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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奢侈哦,新鮮的三文魚。”
對比一下她推車裡乾瘦的特價1.9一斤的苗條秋刀,果然很悲劇。
他見她腳不停,但眼睛還是膠在那盒新鮮三文魚上,嘴巴還在嘟噥著。覺著太有趣了,那怨念的臉蛋,那糾結的表情。
那鼓起的小臉蛋,那皺起的眉毛,還有那不甘不願又飽含渴望的表情,簡直是看上千遍也不厭倦。足以讓他惡趣昧地藉著一次又一次的對比讓她表露出無數次那般的怨念。
小螃蟹vs大閘蟹
處理死蝦vs生猛基圍蝦
特價油甘魚vs新鮮空運鱈魚
待過期處理鮑魚罐頭vs鮮嫩九孔鮑
一次一次的推車內容物交鋒讓他享受了無數次她那瞬間悲劇的小臉和霎時烏黑的背景氣場。
讓他身心愉悅。
有種病態的滿足感。
但可限的是,她每次都只是看到推車內容物,從沒正眼看過他。哪怕他們擦身而過,也依然如此。
糧倉有意,廢柴無情
但分明的,在擦肩而過時,他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慢慢地沉緩下來,一下一下地清晰分明。
是她了。
可以,進一步麼?
“你的推車碾到我的腳了。”
“呃對不起。”
“很疼。”
“....”
廢柴之狹路
鬧鈴準時響起,珞詩雖然菊花受傷,但由於近日來睡眠充足,便沒有懶床。
眯著眼刷牙洗臉,她一邊提拉著褲子,一邊想著今天的早餐要吃什麼呢?唔
“詩詩,你要幾個蛋?”
“兩個蛋,三根香腸。”她閉著眼,嘴裡含著牙膏沫子含糊地說道。
“知道了。”
“唔一一噗呃一一”含在嘴裡的袍沫被硬生生吞下一半,另一半噴到鏡子上,她趕緊又漱口又摳喉嚨,折騰得眼淚都擠出來了。
“這麼大了刷牙還吞泡沫,真是的。”他一邊搖頭一邊遞過毛巾,“當心點兒。”
也不想想這是誰害的。
珞詩漱去一口的牙膏襪子,大眼瞪他,“你怎麼又在我家?你怎麼進來的?”
“我昨晚就沒回去,在沙發上睡的。”他的衣服有些發皺,下巴上隱約能見到冒頭的胡茬。
“幹嘛不回家啊,”她嘀咕著,“家裡有床又不睡,非跑我這裡擠沙發。”咋天他又跑來給她送藥了。那囧囧有神的藥,那讓她羞慣欲絕只能關起門來獨自上的藥。
因為她死活不肯去醫院解決問題,只想消極逃避。他只好不辭辛苦地給她去醫院諮詢了很久才去藥店買來了藥,再送過來。
想來他也是很不好意思的吧,可他還是拉著她一盒一盒地解釋說明,那場景她想想都臉紅。
有著被關心著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好很好。
讓人沉溺,不願意放手。
“詩詩,真不考慮搬去我的一起住?”他塗好麵包遞給她,“兩個人住的生活成本比較低,我也不用跑來跑去的浪費油錢,你也不要天天擠公車什麼的。”
“這裡離公司近,我很少趕公車的。”她咬了口麵包,“再說了,你到我公司是要繞路的,不是更費油。”
“其實,詩詩,我”
“你有事瞞我吧,”她嚼著麵包,“說吧,什麼事兒?”她之前就在想了,這男人一直哄她搬去他家要不是色慾薰心就是有說不出口的理由。
反正早已經決定要和她說的,預防針先打一下他也會放心點。他簡明扼要地把舒月的事交待了一遍,見她神色正常地咬著煮香腸,只目光圃圃有神地看著他,似乎在問,你還有別的桃花麼?
“事情就是這樣,我全說了。”他坐得端正,目光坦誠。
“我這麼理解哈,她把你給甩了,嫁人了,然後現在離婚回來了,想和你重歸於好?”她概括道,“這是她當面和你說的嗎?”
“不是,只是以她的性格,還有格格她們的猜測。我最怕的是她會來找你麻煩。”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一點,所謂小人,防不勝防。
“為什麼?她想和你重歸於好拭我幹嘛?”她叉著香腸敲盤子,“真是有病!”
“她的確有點病,”虛榮引發的臆病!他終於被她逗笑了,“只是我不放心。”
“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她手指撥弄著杯沿,“我是相信你的,你也要相信我。”既然他肯這樣和她坦白,也是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