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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比他好。假如她找了箇中等條件的男朋友,或許他不會這麼看不慣。甚至還會祝福她。可以她那沒見長進多少的外貌條件,他倒想不通,她是怎麼巴上條件那麼好的男人的呢?
會不會,他只是玩玩而已。男人有錢了便什麼也想嘗試一下,換換口味。
但,他分明地記得,剛才那個男人的目光掠過自己時閃過的那抹犀利和冷然。像是在宣告所有權的兇暴的猛獸一樣,不禁讓人生生地打了個寒噤。
這廂徐子林在鬱悶著,那廂的小情侶卻在房間裡打得火熱。
當她再一次從被面滾落到地上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好了,好了,打住,打住。”只差沒喊一聲,大爺饒命啊 …
他睨著她,“上來。”她手腳發顫地爬了上去,用被子裹緊自己,小小聲地抱怨,“真是不知節制。”從回來就纏著她,粘乎乎的,像塊麥芽糖一樣,沾在嘴裡身上,扒都扒
不下來。可偏偏又甜膩得讓人喜歡,哪怕蛀牙也要含著過夜。
從甜美的睡眠中悠悠轉醒,見陽光明媚中他正氣定神閒地穿著衣服。那性感的鎖骨、結實的胸膛還有曲線動人的她把腦袋埋進被子裡,心臟怦怦直跳,有點被燒化的感覺
。
“起來了,懶蟲,”他的手掏進被窩裡,撩拔幾下,“還是你想今天就賴在床上不動了?”
她臉燒紅地竄到衣帽間,披頭散髮,“我起來,起來了。”屋子裡開著暖氣,溫度合宜,倒也不怕凍到。
他慢悠悠地跟過去,拉開衣帽間,見她正在扣著家居服的扣子,不由眼睛一亮。這件家居服是他的,下襬很長,剛好到她大腿處。有人說過,女人最性感的時候莫過於穿著男
人的長襯衣,露出白生生的兩條腿,婀娜行走的樣子。他揚起笑容,覺著這評價委實是貼切。
她含著漱口水咕嚕嚕地翻著白眼漱好口,見他擠出刮鬍泡沫來開始刮鬍子。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可看見潔白柔軟的泡沫抹在他已經長出青胡碴的下巴上不由有些好奇,
“刮這個疼不疼?”刀子貼著臉刮來刮去的。
他抿嘴淺笑,趁她不備掐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抱起,坐在洗面臺上,雙手撐著檯面和她面對面,鼓勵她,“試一下。”她小心翼翼地用刮鬍刀慢慢地動作著,她有點奇怪為什麼
他不用電動的,省時又快捷。但見他閉著眼的樣子似乎很享受,她心裡又很高興,連帶著手也微微地發抖起來。等幫他刮好鬍子,她已冒出一身汗來了,可心裡卻是極滿足的。捧
著他的臉,像是捧著自己一手揉捏出來的陶藝品上上下下地端量一遍,最後總結,“很好,很帥,很光滑。”
一大清早起來,兩個人的心情都因為這個甜蜜的小插曲而激盪不已。不自覺地就吻到一塊去了,且不管男人還沒扣好衣釦,也不管女人的家居服半遮半掩,這一切都在荷爾蒙
的覆蓋下被忽略了。直到水聲從她身下傳來,他才肯鬆開咬吮的唇,有些詫異地抬起溼漉漉的手,“呃?”
“屁股滑到洗面盆了。”她臉紅脖子粗,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使力把自己拉上來。
徐子林這些天有點心神不寧,同學會的後遺症慢慢開始發作。在哄完無理取鬧的女友後,他疲憊地把自己放倒在沙發上。
女人越是漂亮,脾氣就越不好,都是男人慣出來的。
他和現任女友已談婚論嫁,家裡的父母雖然對這個兒媳婦不是很喜歡,但基於對方家世尚可也勉強接受,他知道父母還是喜歡老朋友家的女兒。
可他實在受不了那女人的高傲作態,一副俯視眾生相。至少和柔順的汪珞詩比起來,那時他更喜歡聽話乖巧的女孩。現在他年紀漸長,覺著性格率直愛撒嬌的女人惹人疼愛。
可他不明白,眼看著就要結婚了,怎麼原來的嬌巧依人變成了蠻不講理。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搬上臺面大吵,不然就是在他面前指責他的父母。
徐子林越想越是有些打退堂鼓,早知道結婚就是給自己上套,還不如找個柔順聽話以他為天的。這麼一回憶,故人便浮上心頭。他情難自禁地管鄒凱要來了她的手機號,想了
半天,敲了個‘你好嗎?’的簡訊發出去。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想起她似乎沒有他的手機號,於是又多發了條簡訊‘我是徐子林’。等到了晚上,他卻還沒有等到回信。一咬牙,
他又發了條簡訊‘你過得好嗎?’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過火,就像是打著擦邊球的偷情一般。這種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