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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現在沒有收拾他的心情,就隨口說:“賠錢吧,別的沒什麼用。”
邢漠明顯不滿意他的決定,上前抓住紋身男的頭髮,用低沈的聲音命令道:“跪下,道歉。”
紋身男嚇的腿發軟,只能癱坐在地上。
“對對不起。”
“跪好了。”邢漠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聽不懂?”
易森這時候也摻合進來,在後面悠哉的說:“再用力點打,我沒看夠。”
醫生護士目睹這一幕,都不敢上前阻攔。一看這些人就不是好惹的,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他並不知道現在把他帶來的人就是暗夜的老大,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他的弟弟。本來在夜總會玩的好好的,突然被矇住頭帶到這裡。一看病床上的邢飛,就知道是被報復了。
“你你們別得罪我,知道我我是誰嗎!”
易森覺得他的話聽起來好笑,“哦?我還真不知道,你是誰啊?”
只見他一臉的得意,“我堂哥可是毒蠍堂金組的二當家!”
易森看著邢漠,問:“誰啊那是?”
邢漠歪頭想了想,“谷小子?”
毒蠍堂是當地唯一敢跟暗夜討價還價的幫派,在各個城市都有分舵,大大小小一共二十一個,金組只是其中之一。
“你怎麼知道我哥的小名!”
邢漠冷笑,“我還知道,你跟他一樣不識好歹。”
他口中的“谷小子”名叫雷谷,邢漠能記得他是因為他有一次喝醉了,跑到暗夜的地盤撒野,被打之後跑回去告狀。最後不知怎的,鬧到了毒蠍堂主那裡。
然而這個毒蠍堂主做事一向令人費解,即使雷谷再添油加醋,他肯定也知道是自己這邊的人沒有理。結果他親自領人到暗夜的地盤,要暗夜賠償醫藥費。
毒蠍堂主大駕光臨,暗夜那些小弟頓時沒了主意,又不敢把事情告訴邢漠。最後在對方的淫威之下賠了錢。
有些人不服,就私下把訊息透露給邢漠。邢漠這個人向來是絕不會逆來順受的。自己的人受了欺負,就一定要討個說法。
“凌逸塵,你什麼意思。”在電話中,他絲毫沒有掩飾他的不滿,“別到我這來放肆。”
“我大你兩歲,應該用尊稱吧。”電話那邊的聲音不溫不火,“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他明知故問的態度惹怒了邢漠。
“你是不是又慾求不滿了。”
“來填飽我啊。”
邢漠知道,他的舉動是衝自己來的。只要是能打擾到自己的事,他都樂於去做。
沒過幾天凌逸塵又領著雷谷來道歉,說前些天不知道具體情況,才冤枉了暗夜的人。又還回了上次訛來的醫藥費。回去之後,本以為他會痛批雷谷一頓,沒想到竟然給了他一個金組二當家的位置。惹得毒蠍上下一片譁然。
後來雷谷在這個位置上幹得還不錯,小夥子雖然做事有些莽撞,但講義氣,關鍵時刻敢動手。總之沒辜負當初凌逸塵給他這個地位。人們又說,凌逸塵思維詭異,眼光獨到。
世界上很多事就是這麼奇妙。
看著面前的紋身男一副小人得志的樣,易森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嗎。”
“叫什什麼。”
自己都報出了毒蠍堂的名號,這些人竟然一點都不怕,紋身男心裡漸漸沒了底氣。
暗夜老大的名字在道上是無人不知的,但紋身男這種小人物估計一輩子都沒有見到他的可能,所以不認得他的相貌很正常。
邢漠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盯得他心裡發毛。
“你想知道他是誰嗎。”易森繼續問。
紋身男撇了邢漠一眼,點點頭。
邢漠有些不耐煩,“別竟說些沒用的。”
本來冷清的病房經他們這一鬧變得異常熱鬧,有護士在門外偷看裡面的情況。
“沒什麼事就放他走吧,我困了。”邢飛沈默了許久後開口道。
邢漠皺了一下眉。
“你知道你的臉變成什麼樣子了嗎。”易森走過去,“就這麼饒了他,我不同意。”
“那就在他臉上開個口子,我真的很困了。”
邢漠吩咐手下按住他,同時從懷裡套出軍刀。
“既然我弟弟開口,今天我就饒了你。”他邊說邊用刀尖抵著紋身男的脖子,紋身男嚇得不敢喘氣。
刀尖劃過的地方,留下一條淺淺的傷痕,最後停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