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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隨後便被叫進了書房,老爺子語氣自然地讓他們著手準備婚事的諸事宜,畢竟是高幹家庭,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
當晚,易子郗作為“新女婿”,也理所當然地留了下來。
第二天,孟遙光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感覺自己全身虛軟,尤其是身下的某個位置,翻了個身,雙腿間一股黏膩滑了出來,全部的睡意被瞬間嚇飛,猛地坐起來,掀開被子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那皺巴巴、溼的床單,簡直不堪入目,還有她腿根處,那密集而刺目的吻痕、指印他們昨晚到底是有多瘋狂啊?這樣一夜縱慾真的好嗎?孟遙光捂住自己的臉,遮去了臉頰的通紅,五指間卻難掩火山般噴發駭人的溫度。
讓她死了吧,現在還在家裡啊!讓她如何有臉去洗那樣暗示意味極強的床單?這不是等於昭告世人,他們昨晚在上面滾得多麼
算了,誰惹的事,誰負責善後。孟遙光決定視而不見了,雖然是這樣想著,還是拉過被子遮得嚴嚴實實的,然而,這又何嘗不是自欺欺人,空氣中瀰漫的始終未曾散去的旖旎氣息,格外讓人浮想聯翩。
孟遙光翻身下床,拿著衣服到浴室泡了個長長的熱水澡,總算感覺身上的痠軟好了不少,在鏡子前徘徊了許久,直到確定該遮的地方都遮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開啟房間門,走了出去。
一樓大廳裡,易子郗一臉愜意地坐在沙發上,正和孟邦國聊著什麼,孟璟竟然也在,孟遙光露出淺笑朝他們走了過去,“早啊!”
孟邦國輕咳了一聲,也笑了笑,“光兒,昨晚睡得還好吧?”
“還好。”在沙發上坐下,感覺到旁邊射了一道熾烈的目光過來,孟遙光故作平靜地回答道,看也不看某個存在感極強的男人一眼。
“不早了,”被冷落在一旁的某人不在意地笑笑,淡淡瞥了手上的銀表一眼,刻意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
哪有這麼誇張?孟遙光微微聳了聳肩,餘光瞄了一眼牆上老式的壁鐘,神色一怔,隨後尷尬地抓了抓頭髮,垂下眉眼,目光灼灼地盯著地板,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原來已經十點半了呀?
隨著她這一垂頭,原本遮掩得天衣無縫的曖昧痕跡隱隱約約露了出來,易子郗剛想提醒她,可是似乎來不及了
“啊!”孟璟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似的,指著她脖子上白裡泛紅的某處,語氣極為誇張,“喲!小姑姑,您這是咋了?”
見某人羞愧難當,孟璟的惡趣味更濃了,搖了搖頭,嘖嘖兩聲,嘆了一口氣,“我都跟媽說了,那個房間許久沒睡人,就應該來個徹底的大清潔嘛!瞧我小姑姑又粉又嫩的面板,被蚊子咬了這麼一大塊”
那語氣,聽起來心疼極了。
某隻正襟危坐的“大蚊子”神色不變,淡定地拿起茶杯淺酌了一口茶水,唇邊勾起一個隱約的弧度,嘴上並不說話,心裡卻暗暗地把這筆賬記下。
日子長著呢,至於這個小侄子,看在他昨晚“推波助瀾”的一番話的份上,便姑且讓他得意一下,留著以後慢慢再算也來得及的。
孟邦國好整以暇地摸了摸唇角,忍下笑意,孟遙光早已羞得說不出話來,蚊子似地低低哼了一聲,“我進廚房看看嫂嫂的飯做好了沒。”
落荒而逃
客廳裡,三人又開始繼續之前被打斷的話題。
“子郗啊,婚期定在明年三月,你怎麼看?”孟邦國重新戴上老花鏡,手裡拿了一本老黃曆,嘴裡唸唸有詞,“23號倒是個好日子,嗯,25號也不錯”
孟老司令年紀大了,精神不太好,老是犯困,所以把這些事情都交給了他們父子兩個,剛好孟邦國也賦閒在家,加上又是妹妹的終生大事,自然格外上心。
站在流理臺前,孟遙光輕咬著唇,懊惱地想,難道真的是風水輪流轉嗎?以前孟璟在她這裡只有吃癟的份啊,什麼時候變成這個局面了呢?
一扇虛掩的門,隔開了兩個世界,在廚房裡忙著洗白菜的某人,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婚期被定在了明年三月。
三月初春,陽光明媚,春光正好,真是個適合情定終生的好季節呢!
自從生了病,孟老司令一般很少出現在飯廳,這一次也不例外,做好飯後,孟遙光便主動和汪玉提出,她想親自送飯上去。
老爺子平生性喜靜,有自己的樓閣,離主屋有一段距離,孟遙光走了大概十分鐘,輕輕敲了敲門。
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回應,大概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