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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良笑道:“邵先生的來意,恐怕是想保住前妻吧?可惜我與你母親已經簽署了代理協議,何況,我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因為許女士的女婿,讓我感覺很有挑戰性,邵先生可以請上官律師為喬小姐代理,我期待著與上官律師來一場法庭上的較量!”
“上官爵不會代理的,你沒有機會和他較量,如果田律師肯解約,違約金由我來付,我再付你五倍的訴訟費,如何?”邵天遲蹙眉道。
“邵先生,我想你誤會了,這個案子對於我來說,不僅僅是為了訴訟費,我個人喜歡接有挑戰性的案件,如果哪個案子讓我有興趣,哪怕是義務,我都會代理,就比如許女士狀告前兒媳婦,這就讓我很有興趣的,何況還是跟上官律師有關的家人,那就更讓我期待這個案子的開庭了!所以,我是不會答應解除代理協議的。”田文良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邵天遲怒,馬上再撥打一遍,可田文良竟然拒接!
該死的!
邵天遲一拳捶在桌上,怒火中燒,怎麼竟如此巧合?竟然有上官爵的原因!
內線按下,他含怒的吩咐,“請戚鋒過來一趟。”
戚鋒很快到來,邵天遲將列印出來的田文良資料遞給他,冷沉著眉目道:“看看,這些資料不齊全,只是基本資料,你給我儘快找人查出所有與田文良的律師事務所有合作往來的公司,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好,我馬上去辦。”戚鋒匆匆掃了眼資料,快步往外走去。
邵天遲十指收緊,看來,等後天裴澤銘訂婚結束,他得親自去趟北京才行了!
邵母一直遲遲未做出決定,既不撤訴,也不籤母子斷絕關係的宣告書,據傭人報告,整天把自己關在臥室裡,除非是吃飯,否則連門也不出一步,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時間也快,一晃就到了三月十五號,邵天遲和上官爵一起動身去了臺北。
訂婚典禮,於晚上七點舉行,他們所乘的航班,中午一點到達桃園機場,邵天遲拒絕了裴澤銘要派人接機的熱情,喊了自家分公司的車子接機,直接去了季家。
小桐桐兩個星期沒見爸爸,一下子撲到邵天遲懷裡,跟八爪魚似的黏在他身上,捧住那張英俊的臉,一口氣“啵啵”親了十幾下,嫉妒的上官爵直嚷嚷,“喂喂,小丫頭你近視嗎?就沒看到你小姑父也來了麼?”
“哎呀,小姑父這麼帥,人家當然看見了呀,只是我爸爸更帥那麼一點點嘛,人家是帥哥控啦,所以當然要先親爸爸啦!”小桐桐煞有介事的嘆氣,一雙狡黠的眼珠子,卻機靈的轉個不停,“再說啦小姑父,讓女孩子主動親你,你必須送禮物哦,這是紳士的行為,對不對?”
“噗哧!”天很遲工遲。
“哈哈哈!”
一屋子的人全被逗得大笑起來,小桐桐很糾結的小聲嘟噥,“怎麼了嘛?我要是不忽悠點禮物來,怎麼給裴叔叔送賀禮啊?”
“敢情,你在詐禮物啊?然後轉手送人?”上官爵忍俊不禁,又很無語的抽搐著嘴角,瞥向邵天遲道:“這麼老殲巨猾的謀略,絕對是遺傳你!”
“必須的,說明我女兒有經商的天賦,有發展前途!”邵天遲臉皮巨厚,面不改色的接下,“所以,你還不給禮物麼?”
“得得得,我給,我給什麼好呢?”上官爵無語,且犯了愁,倒是一旁的洛杉提醒了他,“想想裴少最需要什麼啊。”
“咳,這個好辦,他最需要一箱杜蕾斯!”上官爵嘴角抽的更厲害,眼底是無法隱忍的笑意。
此言一出,長輩們個個尷尬無比,洛杉申銀了句“OMG!”然後扭過了頭去,跟邵天遲相視無語的笑了。
裴家的人,此刻也全在季家,裴老爺子老臉都泛起了不自然的紅,“咳咳,阿爵這小子就長了一張胡說八道的嘴,欠抽呢!”
“的確,真的欠抽!”裴澤銘拳頭握了握,氣結的重吐道。
季舒顏饒是性格大咧,但當著長輩的面被調侃,也囧的站不住了,她跺跺腳,羞嗔道:“裴澤銘,看你交了什麼損友啊!”
裴澤銘嘆氣,“對啊,我也在想,我怎麼就這麼不幸的跟這小子搭上火了?哎”
“至於麼?我的禮物不是最實在的麼?澤銘你敢說你不需要麼?”上官爵不服氣的哼唧道。
小桐桐卻好奇的插話了,“小姑父,杜蕾斯是什麼呀?好玩麼?”
聞言,一眾大人全體黑線,季明禹忙道:“停止這個話題的討論,不要教壞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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