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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個城市,竟然沒有遇到,如果小時候就認識了,也許現在她也是他們世界的一員了吧。
突然,尹梓晨直起身,拍拍自己的臉說:“我幹嘛要跟他們認識啊,自己的生活不是更好?”
她立刻離開走道,往前面看,在一個拐角處,似乎聽到了鋼琴聲。
“不是在家嗎?炎熙澤這傢伙竟然沒找完就出去了,也難怪這房子太大了。”她邊說便往鋼琴聲傳來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個棕色的雙門,開著一點點縫隙,尹梓晨好奇地看進去。房間裡開著燈,牆壁全是鏡子,地板是木質地板,看起來像是跳舞室。在最右邊是一架純白色的三角鋼琴。
有人低著頭在認真彈琴,樂曲很熟悉,不正是炎熙澤彈過的嗎?由於看不見臉,尹梓晨便將門開大了些,而那人也閉著眼睛抬起頭,是木凌薰!
他一直閉著眼睛,非常投入地彈著曲子。雖然是同一樣的音符,但在他們三個人手下彈出是不一樣的感覺。歐曦影彈得溫柔略帶憂傷,炎熙澤彈得快些,而木凌薰是彈得最讓人心疼的。
“你打算一直進來嗎?”木凌薰睜開眼睛說,手並沒有停止。
“被你發現了。”尹梓晨笑著進去了。
木凌薰看著她,目光冷淡,沒多做停留,看回鋼琴。尹梓晨認真地聽著他彈琴。
雖然聽過三次,但幾分鐘後她總算是把這首曲子完整的聽完了
尹梓晨微笑著拍拍手,咖啡色的眼裡充滿了佩服。
“你怎麼會在這裡?”木凌薰問道。
“炎熙澤不知道怎麼了非要拉我來這裡,打擾了。”尹梓晨感到一絲陌生,所以低聲說道。
木凌薰毫不在意地走過她身邊說:“這房子不是我的,我沒什麼好介意的,跟我到茶廳。”
尹梓晨乖乖地跟著他身後,走到那段走道的盡頭,走下旋轉木梯,來到茶廳。茶廳的外牆是透明玻璃,就連通往草坪的門也是透明的。因為草坪上的燈,可以很好的透過它們看到外面開始下起小雨。
茶廳右邊有幾桌白色雕花鏤空圓桌和同樣花紋的椅子。左邊是一個類似於開放式廚房的地方,還有一個酒紅色大理石吧檯。木凌薰走過去從櫥櫃裡拿出一包東西,應該是茶葉。
尹梓晨小心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在白色的節能燈下,他沒有梳起的劉海,在他如瓷杯一樣好看的臉上留下剪影。他慢條斯理地將花茶放進綠色的圓形瓷杯裡,開始燒水,然後倒水,最後端著杯子來到尹梓晨面前。
放在她面前,四目交接,沒有笑容,沒有任何表示。他就那樣坐在她對面,用修長的食指扣住杯柄,靠近自己輕嗅了一下,抿了一口。
也許今早尹梓晨沒有明顯感覺到木凌薰的冷淡,可是經過一天,她似乎察覺出來什麼。一股非常不舒服的陌生,可是明明兩個人並不是陌生人。
“你是木清歌吧?”尹梓晨沒由頭地說出這一句,她覺得他應該是木清歌,因為只有他才會扮演這種冰冷的角色。
木凌薰聽後,立即皺眉,拿著杯子的手震了一下。他抬頭看著她,目光越發冰冷。
他用力地把杯子放在碟子上,拉過尹梓晨的領子,扯近自己。她沒有防備,險些撲倒在桌子,還好雙手撐住了。
“我是木凌薰!不是木清歌,還有你怎麼知道他的存在?”木凌薰一幅很生氣地樣子說。
尹梓晨嚇到了,往後拉,可是木凌薰扯著她的領子不放。
“在日本時候,我看見他猜出來的!放開我!”尹梓晨也生氣起來,雙手準備解開他扣住她領子的手,“這次我也是猜的,木凌薰不會”
“不會怎麼樣?”木凌薰挑眉說,“木凌薰是溫柔的,木清歌是冷漠的?”
尹梓晨想了想上次見面的情形說:“不是,木清歌應該是裝的。”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裝嗎?因為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木凌薰加強語氣說道。
“也不是。”尹梓晨想掙脫他的手,把茶杯碰倒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木凌薰冷笑後說:“你又懂我多少,就憑我之前對你很好?”
“不是。”尹梓晨否定。
“你要清楚地認得我,我才是木凌薰,天華地產唯一繼承人。而木清歌只是我的替身,那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是整容的。”他站起來,走到尹梓晨面前,捏著她的臉頰使她仰視看著自己說,“還有我對你好,只是一時興起。可你太不識抬舉!”
說完,他甩開她的臉,徑直走上去