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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的名字,和我談了很多,說我絕不是什麼禮物,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還告訴我人活著要有尊嚴於是就這樣將我留在了蘇家,讓我可以靠著自己的雙手而不是出賣身體來養活自己。我一直在想,若當初他拒絕了這份禮,我如今也不知該被賣往何處,過著怎麼樣骯髒的生活只是,就算我現在清清白白,在他面前也只是一個丫鬟罷了,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墜蘭幽幽地說著,彷彿事不關己,卻又滿是憂傷:“在我心中他是唯一的光,可我用盡了一切的力氣去活地精彩,也盼不到他多看我一眼。其實這樣就夠了不是嗎?若他的世界裡曾有過千萬路人,我有幸成為其中之一也就夠了。”
執念不禁感到一絲憂傷,就是因為這樣,墜蘭如此瘋狂的迷戀著蘇暮羽,她從蘇暮羽身上得到了生的希望,卻也從此墜入了愛的絕望。
“可是如今就連他的背影都要離開我的世界了。”
“你還想再見見他嗎?”
“我可以嗎!”墜蘭的淚眼中滿是強烈地期盼。
“我可以帶你去見他,可是如今的他恐怕已不是你記憶中的模樣了。”
墜蘭堅定的點點頭,執念輕輕將她拉起,道:“說句心裡話,風傾竹遠不如你。”
作者有話要說:
27第26章
執念一路帶著墜蘭跑到了地牢口,那些守衛看到執念時臉上除了崩潰便還是崩潰。
他們根本攔不住執念,而執念每次風風火火闖進任何地方似乎都不會受罰,於是只能再一次象徵性的攔一下,然後被執念一一撂翻,眼睜睜的看她帶著身旁的一個姑娘衝了進去。
執念二話不說直直的衝向關押蘇暮羽的牢房,卻在牢房外看見正抽泣著的風傾竹,一時心中氣不打一處來,想要衝上前卻被墜蘭死死抓住。這一抓,她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不能衝動,她只是帶墜蘭來看蘇暮羽的,如果和風傾竹鬧了起來,很可能會連累到墜蘭。
她向前走了幾步,遲疑了片刻,終是開口問道:“蘇暮羽還好嗎?”
風傾竹身子輕微顫抖著,淚水本就止不住地滴落,此刻哭聲也變得更大。
執念心中冷笑,若不是知道真相,看到這一幕還不知自己會不會跟著哭起來呢,她拉著墜蘭走近,伴著墜蘭的一聲驚呼隨之入眼的是牢房角落的一片血紅,她不由得心中一窒。
蘇暮羽總是沒事就與她爭舌鬥嘴,一輸了就嚷嚷著讓謝書林將她好好管教,就因為平日裡三句話不和便會吵來吵去,她本以為自己來到這牢門前蘇暮羽仍會忍著傷痛像往常一樣和她開玩笑,可是這次她卻錯了。此刻的他只是蜷曲在牆角,身子微微的顫抖著,衣衫都被鮮血浸透,□在衣物之外的部位皆是一片血肉模糊。
昔日俊逸的男子此刻已是面目全非。
“難道就沒有人給他處理一下傷口嗎!”執念憤怒的喊叫起來。
“他們都說他快死了,不用救了。”風傾竹聲音哽咽,小到幾乎聽不清。
“放屁!”執念試圖打破那些鐵欄,卻發現自己的靈力擊在上面都被輕易劃去,她看到墜蘭大哭起來,一時著急的拉起風傾竹:“你讓他們開門!你命令他們!”
“執念姑娘,蘇暮羽現在是重犯,萬一逃掉了,我們可負不起這個責,風小姐的話我們可不敢聽,你就別為難她了,要是想開這道門,還是讓長老們來下令的好。”牢頭在一旁無所謂的說著。
“你們就這樣對待重犯?讓他死在牢裡嗎!”執念憤怒的看著那個牢頭。
“這是他應受的刑罰,若是承受不了而死去,那也怪不得任何人。”
執念狠狠的看著那個牢頭,冷笑道:“瞧你們這些狗樣,當年別人風光的時候恨不得舔人腳趾,如今是不是不踩一腳都覺得不過癮?”話畢,只見那牢頭眼中滿是憤怒,她也毫不避退直直的回望。
“把牢門開啟。”一個熟悉聲音突然打破這緊張的氣氛,執念心中頓時大喜,回身便見謝書林朝自己走來。
“不好意思,蘇暮羽現在是重犯。”
“我叫你把牢門開啟。”謝書林眼神凌厲,冷冷的看著牢房中的蘇暮羽,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這讓執念感到十分吃驚,她認識的謝書林從不會說那麼絕對的話。
“命令我?謝書林,你怕是不夠格吧!”牢頭嘲諷道:“不過是一介武夫,從前要是沒有蘇暮羽護著,你說的話就像個屁。”
謝書林轉身的瞬間掐住了牢頭的脖頸,眼中滿是怒火:“我本不想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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