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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鐘準時騷擾不用打卡上班的人:這人如果9點被吵醒還嫌困,肯定夜裡做了壞事。
簡訊回覆迅速得嚇了她一跳:你才起來?哦~做!壞!事!
——別染指蘇杭的絲綢小妹哦!!
——沒做好夢吧作家?
——就根據你秉性發出的警告。
——得了吧,哪有精力?再說下午就回了,有精力也得留給你啊。
又貧了一會兒,關允要去開會了,她才揉揉發酸的肩頸,重新躺進被窩,暗忖容昱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都這種時候了,他為什麼還會讓關允去處理業務?用關允自己的說法是有些客戶一直他在跟,就算要走也得給個交待。狄雙羽對這種說法不置可否。
給客戶交待?容昱怎麼會幹這種正常事?
再者說,客戶是瑞馳的客戶,關係卻是他關允的,花幾萬塊的薪水外加往返機票酒店錢讓一個背叛者去維護他的人脈,活雷鋒嗎?
那黑口黑麵黑心腸的傢伙,究竟想怎樣清理門戶,狄雙羽還真想不到。想不到就愈加不安,不止一次建議關允主動出擊,避免被動挨打。關允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嘴臉,不知是相處久了熟悉容昱的套路,心裡早有應對策略,還是完全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是該去公司去公司,該跑專案跑專案,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同時一心二用地顧著新尚居的差事。
和段瓷初步共識達成了,關允帶隊新尚居營銷公司已經寫上日程表,開始著手做人員安排,公司構架,甚至業績拆分。他一向貪眠,現也不得不陪客戶開早會,只想儘快結束,回北京處理這邊的一攤子。
年初普遍忙碌,這讓打算休假休到自然銷的狄雙羽自慚形穢。掙扎了幾次想起床,可看著窗外陰沉天色,又覺實在不是出門的好日子,糾結中撲倒在床上又睡了一覺。
大概是受關允作息影響,他睡得早,她也跟著早睡,結果覺還真是越睡越多的東西。
關允回來的時候意外發現有人站在陽臺裡望天,聽見開門聲響也沒回頭看看情況,倒真是棵處事不驚的好苗子——“你怎麼沒去上班?”撂下行李走過去,不贊同地看她身上那件單薄的小睡裙,“乘涼?”
她目不轉睛盯著窗外,告訴他:“我在看日落。”
在這個連陽光存在都感受不到的大陰天?關允搭上她肩膀,“你是怎麼回事,孩子?”
她嘆一口氣,“我擔心天塌下來。”
關允失笑,嗆了一下,“行,那你在這撐著吧。” 她就是怪話多,他也懶得問。脫下外套給她披上,自己進屋收拾了。
沒人陪瘋,她也只好識趣地跟進來,“你不是明天才回嗎?”
“我再晚回來一天怕你羽化成仙了。吃飯沒?”
搖搖頭,把他的大衣掛好抹平,就穿著睡裙走來走去。
關允挑眉看著她可疑的一張紅臉,“你這是冷是熱啊?”
“熱。”她答得具體肯定,“我在發燒。”
關允拉過她探探額頭,果然熱度駭人,“吃藥了沒有?”
“我想減肥,晚上不吃東西的。”
“”家裡也確實沒什麼藥,“待會兒我下樓給你弄點。你最近怎麼老是感冒?”
“天冷。”
“我記得你根本沒怎麼出門。”
她嘿嘿怪笑,“我出門天也冷啊,我又不是太陽。”
“你有精神去給自己弄點飯吃,別在這兒氣我”腰間纏上一圈手臂,她的臉緊貼在他背上,隔著一件襯衣和羊絨開衫,仍能感受到灸灼的溫度。
狄雙羽懶懶靠著他,用盡全身力氣把一個祈使句說得水樣溫柔,“關允,你不去上海好不好?”
☆、37關於傾城
… …
你曾盼有人為你傾城嗎?
我盼過。
我盼你即便沒有城,可或者願為我屠一座來。
然你那城裡繽紛炫目;卻城門緊鎖;阻我半步難入。
感情越強烈;越不安。
究竟我可以愛到怎樣的地步?
人為什麼會對另一個人死心踏地?又為什麼要?
2010年3月27日
一病起來,人就會很呆;思維慢了幾拍;感情卻迅猛而充沛,哭和笑都不受控了。由著自己任性言行。狄雙羽說:別去上海。再普通不過的意願表達;而她也沒期待關允會說“好;我不去。”沒期待他說:“我陪你。”
大概就是發現自己竟然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