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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澤銘,你在哪兒?”季舒顏第一句話,就問得帶有火藥味兒。
裴澤銘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昏睡的好友,“我在咳,街上瞎晃了會兒,打算回家呢。”
“你騙我!你是不是跟邵天遲在一起?”季舒顏拔高了音量,聲音裡還隱隱夾雜著哭腔。
“嗯在,在一起啊,舒顏,你別生氣好麼?天遲他喝醉了,我不管他誰管啊?”裴澤銘無比糾結的說道,他既不想騙他的愛人,也肯定無法放任好友不管的。
季舒顏忍不住的哭了,“裴澤銘,你這個混球!你還是不是我男朋友?邵天遲是怎麼知道桐桐是他女兒的?肯定跟你有關係!你利用我接近桐桐是不是?你們暗查桐桐的身世,然後來拆散我們這個家!裴澤銘,要是桐桐被邵天遲帶走,我就恨死你了!”
裴澤銘聞聽頓急,“舒顏,我沒有利用你,真的,你相信我啊,我只是這件事情只是巧合,我現在一言難盡,總之,你別哭啊,你聽我說,就算天遲認回了桐桐,你還是桐桐的小姑啊,我還等著做桐桐的小姑夫呢!”
“你做個屁,你跟垃圾結婚去吧,不要再來找我,不然我一腳踢你到月球!”季舒顏怒氣沖天的吼完,“咔嚓”就結束通話了家裡的座機電話。
裴澤銘一頭就杵在了方向盤上,蒼天啊,這是要滅他啊!
面臨分手的關鍵時刻,是重色輕友?還是重友輕色?好難抉擇啊!
裴澤銘不住的嘆氣,扭頭看看睡得像死人一樣的好友,他想流寬麵條淚,“姓邵的,我真想踢你去月球啊,你大爺的,我被你連累慘了!這下好了,我又失戀了!”
可惜,不論他怎麼訴苦,那個該睡的人還在沉睡,他又不能真重色輕友的踢某人下車,既然扔不掉這包袱,就只能扛回家去了!
哎——
裴澤銘長長的嘆口氣,發動了車子,往他的公寓駛去。
借用小區的保安,累死累活的將醉鬼扛上樓,再扛回家裡,裴澤銘給保安打發了小費後關上門,氣喘吁吁的歪在沙發上休整,可沒等他歇兩分鐘,臥室裡突然傳來嘔吐的聲音!
裴澤銘一跳而起,狂奔進臥室,頓時又流下了可憐的寬麵條淚,只見邵天遲半醒了,正趴在床頭,朝著他的地板大吐特吐,整個臥室酒味、嘔吐味、汙穢味混和,嗆得他直想掉頭就走
但是不能,他還得侍候這位大爺啊,哎
掉頭進了洗手間,打了盆水,拿了塊備用的新毛巾,又接了杯水回來,他想了想,先抽了張紙巾,將暈乎乎的邵天遲扶坐在床上,比較擔憂的問,“怎樣,能行麼?先擦下嘴上的東西,然後再漱口。”
邵天遲眼簾扇動,恍惚看了眼好友,一言未發,依言照做,等他漱口完畢,裴澤銘將浸溼的毛巾擰掉水份遞給他,“再擦把臉。吐出來好受多了吧?”
“嗯。”邵天遲應了一聲,將毛巾蓋在臉上,含糊不清的道:“澤銘,謝你了。”
“嘁,謝個屁,先清醒清醒,洗個澡,我把地板收拾了再說。”裴澤銘撇撇嘴,瞧一眼滿地的汙穢,就頭疼萬分,“我的天,好不好我喝醉從來就沒自己善後過,現在竟然要給你善後,我”胃裡一陣翻滾,也好想吐啊!
邵天遲乾啞著嗓音,懶懶的回他,“你當然沒善後過,回你家有傭人收拾,外面喝醉,哪一次不是我跟阿爵給你收拾啊,你比我倆喝醉的次數多!”
“咳咳,收拾就收拾,又不會少幾兩肉!”裴澤銘被控訴的鬱悶了,摸了摸鼻子去了衛生間拿工具。
邵天遲下床,搖搖晃晃的去洗澡,等兩人都收拾完畢,已經晚上11點多了。
裴澤銘閒下來,看向洗澡後酒差不多全醒了的邵天遲,這才開始抱怨,“老兄,你在酒吧裡跟人打什麼架啊?為一個陪酒小姐,有意思麼?名聲啊,小心大眾傳你負面的新聞!再呢,我被你連累死了,舒顏說我跟你穿一條褲子,利用她接近桐桐,查到了桐桐的身世,說如果桐桐被你帶走,她跟我也說拜拜了,這下怎麼辦?老兄你想清楚再行動啊,可別害了我,讓我千辛萬苦追回來的女人又泡湯啊!”
“澤銘,我心裡煩,煩得想毀滅所有”邵天遲仰靠在沙發背上,臉上是深深的倦容,語氣無力且無奈,“我很用心的付出,為什麼下場會這麼慘?小杉我強求不來,我只剩下女兒可以爭取了,我如何能放棄?你知道麼?在今晚,我突然覺得我其實是個真正的孤家寡人,過去的那五六年裡,我沒有參與到她們母女的生活中,他們所有人,都在潛意識裡將我排除在外,認為我是在掠奪,在拆散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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