明媚動人,精緻的五官似被老天精心雕琢,她挽住蘇暮羽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蘇暮羽抬頭看向謝書林,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你怎麼還站著,坐啊。”
謝書林默默的坐下,女子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好奇的問:“暮羽,他是誰啊?”
“他就是謝書林,那天打敗我的就是他。”說著,又看了看女子,笑道:“謝書林啊,她是風傾竹。”蘇暮羽手肘輕輕撞了撞謝書林的胳膊,是為了讓他不至於無視自己說的話,
“風姑娘好。”
“謝公子好!”風傾竹輕笑起來,笑靨如花,美得讓人驚歎,也不知多少人讚美過她的容貌,不過此刻她卻是細細的打量著謝書林。那也是一張很完美的臉,找不到一絲瑕疵,在她的注目下也不曾有一絲多餘的表情,在這喧鬧的會場中仍寂靜如夜月,清冷如藍天,她對著蘇暮羽柔聲道:“你朋友是不是心情不好?”
蘇暮羽無奈道:“他就是這樣,話說多了會死。”
風傾竹笑道:“對了,倒是和我說說,你是怎麼輸給他的?”
蘇暮羽笑了笑,他並沒有因為落敗而對謝書林有絲毫看不順眼,相反很高興的沒事就抓著謝書林要求切磋,有這麼一個人沒事陪著練練也是提升自我的一種好方式:“這哪說的清楚,反正他可厲害了,那天你自己沒來看,不過遲早有一天我能贏回來!你說是不是?”他又撞了撞謝書林,後者默默點頭。風傾竹似乎覺得無趣,也不再打量謝書林,和蘇暮羽開始有說有笑。
在謝書林看來,這慶祝會簡直無聊到瘋的地步,不過是每人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美酒美食,在族長髮表了幾句慷慨言論,立誓要堅守雲天城,包圍寰書,不能讓外族人看不起云云,然後就開始了各類節目的表演。
不外乎就是樂師們奏樂,舞女們跳舞,然後在場的某某性質來了,要和某某比試一番,比完以後眾人叫好。又開始看舞女們柔美的舞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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