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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男子,漂亮的很,只是此刻看著她的眼神很是冷,她忍不住瑟縮了下,僵硬的點頭,“我是喬洛杉!”
“就這麼棵回頭草,有什麼好吃的?”上官爵皺了皺眉,語氣不好的扔下一句,然後繞過她拉開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裴澤銘卻看著洛杉嘆了口氣,沒說什麼,走向他開來的另一輛車。
洛杉被這兩人弄的不安,但當下也顧不得多想什麼,跟著坐進車後座,關上車門。
“上官,一點傷,不礙事。”在上官爵發動引擎的時候,邵天遲靠著椅背,淡淡的出聲道。
上官爵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無奈的嘆了一氣,將車子開出去。
洛杉垂了頭,心中極不是滋味兒,也愧疚萬分,若是她跟他去喝咖啡,那麼肯定就不會出事兒了,現在他的朋友都在怪她
一隻冰涼的大手,悄然覆蓋住她垂在座椅上的手,她一驚,扭過頭來,只見他閉著眼,眉頭緊蹙著,神色似痛苦,而包裹住她的大手卻緩緩收攏,緊緊的握住她,低低的開口,“你傷到了嗎?”
“沒有,我很好。”洛杉立刻答他,眼眸卻在頃刻間,又霧靄朦朧。
“讓我睡會兒。”邵天遲頭歪了過來,靠在了洛杉肩上。
洛杉深吸一氣,反手抱住他的腰身
力仁醫院。
邵天遲躺在急診科的病床上,右手臂區域性麻醉後,縫了十三針,雖然傷口不是很深,但劃破的那道口子卻很長,加上失血不少,醫生不許離開,要求輸血和打點滴消炎,所以,輸了血之後,便是漫長的點滴過程。
病房裡,安安靜靜。
裴澤銘出去打電話,上官爵翻看著病例記錄,一張臉沉的很,不多會兒,便也拿著病例出去了。
“怎麼了,很嚴重是不是?”洛杉迷茫,心頭浮起驚嚇來。
邵天遲淡淡的道:“不怎麼嚴重,但上官肯定嫌我傷的太輕了!”
“啊?”洛杉驚呼,眼珠子瞪圓了。
“故意傷害罪,傷的重了,當然好!”邵天遲側過眸來,語氣仍是淡淡的,神情卻高深莫測。
聞言,洛杉恍惚明白了什麼,揪緊了十指。
五分鐘後,門從外面被推開,裴澤銘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名警察,兩人出示了警官。證後,一人說道:“邵先生,喬小姐,我們是來做筆錄的,逃跑的那兩名犯罪嫌疑人已經被巡警抓獲,請你們將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複述一遍。”
妻由顧洛。洛杉不由緊張,這種情況,讓她一下子就想起五年前,她被關進拘留所時面對審訊的情景,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洛杉,照實說,別怕。”邵天遲開口,柔聲安撫她。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喚她,竟奇異的撫平了她心裡的不安,她深目看著他,緩緩點頭,“嗯,我不怕。”
一番筆錄做下來,兩名警察合上公文夾,臨走時,看著他倆人,語重心長的說道:“看你們倆人和諧的樣子,也不像是離了婚就成仇人的,既然感情還好,就再復婚好了,吵什麼架呢,看看招來的這些禍事,以後儘量要考慮到安全才好!”
聞言,洛杉頭幾乎垂在了腳上,各種複雜的情緒,讓她連抬頭都不好意思
邵天遲臉色僵硬著,“這是我們的私事!”
兩名警察無奈,正待再勸幾句,裴澤銘拍拍他們的肩,笑道:“他們倆個,說不是仇人,也和仇人差不多,復婚的機率基本為零,我送二位出去吧!”
門關上,病房裡再次陷入了寧靜。
兩人似乎都有些尷尬,誰也不說話,良久,洛杉想起她的皮包,才忍不住癟嘴,“我的包被扔掉了,怎麼辦啊?我的各種證件都在包裡呢,還有我的錢,我這下要怎麼回臺北?”
“證件再補辦就是了,錢的話,你包裡才能有多少,丟了就算了。”邵天遲漠漠的瞥她一眼,不以為然道。
洛杉滿臉黑線,“什麼啊?補證不得一個月嗎?公安局那邊慢死了,我能在B市等上一個月嗎?還有,我就剩下兩三千塊人民幣了,全在包裡,這下全沒了,我怎麼生活?”
“急著回臺北見你的明禹嗎?”邵天遲俊臉倏沉,語氣冷了幾分。
“不不全是。”洛杉磕絆了一下,搖頭,微有心虛的別開了眼,她更想女兒好不好?
“證件慢慢補,在你證件沒補好之前,跟著我混吃混喝混睡就行,我肯定不會讓你上街當乞丐!”邵天遲冷哼道。
洛杉無語,懵了半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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